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台全被他没收了,一口都没喝上,准备等到过年,大家尝尝就得了。

    剩下的四瓶剑南春也只舍得拿出一瓶,毕竟都是乙等酒,五块钱一瓶,肯定舍不得。

    “谢谢姥爷,谢谢舅舅们帮忙。”陈冬河忙不迭的感激道。

    “嘿!你小子和姥爷还客气啥!应该的应该的。”李老汉满脸堆笑,对陈冬河是越看越满意。

    小张一看这架势,气得肺都差点炸了。

    李家四兄弟,那就像是四头熊,有他们帮忙肯定更顺利。

    现在倒好,人家撂挑子不干了。

    他很后悔自己嘴贱,恨不得给自己狠狠来一耳光。

    可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

    现在他是一秒钟都不想在这破地方多呆,只觉得憋着一肚子的火。

    “咱们上山吧,事情不能再耽误了。”

    王凯旋可不想再闹出更大的事儿,连忙提醒道。

    老实说,他对这个小张也很看不顺眼。

    可谁让人家来头大呢?

    不过,他还是忍不住低声对陈冬河交代了几句,然后就准备带着人进山。

    可就在这时,陈冬河瞳孔骤然紧缩,猛然想起了一件事儿。

    陈冬河远眺着连绵的雪山轮廓,心中泛起阵阵难以言喻的波澜。

    那双经历过两世沧桑的眼睛微微眯起,目光仿佛要穿透眼前飞舞的雪幕,落在远处若隐若现,如巨兽脊背般起伏的山脊线上。

    前世虽早早离乡,但在外漂泊的岁月里,他始终留意收集关于家乡的只言片语。

    七年后归来,更是将这七年发生的大事细细梳理过。

    一段几乎被尘封的记忆,此刻清晰地浮现出来。

    后山一带,在那场著名的白毛风过后,曾发现过一片规模不小的古代墓群。

    据后来县志零星的记载,那是某位前朝被流放至此的王爷,在此地暗中聚集流民,培植势力意图谋反,最终兵败身亡。

    其所劫掠的大量财富,据传尽数藏入了隐秘的墓穴之中。

    考古队当年的发现实属偶然,他们正是遭遇了这场可怕的白毛风,被困山中,不得已才派人冒死外出求援。

    求援的结果具体如何,陈冬河并未听闻详情,毕竟事过境迁,他也不会去追根究底。

    但那墓葬群,以及其中可能出土的财宝,尤其是那些黄澄澄的金子,对现下百废待兴,处处都需要钱的种花家而言,意义非同一般。

    想到此,他心头一紧,猛地抬头叫住了正要转身出发的王凯旋:“王叔!且慢!”

    王凯旋停住脚步,裹紧了身上半旧的军大衣,疑惑地回过头,眉毛和帽檐上都结了一层白霜:“冬河,还有啥事?”

    陈冬河快步上前,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

    “这天气邪性,看着风雪已经停了,但我估摸着,还有在一起白毛风的可能。你们现在进去,太险了!”

    不等王凯旋回答,那个躲在人后的小张又按捺不住,猛地钻了出来。

    他脸上先前被陈援朝踹倒沾上的雪泥还没擦净,此刻因为恼怒和某种被轻视的屈辱而涨得通红。

    他尖着嗓子,声音在风里显得格外刺耳:“啧!陈冬河!你在这儿胡说八道吓唬谁呢?!”

    “自己贪生怕死,装伤躲懒不愿意进去,现在还想拦着别人去救人?我看你就是存心想耽误事!”

    “王主任,别听他的,他一个山沟里的土农民,懂什么天气!”

    陈冬河的目光骤然冷了下来。

    他并没提高嗓门,只是盯着小张,一字一句地问:

    “我贪生怕死?我装伤躲懒?我问你,我弄回来的那些野肉,现在正下锅、能让全村老少吃上油腥的,是天上掉下来的?”

    他抬手一指那边正热火朝天切肉剁骨的人群。

    “那是我陈冬河用这贪生怕死的身子骨,从山里拼回来的!你对这山,知道多少?你对这山里的天,又知道多少?!”

    小张被他沉静却极具压迫感的眼神和话语噎得一窒,嘴唇哆嗦着,还想强辩些什么:“我……我……”

    王凯旋见状,立刻皱眉打断了他,语气严肃:“小张同志!赶紧住口!”

    他转而看向陈冬河,脸色缓和了些,却带着一种无奈的决断。

    “冬河,你的担心我明白。但这救人如救火,耽误不得。上头下了死命令,活要见人,死……也得见尸。”

    “我们这么多人,带了家伙,也做了充分的准备,会加倍小心。放心吧!”

    “好歹是三十多号经验老道的爷们,顶多就是受点儿罪,出不了人命。”

    他拍了拍腰间冰凉的枪套,试图传递一种信心。

    李老汉一看这架势,也赶紧在一旁出声。

    “冬河啊,王主任他们心里有数。咱还是赶紧回吧,灶上肉快炖烂乎了。我还有点事想跟你唠唠!”

    陈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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