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雩抓到一根墨条,参加宴席中的人纷纷说起恭维之语,吉祥之话。

    楚承时对此结果还是很满意的,目光慈爱的看着殿中央的楚怀雩。

    林为霜听到众人的议论,脸色愈发难看,她原本期望儿子能抓到象征权力的物件。

    但周盘上并无此物,因此整个席面上她都脸色不好看。

    可如今儿子拿到墨条,寓意也好,但总归不及象征着权力的印章,她的心中满是不甘。

    林为霜眼神怨恨的看向上位满怀笑意的楚承时和颜初瑶,她心里门清是陛下不想让儿子抓到印章,好提前为颜初瑶日后的儿子扫清障碍。

    陛下就那么肯定颜初瑶这胎能生出儿子来吗?如此高调怕是难。

    林为霜紧紧攥着手中的帕子,指节泛白,周围众人的欢声笑语此刻在她听来,都成了刺耳的嘲讽。

    如今陛下才二十六,正值壮年,谈立储夺嫡还为时尚早,时间还长着呢,林为霜不认为自己已经输了。

    “霜美人不高兴了?”恪妃于宛如笑容晏晏的看着这幕,见林为霜一直略显阴沉的脸,心中甚是舒畅。

    “抓到文房四宝还不高兴,霜美人想让大皇子抓到什么?”

    “恪妃看错了,我很高兴,大皇子抓到什么我都高兴,”林为霜道。

    “哦,本宫看着倒不像高兴,像是不甘心,”恪妃道,“可太明显了。”

    而此刻,封予柔又微微凑近颜初瑶低语,“这胖墩抓了根墨条,该不会是这玩意和章子像吧,都是长长方方的。”

    “心里清楚就好,”颜初瑶道。

    “那是可惜了,这胖墩母亲的梦想破灭了,”封予柔调侃道。

    “抓到墨条也挺好的,”颜初瑶道。

    “也是,总比那胭脂盒子好。”

    席面上的人除了关注大皇子,还关注着两位贵妃,见上位两位贵人在悄悄私语,封贵妃面容不善,想来二位也是不合的。

    想想近期立后风波,封贵妃能咽下这口气才怪,瞧瞧这二位又在针锋相对了,在如此多人面前都不体面。

    不知过了多久,殿中的恭维声渐渐散去,众人都以为是应酬一番便散席了,又听到声音响起。

    “恭喜陛下,”宗亲席上的楚承序起身端了一杯酒朝楚承时敬去。

    “大皇子自幼便是孝顺,抓周抓到墨条寓意着大皇子聪明好学,长大后文采斐然成章,学识过人,日后好为父处理政务,分忧解难。”

    席上的人都感觉很无语,刚刚他们一同祝贺时,吴王不和他们一起,偏偏要搞特殊,独树一帜的惹得陛下注意。

    不过此话,吴王有站队之意,大皇子才满周岁,母族背后还无权无势,如此早就站队,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他们也敢确定,陛下一定很是不喜,周盘上无代表权势的物件就是最好的见证。

    而一旁的吴王妃也紧皱眉头,王爷这是要干什么?

    楚承时嫌恶了看了一眼楚承序,真是个不安分的,等凑银子的事过了,定要让吴王远离权力。

    还不等楚承时有所言语,楚承简嗤笑一声,“七哥,大皇子抓的墨条,你怎么扯到替陛下分忧了?”

    楚承序:······

    “你胡说什么?”李莹贞用力扯着楚承简的袖子,不懂他瞎凑什么热闹。

    “本王听闻七哥就是抓的毛病,也不见得七哥为父皇,为陛下分过什么忧?增加麻烦还差不多。”

    楚承简不理李莹贞,他就是看不惯七哥如此没有眼力见,在场的众人都可以看出陛下不想大皇子继位。

    楚承序一噎,明白楚承简是提起去年伙同二哥谋逆之事,要不是二哥当初撞柱身亡,先帝太过悲痛才未追究于他。

    “大皇子抓到墨条,总比你家大郎抓到包子强,”楚承序道。

    “包子怎么了?抓到包子代表大郎日后一辈子会衣食无忧,荣华富贵,王爷的儿子不得富贵一生吗?”楚承简不满道。

    反正儿子抓到包子他还挺满意的,就是儿子抓的是胭脂水粉,他都不带生气的。

    李莹贞扶额,成天吃喝玩乐还那么理直气壮,真是丢人现眼了,连带着她们母子三人一块丢人。

    “九郎,你自个没斗志不知进取也就罢了,还以此为荣的带着怀澈如此,若众人都同九郎一般,谁来为大雍建功立业?”楚承序问。

    “我······”楚承简气急,“本王是没什么本事,但总比给国添乱的好。”

    楚承理夹在中间两难,打着圆场道,“七哥,九郎,今日是大皇子抓周的好日子,你们就不要为了言语之争坏了吉日。”

    楚承简冷哼一声,端起酒盏,不看楚承序,朝楚承时道,“陛下,微臣失言,自罚一杯。”

    楚承时不悦的看了楚承序一眼,随后淡淡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此时,殿中气氛有些尴尬,颜初瑶见状,笑着开口道。

    “今日抓周,本就是图个吉利,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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