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泽将帝王剑竖立于身前,剑尖轻点冰面!

    嗡——!

    比之前更加纯粹的金色光芒,如同初升的旭日,将每一寸冰壁都映照得煌煌如昼!

    “不!不——!你不能这么做!”石矶的尖叫声扭曲变形,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那煌煌帝光,对她而言就是最致命的毒药!

    “尘归尘,土归土。”夏泽的声音带着一种审判般的平静,却又蕴含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回到你应存之界!”

    他双手握住剑柄,并非挥砍,而是将帝王剑朝着石矶所在的方向,缓缓平推而出!

    没有破空之声,没有惊天动地的威势。

    那柄剑仿佛化作了沟通两个世界的桥梁。

    刺目的金光在触及石矶的刹那,骤然向内收敛,化作无数道细密如丝的金色锁链,瞬间缠绕上石矶的四肢百骸!

    “呃啊啊啊——!”

    石矶发出凄厉到非人的惨嚎!

    她仿佛被无形的巨钉钉在了原地,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更可怕的是,帝王剑的剑身仿佛化作了无形的漩涡!

    一缕缕浓郁得化不开的漆黑雾气,正源源不断地从石矶身体中被强行抽离!

    随着黑气被不断抽取,石矶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弱,惨嚎声也渐渐微弱下去,最终只剩下喉咙里嗬嗬的破风箱声。

    她周身那层代表力量的幽蓝冰霜,如同烈日下的残雪,飞速消融、褪去……

    当最后一缕顽抗的黑气被帝王剑彻底吞噬。

    噗通!

    那具失去了所有邪异力量支撑的躯体,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软软地瘫倒在冰冷的玄冰地面上。

    夏泽抬手,帝王剑飞回他手中。

    剑身之上,原本纯粹的金光里,多了一道深邃如墨的黑色暗纹,如同剑脊上多了一道古老的封印符文。

    他俯下身,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扰一个易碎的梦境,将地上那具脆弱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横抱入怀。

    那熟悉的眉眼轮廓,此刻褪去了所有的妖异与冰冷,只剩下一种令人心碎的苍白与柔弱。

    长长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般,微微颤动了几下。

    终于,那双紧闭的眼眸,缓缓地睁开了。

    清澈如初雪融水般的瞳孔里,倒映出夏泽染血却依旧坚毅的侧脸。

    一只冰凉却不再刺骨的小手,带着无尽的眷恋,轻轻抚上夏泽的脸颊。

    指尖划过他空洞的眼窝,紧抿的唇角……温热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不受控制地从她眼角汹涌滑落,瞬间浸湿了夏泽胸前的衣襟。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但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里,盛满了千言万语——石矶所做她都清晰的知道,看着夏泽受伤却无能为力的撕心裂肺,以及此刻失而复得的,几乎要将她淹没的巨大悲喜。

    脑中那些画面再次浮现,夏泽的心被狠狠揪紧。

    他紧紧握住她抚在自己脸上的手,“别怕……结束了。妲己……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跨越千年的等待,穿透生死的阻隔。

    所有的思念、愧疚、痛楚与深爱,在这一刻轰然爆发!

    夏泽不顾一切地低下头,冰冷却柔软的唇瓣,深深印上了怀中人儿同样冰凉的樱唇!

    “唔……”

    一声细微的的叹息从苏妲己唇齿间溢出。

    刹那间!

    以她为中心,一股庞大到难以想象的、积郁了不知多少岁月的极致寒气,如同被引爆的冰山,轰然向四面八方爆发开来!

    “咔嚓嚓——!”

    整个房间瞬间化为绝对零度的冰窟!

    墙壁、地面、穹顶,所有的一切都在眨眼间覆盖上数尺厚的的坚冰!

    窗棂边一只误入的飞虫,连同它振翅的瞬间,被永恒冻结!屋内仅存的桌椅陈设,在寒流扫过的刹那便化作齑粉冰尘!

    “嘶……好……好冷!”苏妲己下意识地往夏泽温暖的怀抱深处缩了缩,声音带着久未开口的干涩与虚弱,却再无半分阴寒之气。

    夏泽感受着怀中人儿真实的体温,开怀大笑起来,“冷?那就离开这冰窖!走。”

    他紧了紧怀抱,将虚弱得几乎无法站立的苏妲己稳稳抱起。

    门外。

    当那扇沉重的殿门被从内推开,当夏泽抱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现在光线下——

    时间仿佛凝固了。

    六道目光,带着劫后余生的担忧,以及难以置信的狂喜,齐刷刷地聚焦在他们身上!

    “兄——弟——!”隋渊第一个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声,他猛地将染血的长剑插回鞘中,“我就知道!老子就知道你行!”

    凤七的眼泪瞬间决堤!她像一只归巢的乳燕,不管不顾地扑进夏泽怀里,双臂紧紧环住他和怀中的苏妲己,千言万语,都化作了这个无声的拥抱。

    南宫瑾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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