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往东撤!去东牟!”须达咬着牙,带着最核心的五千余名亲卫和残兵,强行杀出一条血路,向着东方亡命奔逃。

    “须达老贼休走!”金方岂肯放过这杀父仇人,他对身旁早已双眼赤红的托术吼道,“托术!为你我父亲报仇的时候到了!追!穷追不舍!绝不让他逃走!”

    “报仇!”托术发出野兽般的咆哮,率领南汗庭最精锐的一万骑兵,如同离弦之箭,死死咬住须达的尾巴,一路追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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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追击惨烈无比。

    托术怀着血海深仇,追了须达三天三夜,途中不顾一切地发动攻击。

    须达残部一路丢盔弃甲,不断被分割、歼灭。

    等须达终于凭借对地形的熟悉和断尾求生的狠辣,勉强摆脱托术的疯狂追击时,身边只剩下不足一千人,而且人人带伤,狼狈不堪。

    他回头望了一眼来路,眼中充满了刻骨的怨毒与不甘。

    东方,东牟陈彦的势力范围已经不远,那是他最后的希望。

    一天后,邵经的右翼军大营,设在边境一处水草丰茂的河谷。

    连日来,他像梳子一样反复梳理着东部边境,拦截任何试图东逃的北汗庭残部,并严密监视东牟方向的动静。

    仗打得不少,但都是小规模的遭遇战,剿灭的多是百人以下的散兵游勇,这让渴望大战功的邵经颇有些英雄无用武之地的郁闷。

    “崔平,你说这须达是不是已经被金方或者托术给宰了?”邵经百无聊赖地用马鞭敲打着靴子,对副将崔平抱怨道。

    崔平依旧沉稳:“指挥使勿急,笼城虽被田将军所下,但是须达手里还有七万大军,必然不会轻易被金方大汗所抓。”

    正说话间,一支五千人的部队押解着一支千余人的队伍回来了。

    这支队伍看起来比之前遇到的任何溃兵都要凄惨,衣甲破损严重,许多人身上带着干涸的血迹,面色灰败,眼神麻木。

    将领上前向邵经禀报:“禀指挥使,这些人从西面而来,被我军撞着,还准备冲击我军,被我军用火炮震摄后才投降。”

    邵经看向为首一人,是一个头发凌乱、脸上带着污秽和伤痕的老者,牵着一匹通体漆黑的战马。

    例行公事的盘问开始了。

    那老者自称是一个小部落的族长,部落被战火摧毁,带着残余族民想去东牟投亲。

    对答间,他显得唯唯诺诺,眼神躲闪,与寻常受惊过度的老牧民无异。

    负责盘问的校尉见问不出什么,便按惯例准备收缴武器,发放些许干粮后放行。毕竟,这样的小股流民每日都有,不可能全部扣留。

    邵经远远瞥了一眼,起初并未在意。

    他的目光扫过那群溃兵,最后落在那匹黑马上。

    尽管污秽不堪,但那匹马高大的骨架、流畅的肌肉线条,以及即便在落魄中依然不自觉昂起的头颅,都显示出它体内流淌着极为高贵的血统。

    “嗯?”邵经眉头微挑,来了点兴趣。

    他迈步走了过去,围着那匹黑马转了两圈。

    马儿似乎感受到陌生人的靠近,不安地踏着蹄子,鼻息粗重。

    “好马!”邵经赞了一句,对那老者随口问道,“这马,卖不卖?我出十匹上等战马与你交换。”

    那老者身体微微一颤,头垂得更低,用沙哑的声音回道:“将军恕罪……这,这是小老儿从小养到大的……命根子,不,不卖……”

    邵经见对方不愿,也懒得强求一个“老牧民”,挥挥手示意校尉直接抢过来,自己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士兵上前,准备将黑马从“老者”手中牵走,与其他缴获的马匹关到一起时,惊人的一幕发生了!

    那匹黑马,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它人立而起,发出一声悲愤至极的长嘶,声音穿透云霄!它拼命甩头挣扎,两名士兵几乎拉不住它。

    更令人惊奇的是,它的眼睛,始终死死地盯着那个老者,充满了依恋、焦急,甚至还有一种……仿佛在示警般的通灵意味!

    而那一直卑微的老者,在听到马嘶的瞬间,肩膀猛地一抖,下意识地向前踏出半步,右手微微抬起,那是一个习惯性的、想要安抚和控制的动作!

    虽然他立刻缩回了手,重新低下头,但那瞬间流露出的气势,绝非一个普通牧民所能拥有!

    这一个动作,一匹马如此反常的通灵表现,像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邵经!

    他猛地转身,目光如炬,死死锁定在那个老者身上!

    之前所有被忽略的细节瞬间涌入脑海:这群溃兵虽然狼狈却隐约保持着某种护卫阵型,尤其是那匹绝非凡品的战马!

    “等等!”邵经厉声喝道,声音中的威严让所有士兵都为之一静。

    他大步流星地走回到“老者”面前,几乎脸贴着脸,锐利如鹰的目光仿佛要剥开他所有的伪装。

    “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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