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蛇母符护住阳气,正好形成个‘阴阳锁’,既能防止里面的东西出来,又能阻止外面的邪祟进去。”

    “那我们怎么进去?”赵青摩拳擦掌,已经摸出了爆符,“直接炸了?”

    “不行!”岩峰立刻阻止,“蛇母符遇强则乱,强行破坏会引动洞里的煞气,到时候别说找线索,能不能活着出去都难说。”他蹲下身,手指在地上画着蛇母符的图案,“解这符得用‘蛇涎’,但我们没带活蛇……”

    话没说完,雪璃突然从肖天机肩头跃下,窜到一块巨石前,对着石缝低吼。肖天机的阴眼看到,石缝里盘踞着一条通体翠绿的小蛇,蛇鳞上闪烁着淡淡的金光,正是蛇蛊寨特有的“灵蛇”,这种蛇的涎水是解蛇母符的关键。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肖天机笑了笑,对雪璃使了个眼色。小家伙立刻会意,没有攻击,只是对着灵蛇轻轻嘶叫了几声,像是在沟通。灵蛇似乎听懂了,缓缓从石缝里爬出,对着最左侧的巨石吐出一小口透明的涎水。

    涎水落在蛇母符上,符文立刻亮起绿光,像是活了过来,蛇形图案开始缓缓游动,原本暗红色的纹路渐渐变成翠绿色。随着第一块石头的符文变化,其他六块巨石的镇灵符也跟着闪烁起来,七道光芒在空中交织,形成一个巨大的星图。

    “是‘七星开’!”钱明眼睛一亮,“这是上古的启阵之法,灵蛇的涎水是钥匙!”

    星图旋转的瞬间,七块巨石开始缓缓移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露出后面黑黢黢的洞口。洞口涌出一股混杂着泥土和异香的气流,肖天机的阴眼看到,气流中除了黄泉骨的淡金色气息,还有无数细小的金色虫影在游动——是与金蚕蛊同源的蛊虫气息。

    “里面有苗疆的蛊!”岩峰握紧了蛇头拐杖,杖头的蛇眼亮得惊人,“是老祖宗留下的守护蛊!”

    肖天机的定魂针突然剧烈跳动,针尖直指洞口深处,铜盘边缘甚至泛起了淡淡的金光——里面的灵力波动越来越强,显然藏着不寻常的东西。他回头看了眼同伴,林九渊的桃木剑已泛起金光,赵青的符笔蓄势待发,钱明的铜钱在掌心流转,岩峰的苗刀也出鞘半寸。

    “进去看看。”肖天机的声音在雾中格外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率先迈步走向洞口,雪璃紧随其后,小爪子踏在潮湿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洞口比想象中更宽敞,岩壁上布满了烟熏的痕迹,像是有人长期在此活动。洞壁上还刻着许多壁画,画中是穿着苗疆服饰的人,正将一块发光的骨头放进石盒,周围跪着许多人,像是在举行某种祭祀。

    “是黄泉骨!”赵青指着壁画,声音有些激动,“画里的骨头和我们找到的碎片一模一样!”

    钱明则在研究壁画旁的文字,那些文字是古老的苗文,弯弯曲曲如蛇形:“上面说……这里是‘守骨洞’,蛇蛊寨的祖先世代守护黄泉骨,防止它落入恶人之手。百年前,最后一块骨片被带走,留下这些守护蛊和阵法,等待能解开蛇母符的人……”

    “带走骨片的是谁?”肖天机追问。

    钱明指着壁画的最后一幅,画中除了苗疆人,还有个穿着青布长衫的男子,腰间挂着个骨哨,正是肖天机在祖父画像上看到的装扮。“是……肖家的人?”

    肖天机心中巨震,祖父手札里从未提过曾来迷魂岭,难道肖家与蛇蛊寨的渊源比想象中更深?他的阴眼突然看到壁画尽头的阴影里,有个半开的石盒,盒缝里透出淡淡的金光——与黄泉骨的气息完全一致!

    “那边有东西!”他低喝一声,快步走向石盒。就在此时,洞壁突然传来“嘶嘶”的声响,无数只通体翠绿的小蛇从石缝里钻出,挡在石盒前,蛇眼死死盯着他们,正是岩峰说的守护蛊。

    岩峰立刻上前一步,用苗语低声念起古老的咒语。那些小蛇听到咒语,动作明显迟滞了一瞬,却没有后退,反而竖起了身子,显然是在警告。

    “它们不认外人。”岩峰皱起眉,“除非……有蛇蛊寨的信物。”

    肖天机突然想起阿依临终前塞给他的蛇形银戒,连忙从怀里掏出。银戒刚一露面,那些小蛇就像是受到了某种感召,纷纷退开,让出一条通往石盒的路。

    他走到石盒前,深吸一口气,缓缓打开盒盖——里面没有骨头,只有一卷用帛布包裹的东西,布上绣着蛇母符,与巨石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展开帛布,里面是张泛黄的地图,标注着湘西各地的地形,在丙穴阴阳眼的位置画着个醒目的红圈,圈旁写着一行苗文,钱明翻译道:“七骨聚,阴阳裂,唯有九阴命格,可镇煞归位。”

    地图的角落还有一行小字,是用汉字写的,笔迹苍劲,与祖父手札上的字迹如出一辙:“吾孙亲启,黄泉骨非凶器,乃镇界之锁,若遇黑莲现世,需以自身命格为引,重封阴阳眼,肖家责也。”

    肖天机的手指抚过那行字,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原来祖父早就知道这一切,甚至留下了线索,而他的九阴命格,竟是最后封印阴阳眼的关键。

    就在此时,洞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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