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用。

    “陈叔,抱这么多竹竿干啥?”晋宇喊住陈瑞,指着那拇指粗细的竹竿问道。

    “爆杆,年上烧的,辟邪,听个响,也能图个吉利。”陈瑞放下手中的竹竿,朝晋宇两口子行礼道。

    “怎么放?”晋宇来了兴致,没想到这年头就有鞭炮,这应该是鞭炮的最早雏形吧?

    “就这么扔火堆里,霹雳啪啦的响。”陈瑞给了晋宇一个毫无创造xing的答案,看来现在还没人想着朝里加些东西。

    晋宇点点头,“哦,那抱进去吧。”既然是习俗,晋宇也没反对。人家陈管家说了,图个吉利,谁也不想不吉利不是?

    杨颖觉得自个夫君有些丢人,跟陈瑞道了个乏,拉着晋宇就朝后宅走去。“陈叔您先忙着。”

    晋宇任由杨颖拽着自己的袖子,把自己牵引到后宅,如同行尸走rou,这娃还在纠结那爆杆呢。要说爆杆,历史也不短了,传说上古时期有一头凶兽,名字唤作“年”,chun夏秋冬三百六十五天都在sao扰百姓,不是吃了这家羊,就是叼了那家的xiao孩,百姓们是对其恨之入骨。后来这个“年”又要去祸害下一家,家里当爹的要护着孩子啊,可手里没趁手的武器,于是随手抄起一根还在灶里燃烧的竹竿挥舞起来。见风之后,这竹竿是“噼里啪啦”直响,“年”还以为来了比自己更牛叉的怪兽呢,一溜烟跑了,从此这法子就流传开来。

    后来“年”又去祸害别人的时候,又见了这“爆杆”,心下大惊:真是长江后lang推前lang,一lang更比一lang强。忙活了这么些年也没休过班,算了,自己退休吧!于是“年”再也没出现过,不过这燃烧“爆杆”的习俗却流传了下来。

    听陈瑞这么一说,晋宇才发现这个年上缺少些啥。后世的xiao孩哪个没玩过烟hua爆竹?一年到头也就过年、娶亲的时候放,不放爆竹就仿佛少了些什么一样。但是晋宇不敢把爆竹鼓捣出来,那玩意影响太大了,多造杀孽不说,更不符合秦老国公的嘱托——少折腾些!

    爆竹不能鼓捣,烟hua总可以吧?这玩意可折腾不死人,除非自个活的不耐烦了,把自己扔进烟hua里来个“火hua浴”。烧死是不太现实的,不过燃烧过后,发炎死倒是有可能。(注:烟hua的出现要晚于火yao,历史上火yao第一次出现在唐初,不过没有推广起来。虽然唐诗有“烟hua三月下扬州”的诗句,但这里面的“烟hua”指的是雾气中若隐若现的huahua草草。)

    烟hua也不难配,火yao的基础上加些金属屑就成。说干就干,晋宇摆脱杨颖的手,神神秘秘的说道:“为夫这就去干一番大事业!晚上折腾给娘子看!”

    杨颖俏脸一红,啐了晋宇一口,还以为自己夫君又起了什么坏心思,不过自己夫君的“坏心思”确实**的紧,杨颖很喜欢。

    xiao时候家里经济不好,买不起成品的烟hua,唐爷爷就找来青砖自己做。说穿了其实很容易,青砖的耐热xing好,骤热骤冷不会破碎。若是用钢管做烟hua筒,那是再好不过了,但现在并不具备那样的条件,所以晋宇决定自己动手。一把锤子,一根铁钎,几块青砖足矣。晋宇在院子里“叮叮当当”就干起来石匠这份有前途的工作。

    晋宇这边“丁零当啷”的正起劲呢,程怀默窜了进来,“大哥咋了?跟青砖过不去?”这都是程怀默年前来的第三趟了,每次都是一大车年礼,程家咋就这么多礼节?看来富有的很,这么送礼都送不穷。

    “来了就别闲着,一块干!”别看青砖不大,但是个技术活,大冷天蹲在地上个把时辰也不好受。“陈叔!再找套锤子、铁钎来。”晋宇大声吆喝着把陈瑞喊进来吩咐道。有程怀默这么好的劳力不用,有违上天“废物利用”之美德。

    程怀默明显是不会用巧劲的人,一锤子下去就报废了一块砖。“靠!怎么干活呢?”晋宇瞪了程怀默一眼,现在晋宇脾气见长,欺负起xiao弟来很有大腕的模样。

    “xiao弟这不是手冷嘛,没控制好力度。”程怀默觉得自己有些冤枉,争辩道。

    “哦,那咱去书房倒腾。”让程怀默这么一说,晋宇也觉得有些冷了,自己也笨,又不是夏天,犯得着在外面受冻?

    “大哥整这玩意干啥?”程怀默一边朝书房搬砖头,一边好奇的问道。

    “你大哥我要做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伟大发明!若干年以后,你xiao子将会在史书上留下浓重的一笔!”晋宇忽悠程怀默道。

    “啊?真的?”在史书上留下名字,这可是扬名立万的好事,程怀默有些惊喜。

    “假的!骗瓜子的你也信!”晋宇打击程怀默道,没想到这娃还是这么没脑子,骗他多少次了?怎么就一点长进都没有?

    程怀默不满的嘟囔道:“就知道大哥是在戏耍xiao弟。”

    “乖,别哭,一会有好吃的。若是你用心干活,吃完饭让你开开眼!”晋宇用自己的脏手拍拍程怀默的黑脸,反正这娃肤se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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