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霁盛直奔后院的正房。

    还没进房间,便听见止伤的咒骂,“哭哭哭,就知道哭,你不睡觉,看我怎么收拾你。”

    萧霁盛推门,正见止伤一手抱着婴孩,另一只手里拿着勺子用力塞到孩子嘴里,“咽下去!”

    突如其来的开门声,惊得止伤手一抖,勺子掉地,怀中的孩子哇哇大哭。

    止伤心里一慌,急忙站起来,手轻轻拍着孩子的背,她不敢看萧霁盛的眼睛。

    萧霁盛只是抽了抽嘴角,冷哼道,“平日本王不在,你便是这么对本王的孩子吗?”

    “王爷!止伤不是故意的。”止伤说着,噗通一声跪下来,急忙争辩道,“许是这几日照顾连儿太辛苦了,止伤有些心浮气躁。”

    “那便歇一歇!”萧霁盛说着,回头看向陈兴。

    陈兴上前接过萧连,小心地退出屋子。

    止伤跪在地上,她不明白萧霁盛的意思,害怕起来。

    萧霁盛伸手到她面前,“起来!”

    止伤将手轻轻放在萧霁盛的大手里,在他的拉扯下,站起身。

    萧霁盛拉着她,将她按坐在妆台前,“打扮一下,今儿晚上去侍奉兀罗乾大人。”

    他语气平静,好像在和她讨论今晚上吃什么饭一样平常。

    止伤顿时呆愣在原地,她声音哽咽,带着哭腔,“王爷!您......您是何意?”

    “你不是说照顾连儿太辛苦了吗?心浮气躁吗?那便放松一下。往后,连儿都不需要你照顾,去,侍奉好兀罗乾便好!”

    止伤听闻大惊,她转身,一把抱住萧霁盛的腰,抬起脸,那清秀的面容上已满是泪痕。·

    “不!止伤不要,止伤是王爷的妾,怎能去侍奉那个北蛮?”

    止伤拼命摇头,她豁出去一切,随他被贬到北地。只为了成为他身边唯一的女子,待他东山再起,自己便贵不可言。若真跟了那北蛮,将来又怎能做正妃,做皇后?

    萧霁盛伸手,捧着止伤的脸,用拇指擦掉她的泪,“萧连,虽然她母亲获罪,但他仍是本王的儿子,本王将来要回京,要当太子,要坐龙椅,都少不了他。如此对他,便是阻碍本王回京的路。”

    萧霁盛擦干止伤的眼泪,大手轻轻地在她脸上拍了拍,“乖乖听话,本王不养不中用的人。要想留在本王身边,就要让本王看到你的价值。什么也做不了,便只能死。”

    他语气平静,说出的话却让人脊背寒凉。

    他拿起妆台上的一支金簪,插在止伤的发髻上,轻声嘱咐,“打扮漂亮一点。”

    止伤止住了抽噎,微微点头。

    萧霁盛心满意足地走了。他迈着大步径直奔向书房,他要去赶工,多写几篇忏悔书,好源源不断地送往京城。

    止伤伸手拔下萧霁盛插在他发髻上的金簪,对着妆台的桌面,一阵猛刺,直到微微出汗,那颗郁结的心才微微舒展。

    紫宸殿。

    皇帝萧腾大病初愈,早朝的时间便短了很多。

    今日,他散了早朝,便回紫宸殿休息。刚到门口,便见皇后等在殿外。

    “等很久了?”萧腾抬眼看她。

    “不久!皇上身子刚好些,这些日子又每日劳累,臣妾担心皇上的龙体,特意炖了些汤,过来看看陛下。”

    皇后说着,跟随萧腾的脚步走进紫宸殿。

    “哎......你说,咱们是不是都老了?”萧腾感叹着,“起先,只是武昭容身子不好,接着,就是你动不动透风发作,如今,朕的身子也是一天不如一天,沈婕妤说是也病了好久了。”

    萧腾摇头。

    “皇上,切勿操心他人,您的身子才最要紧。霁科之前不是说了吗,让你莫要劳心劳神,有什么事,让孩子们去做。他们如今都长大了,可以为皇上分忧了。”

    皇后语气温柔,话里话外尽是对萧腾身体的关心。

    萧腾走进紫宸殿,坐在椅子上,他抬眼看着皇后,等待皇后进入正题。

    “来,尝尝臣妾煲的汤。”皇后亲手盛汤。

    皇后不提,萧腾便也不提。他知道,皇后总归会忍不住想问的。

    果真,萧腾喝了汤,二人又闲话家常好一会儿,见皇帝萧腾不提国事,不提储君,皇后终于坐不住了。

    “皇上,霁科此前千叮咛万嘱咐,让您切莫劳累。臣妾想着,不如尽早立太子,也好让您早生歇着。”

    萧腾微微点头,“朕,也正有此意。皇后觉得苍梧王煜儿如何?”

    皇后脸上的微笑渐渐凝滞,带着一丝不可置信,她轻声问,“陛下是说老五?”

    “嗯。是老五。”萧腾面色慵懒,嘴角似乎还噙着笑。

    “皇上,您莫不是在说谎吧?”皇后惊问,“老五,他怎么可以?他乃前乱臣贼子之女所出,其生母还企图毒杀皇上,皇上怎么会觉得这样的女子诞下的孩儿可以继承大齐的江山?”

    皇后义愤填膺,仿佛受到了奇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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