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邪火“噌”地就冒了上来,疤脸李这两天正为仓库被砸、豁牙断腿的事暴跳如雷,连带他们这些手下都挨了好几顿臭骂,憋了一肚子邪火没处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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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狗在老王头摊子旁边站定,老王头吓得手一哆嗦,扳手“哐当”掉在地上。

    二狗根本没心思看他,他所有的勇气都集中在抬起的右手上。

    崭新的手表暴露在空气中。

    “操!”疯狗猛地扔掉烟头,一脚踩灭,脸上的横肉狰狞地抖动起来,“妈的!河滩的杂碎!还敢来老子地盘上现眼?显摆你妈的破表?!”

    他像一头发狂的公牛,几步就冲到二狗面前,蒲扇般的大手带着风声,狠狠扇了过去!

    “啪!”一声脆响!

    二狗根本来不及反应,整个人被巨大的力量扇得趔趄几步,重重撞在老王头的自行车摊上,几辆破车“哗啦”倒了一地。他眼前金星乱冒,左脸颊火辣辣地肿起老高。

    “疤脸爷说了!见你们河滩的人一次,打一次!”疯狗狞笑着,唾沫星子喷了二狗一脸,伸手就去抓二狗那只戴着表的手腕,“妈的,这表充公了!就当给疤脸爷赔罪!”

    二狗被打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眼看着疯狗的手就要抓住他的手腕,他下意识地就想缩手。

    陈兴平的话如同惊雷般在他混乱的脑子里炸响,他想起了兴平哥说的话,大声冲疯狗吼道。

    “打!有种你就打死老子!疤脸李的人就这点本事?有本事去城西找老烟枪!去城东找铁手张啊!抢老子的表算什么好汉?!河滩的货就在这儿!陈兴平哥的规矩就在这儿!你们抢得完吗?!”

    这嘶喊如同在滚油锅里又泼进一瓢冷水!

    围观的人群瞬间骚动起来!

    疯狗的手下也愣住了,没料到这个看起来怂包的小子敢这么喊。

    疯狗更是暴怒,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衅:“操你妈的!还敢嘴硬!”他抬脚就要踹。

    “疯狗!你他妈干什么呢?!”一声厉喝突然从澡堂子门口传来。

    疤脸李的心腹,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有些斯文的中年男人“账房”吴先生,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脸色阴沉得不行。

    他快步走过来,一把攥住了疯狗再次扬起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

    “吴……吴先生?”疯狗的气焰顿时矮了半截。

    吴先生没理他,冰冷的目光扫过二狗肿起的脸和他手上的手表。

    又迅速扫视了一圈越聚越多的围观人群。

    他凑到疯狗耳边,声音压得极低,说道:“疤脸爷让你在这儿看场子,是让你当众打人抢东西,给铁手张和老烟枪那两个老狐狸看笑话的吗?!蠢货!滚回去!”

    疯狗被骂得面红耳赤,狠狠瞪了二狗一眼,在吴先生刀子般的目光下,只能悻悻地带着手下退回了澡堂子门口,眼神依旧凶狠地盯着二狗。

    城西,“一品香”茶馆门口。

    茶馆刚开门,伙计打着哈欠在卸门板。老烟枪的茶馆,门脸不大,却透着一股阴沉的暮气。

    第三根电线杆子底下,柱子像根木桩子似的杵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站的位置很巧妙,既不挡茶馆的门,又能让进出茶馆的人和茶馆二楼临街的窗户,清晰地看到他手腕上那块崭新的手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没有想象中的谩骂和殴打,甚至连一个上来盘问的人都没有。

    茶馆门口进出的人,无论伙计还是茶客,都像没看见他这个人一样。

    就在柱子无聊的时候,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戴着顶破旧鸭舌帽的中年男人,慢悠悠地从茶馆里踱了出来。

    他手里捏着个早烟袋锅子,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走到柱子身边,像熟人一样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兄弟,站这儿干啥呢?等人?”他声音很和气,眼神却像两把小钩子,在柱子手腕上的表上飞快地勾了一下。

    柱子浑身一紧,下意识地就想把手藏起来,但想到陈兴平的吩咐,硬是梗着脖子没动,只是僵硬地点点头。

    “哦,”工装男吸了口烟袋,烟雾缭绕中,他的笑容显得更加模糊不清,“这表……看着可真不错啊。河滩陈哥的货?啧啧,好胆色。”他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带着一种蛊惑的意味:“小兄弟,站这儿多冷啊,也显眼。不如……跟我进去喝杯热茶?暖和暖和?正好,我们掌柜的……对陈哥的买卖,也有点兴趣聊聊。多个朋友多条路嘛,你说是不是?”

    柱子心里咯噔一下。

    来了!老烟枪的“请君入瓮”!他想起黑三哥曾说过,老烟枪最喜欢用这种“和气生财”的假面具把人骗进去,然后……他后背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谢……谢谢大哥,”柱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些,“我……我就在这儿等,我们兴平哥……有规矩。”

    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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