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哼,我和他没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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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狗不慌不忙:“陈哥说,他知道您委屈。张爷现在疑神疑鬼,寒了老兄弟的心。他还说,那晚疤脸李的人能摸进来,不是因为您失职,是因为张爷自己树敌太多,内部早就漏得跟筛子一样了,有人故意放了水,但绝不是您。”

    独眼猛地一震,盯着二狗:“他……他怎么知道?”

    “这县城里,只要陈哥想知道的事,总能知道点。”二狗故作高深,“陈哥还说了,眼下的乱局,迟早要完。张爷气数差不多了,跟着他只有一起沉。陈哥敬您是条汉子,重情义,但情义得给值得的人。他让我给您指条明路,也给您那些受了委屈的老兄弟指条明路。”

    二狗压低声音,说出了一个计划。一个能让独眼和他手下信服的兄弟,

    既能出了这口恶气,又能搏个前程的计划。

    最后,二狗也留下了一个装满钱的信封。

    独眼捏着那信封,看着窗外漆黑的夜,那只独眼里,最后一点犹豫被狠戾取代。

    城西,老烟枪的茶馆后院气氛更加诡异。老烟枪因为“假钞”事件和藏金点被觊觎的传闻,变得极度多疑和暴躁。

    他不再相信任何人,连跟了他十几年的心腹“驼背”都动不动就遭到训斥。

    驼背负责打理老烟枪一些见不得光的账目和藏金点的日常看守,压力巨大。

    老烟枪几乎每天都要变换藏钱的地点,或者突然检查,稍有差池就是一顿毒打和辱骂,骂他是废物,骂他起了异心。

    驼背五十多岁的人了,被打得像条狗,尊严扫地,整日提心吊胆。

    他想起自己年轻时也为老烟枪挡过刀,流过血,如今却落到这步田地,心里一片冰凉。

    这天下午,柱子“偶然”经过茶馆后巷,正好撞见驼背在倒垃圾,脸上还带着新伤。

    柱子没多说,只是叹了口气,塞给驼背一小瓶跌打药酒,低声说:“老烟枪的棺材本捂得再紧,也架不住他自己疑神疑鬼,折腾自己人。跟着这样的主子,哪天被打死扔阴沟里都不知道。何苦呢?”

    驼背捏着那瓶药酒,看着柱子离开的背影,佝偻的背似乎更弯了,眼里却闪过一丝绝望后的疯狂。

    时机,在血腥味的发酵中逐渐成熟。

    陈兴平觉得,火候差不多了。

    他让黑三给那几个暗中递话、有意投靠的中小头目传去了密信,约定了时间地点。同时,也给疯狗、独眼、驼背送去了最后的指令。

    一场决定县城地下世界格局的风暴,悄然拉开了序幕。

    又是一个深夜,月黑风高。

    铁手张最大的一个仓库外,黑影憧憧。

    疯狗带着十几个心腹手下,以及另外两个被疤脸李苛待、早已被黑三暗中说服的小头目的人,总共三十多号精锐,突然发难!

    他们没有攻击仓库,反而直扑仓库外围铁手张布置的巡逻队和暗哨!

    “动手!为了陈哥!为了新规矩!”疯狗一马当先,手里的砍刀带着风声劈下!

    “杀!”他手下那些憋足了怨气的汉子们如同出闸猛虎,狂吼着冲杀过去!

    铁手张的人根本没想到会从“自己”地盘的内部冒出这么一股强大的敌人,而且领头的是疤脸李手下的疯狗!

    他们猝不及防,瞬间被冲得七零八落,惨叫声此起彼伏!

    几乎在同一时间,仓库另一侧也爆发出喊杀声!

    是独眼!

    他带着自己绝对信得过的老兄弟,以及另外两个对铁手张早已不满的头目,里应外合!

    “铁手张不仁!别怪我们不义!跟陈哥,吃香喝辣!”独眼只剩一只眼,但在黑暗中却闪烁着骇人的凶光,挥舞着铁棍见人就砸!

    仓库守军腹背受敌,瞬间崩溃!

    很多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打翻在地!

    疯狗和独眼的人迅速合流,控制住了仓库大门和要害位置。

    “搬!值钱的全都搬走!一根毛都不给铁手张留下!”疯狗兴奋地大吼。

    人们冲进仓库,里面堆满了铁手张囤积的紧俏物资。

    成箱的名牌香烟、高档白酒、进口布料、甚至还有几台走私进来的收录机!

    这些都是钱!

    是铁手张的命根子!

    就在他们疯狂搬运的时候,远处传来了急促的警笛声!

    越来越近!

    “警察来了!快撤!”放风的人尖叫。

    疯狗和独眼对视一眼,没有丝毫慌乱,反而露出一丝计划得逞的狞笑。

    “按计划!分头走!东西藏好!去找陈哥!”疯狗大吼一声,带着一部分人和一部分货,迅速消失在黑暗的巷道里。

    独眼也带着另一部分人和货,从另一个方向撤离。

    他们刚走不到两分钟,几辆警车就呼啸着冲到仓库门口,看着满地狼藉和被打伤在地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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