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扶起来,一个劲地赔不是。

    花肚皮脑袋挨了几下,被打昏过去,半天才醒过来,不过人醒酒没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脸上已经没了笑,嘴里却是骂骂咧咧。

    “你们等着,你们等着。”他一边骂,一边晃晃悠悠地离开,胡老板忙让人送他回去。

    花肚皮被打的事情就这么过去。胡老板已经通过道上的兄弟打过招呼,又送过去一笔钱,并说过天还要登门赔罪。

    那天钱继渊被摔在舞台上,半天没爬起来,因为大家都对着花肚皮去,还是两名小姐将他扶下台的,当时就引得哄堂大笑。

    他被摔得晕晕乎乎的,顾不得那些人的笑话。

    当他下得台时,见胡老板狠狠瞪了他一眼。

    这天钱继渊下班已是晚上一点了,天很热,几名保安并无归意,相约在路边喝啤酒。

    小姐们一个个也下班了,不时有小姐或打的或骑电动车从身边走过,引得香风阵阵,她们不时挥手打着招呼,这边几个男人一边喝酒一边发出笑声。

    每个小姐经过,都要让他们的荷尔蒙沸腾一回。

    “继渊,他们都说,那天你赖在台上不肯下来,躺在台上,等着小姐上场,和人家演天仙配呢。”

    “那家伙力气不小,整个把我摔晕过去,我哪里在演什么天仙配哟,我是担心自己再也爬不起来了。”

    “继渊才不稀罕呢,人家已经从咱们鹿巢会里领走了一个,要说牛逼这是真牛逼,以前胡经理还从来没开过先例,好家伙,继渊,感觉怎样,咱鹿巢会的女人,那可不是吹的!”

    “对,对,对,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咱鹿巢会的女人个个都是好样的。”

    大家一边喝啤酒,一边讲着段子。

    保安黑头问王春:“这不比不知道,一比知道差距在哪儿了吧,王春,你是结过婚的人,你说说,这差距究竟在哪儿?”

    王春故作神秘,他抿了一口啤酒,然后说:“结婚前,一次我与小舅子脱得精光下河捞鱼,小舅子不盯鱼看,专盯着我裤裆里的东西看。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我的比他的要长过一大截。我们一回家,我那未婚妻嚷着要吃鱼,小舅子狠狠瞪了她一眼,‘哼,你还要吃鱼?我看你吃鱼!’”

    “这个好!这个好!”大家哄堂大笑起来。

    突然眼前闪过一片片白花花的刀光,像一条白花花的鱼,几个赤膊男人手握长刀冲了上来,不容分说,见人就砍。

    几个保安抱头鼠窜,有人在惨叫,显然有人已经被砍中。

    快跑。

    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是脚底抹油,一溜烟地跑开。

    钱继渊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他飞也似地奔跑起来。

    几个持刀的家伙在后面追逐,突然他脚下一滑,人重重地摔倒在地。

    钱继渊被人包围住,身上已经连中数刀。

    他发出一声声杀猪叫的声音,肩上又重重挨了一刀,疼痛难忍,有人一脚将他踢翻,刀子雨点一样落在他的身上。“啊……啊……啊……”钱继渊惨叫着,全身喷溅着血污,忽然两眼一黑就昏死过去。

    此时钱继渊全身被血染红,血流如注。

    “我冷。”钱继渊趴在地上,刀是从后背砍上来的。

    他显出十分可怜的样子,声音在颤抖,只有求生的**。

    不知过了多久,他睁开眼,仿佛看到悦悦。

    “悦悦。”

    “是我,继渊。”悦悦一把抓住他的手,那只手在颤抖。

    “我会不会死?我不想死,悦悦,你救我。”

    “继渊,继渊,我在这里呢。”

    “悦悦,快给我一杯水喝……水……。”

    的确悦悦走了过来,给他止血,送水。

    “悦悦,我会死吗?我不会就这样死了?”

    原胡老板知道外面出了事情,怕事情闹大,不让报警,将钱继渊抬进鹿巢会,立刻打电话通知悦悦。

    悦悦求胡老板送他去医院。

    胡老板皱着眉,他坚持一点,这事不能闹大,现在钱继渊只要一进医院,警方肯定就知道了,追查到花肚皮以及参与砍杀的人,这事就闹大了,一定会影响鹿巢会生意,花肚皮这样的人终究得罪不起,他认真看一眼钱继渊,背上被砍了许多刀,但应该没有伤及根本,流了不少血,肯定要赶快救治,但不能送医院。他熟悉几个私人诊所,请人过来,为钱继渊治疗。胡老板向悦悦手上塞了一万块钱。

    “悦悦,这些日子你不要离开他,给我照料好他,他要是出问题,我可找你算账。”

    “胡老板,我给人砍成这样,就算了吗?”钱继渊问。

    “继渊啊,你为鹿巢会吃了大苦,算是帮老哥一会了,你晓得,我们开这样的场子也不容易,全靠兄弟们照应着,你被砍的事情警方一查,立刻立案抓人,我们就将花肚皮那帮人得罪了,那人是个不怕死的主儿,他若隔三岔五的捣蛋,我们肯定玩不过他。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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