教十字架。那些"死亡"字母在游动过程中不断变换形态,时而像"还我",时而又变成"骨"。

    "像是用指甲刻出来的,"玛丽亚颤抖着抚摸玻璃,指尖沾上暗褐色物质,"闻起来有铁锈味..."伊万突然注意到,十字形的裂痕恰好对应着契据编号的笔画走向——"42"的每一笔都与十字的横竖构成对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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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寒节气那夜,伊万家的水表在凌晨三点疯狂旋转。物业维修工撬开管道井盖时,锈蚀的阀门正在无人操控的情况下顺时针转动,铸铁表面凝结着不属于这个季节的冰霜。那冰霜呈现出血红色,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像是被冻了三十年的老冰,"维修工嘟囔着,扳手突然从手中滑落,在楼梯间弹跳着发出类似人声的闷响。那声音依稀可辨是"救救我",维修工脸色煞白地画了个十字。他脖颈上挂着的东正教十字架突然变得滚烫,在皮肤上烙出十字形的红印。

    伊万在查看泡坏的橡木地板时,发现水渍在复合地板上呈现出诡异的对称纹路——正是苏沃洛夫家阳台窗户的形状。那些水渍在灯光下泛着暗红色,像是干涸的血迹。玛丽亚从浴室出来时脸色惨白:"水管里流出来的水是温的...可暖气还没开。"她指尖还滴着水,水珠落在地板上时发出"滋"的声响,像滴在烧红的铁上。

    次日清晨,伊万在信箱发现张泛黄的照片。相纸边缘印着"列宁格勒78年"的暗记,画面里是尚未建成的B2栋地基,数十个穿工装的模糊身影在地基坑道里劳作。照片边缘有烧焦的痕迹,焦痕组成细小的文字:"我们在等你"。

    当他将照片对着阳光细看,那些人影竟在显影液作用下显现出绳索勒痕。显影液在阳光下蒸发,焦痕文字逐渐变化,最终变成"42=13"。伊万突然想起,契据编号出现双重曝光时,"42"旁边浮现的正是褪色的"13"。

    照片背面用蓝墨水写着:"他们在混凝土里等你"。字迹遇热开始融化,最终变成暗红色的"42=13"。伊万突然想起,契据编号出现双重曝光时,"42"旁边浮现的正是褪色的"13"。

    除夕夜伊万在车位安装了隐形摄像头。新买的设备具有军用级夜视功能,可当画面传输到手机时,监控软件界面竟自动切换成1984年的CRT显示器绿光滤镜。屏幕闪烁间,依稀可见"克格勃监控中心"的字样。凌晨两点十七分,镜头捕捉到个佝偻身影——正是苏沃洛夫家的老父亲谢尔盖。

    老人穿着苏联时期的灰色工装,在车位周围画着某种几何图案。他脖颈上的吊坠在夜视模式下发出诡异的绿光,仔细看竟是半块带齿的金属片——与伊万契据边缘的豁口完美契合。谢尔盖口中念念有词,声音通过监控设备的麦克风传来,竟是1930年代的俄语祷文。

    次日警察来时,谢尔盖正躺在伊万车前抽搐。老人脖颈暴起的青筋组成某种古老符咒,瞳孔在强光下收缩成垂直的猫科动物形状。伊万突然发现,老人颤抖的手指正在水泥地面划出与水渍相同的几何图案——那图案在阳光下显出暗红色,像是血。

    "这是第几起了?"警察打着哈欠记录,"上周三单元的自动门也出现故障,居民说听见有人用指甲刮门..."谢尔盖突然剧烈抽搐,口吐白沫却始终瞪视着伊万,喉咙里发出类似俄语的呜咽:"还...我...骨..."。他脖颈上的金属片在抽搐中掉落,伊万瞥见上面刻着"NKVd37"的字样。

    当夜伊万在阁楼发现个带锁的金属箱。箱内是本1962年的《建筑工人日记》,字迹在紫外灯下显出血渍般的荧光。日记第一页写着:"B2栋地基工程记录,负责人:谢尔盖·苏沃洛夫"。伊万心头一震——苏沃洛夫,正是尼基塔的姓氏。

    日记中详细记录了1937年的施工过程:"3月17日,挖掘至地下12米发现万人坑,NKVd命令立即浇筑混凝土"、"4月2日,七名工人失踪,失踪前曾讨论地下的'哭声'"、"6月9日,混凝土凝固异常,表面出现人脸形状的裂纹"。

    日记末页写着:"B2栋13号车位下埋着七具尸骨,他们死于...(此处被墨水涂抹)"。字迹在紫外灯下呈现出血迹干涸的暗红色。金属箱夹层里藏着半块金属片,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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