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年轻真好(2/3)
的命格词条；一座漂浮于虚空的城市，建筑由数据流构成，居民皆无面孔；还有一个身穿灰袍的身影，背对着他，手中握着一支正在融化的笔，写着无人能读的文字……
【警告：检测到高维信息渗透】
【本地化意识保护机制启动】
幻象消散。
何西收回手，指尖微颤。
“我看到了。”他轻声说，“不只是过去，还有未来。那些所谓的‘最初之人’，他们创造了系统，却也害怕它。因为他们知道，一旦有‘解析者’真正理解了自己的使命，就能反过来改写规则本身。”
“所以呢？”莉芮尔问，“你要去吗？”
他转身，看向众人，最后落在佐娅脸上。
“我不去。”他说，“至少现在不去。”
“为什么？”芙洛拉皱眉。
“因为改写规则的前提，是你清楚自己为何而写。”何西平静道，“如果我现在冲进去，揭开一切真相，成为所谓的‘救世主’或‘神明代理人’，那我和瑟琳娜有什么区别？她追求权力是为了填补空虚，而我去追寻起源，是不是也只是为了证明‘我很重要’？”
他停顿片刻，声音更低了些：“我不想成为一个必须拯救世界才能确认价值的人。我想留下来，是因为这里有等我回家的人，是因为有人愿意为我煎一块总会烤糊的肉饼，是因为一条贪吃的狗每次看到我都摇尾巴，是因为……”
他看向佐娅，嘴角扬起：“我终于找到了不想放手的东西。”
院子陷入短暂的安静。
然后，格鲁姆忽然笑了。
“哈！早知道就不吓唬你了。”他拍了拍何西肩膀，“其实菲维克还说了另一句话??‘真正的答案不在地底，而在每日清晨睁开眼时，你愿为之醒来的那个人。’”
“他还挺文艺？”何西挑眉。
“是啊，谁能想到那个整天神神叨叨的老疯子，居然也会讲情话。”芙洛拉翻了个白眼，“不过他说，石碑的事先放着，但希望我们保持联系。万一哪天你改变主意……”
“那就等那天再说。”何西笑道。
午后，阳光正盛。
佐娅带着瑟琳娜去了市集。这是后者第一次以真实身份走在街头，没有面具，没有护卫，也没有人对她跪拜。起初她走得极慢，手指紧紧攥着斗篷边缘，仿佛随时准备逃走。直到一个小女孩跑过，不小心撞到她，抬头说了声“对不起姐姐”，她才猛然怔住。
那是多年未曾听过的称呼。
不是“大小姐”，不是“继承人”，不是“大人”。
只是“姐姐”。
她站在原地，久久未动，眼眶渐红。
佐娅轻轻握住她的手：“走吧，我带你去尝尝卡珊德拉的新配方。她说这次绝对不糊。”
瑟琳娜点头，脚步渐渐轻松起来。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新建的纪念碑前，那位紫眸少女仍未离去。她带来了几株月语木的幼苗，小心翼翼种在碑旁。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竟隐隐传出一段旋律??正是当初何西在系统中解锁誓词时听到的古老歌谣。
她闭上眼，低声吟唱：
> “以血为引，以忆为桥，
> 灵归其所，誓守其牢……”
歌声飘散，融入风中。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身影缓步走近。
是菲维克。
他穿着旧式学者长袍，拄着一根镶嵌水晶的拐杖，脸上皱纹纵横，眼神却明亮如星。
“你是谁的孩子？”他问。
少女睁开眼，平静回答：“母亲叫伊莱娜，曾是卡雷恩教团的记录官。她在临终前烧毁了三十七份机密档案，只为留下一句话：‘去找佐娅，告诉她，第九实验室从未关闭。’”
菲维克瞳孔微缩。
“第九实验室……”他喃喃道，“原来还活着。”
“您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老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怀中取出一枚铜制徽章，递给少女：“如果你想查清真相，就去北方冻土带。那里有一座被冰雪掩埋的塔楼，入口藏在一头石狼的口中。带上这个，守门人会放你进去。”
少女接过徽章，郑重收好。
“您不去吗？”
菲维克望向远方，目光仿佛穿透时空。
“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他说，“新一代的钥匙已经出现，而我，只是一个见证过太多轮回的记录者。这一次，我希望结局不同。”
他转身欲走，却又停下。
“告诉他们……”他轻声道，“不要忘了吃饭。饿着肚子的人，最容易被谎言蛊惑。”
少女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街角，久久未语。
当晚，何西做了个梦。
梦里他又回到了最初穿越的那个雨夜，浑身湿透地躺在泥泞中，耳边响起冰冷的系统提示音：
【检测到适配生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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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检测到高维信息渗透】
【本地化意识保护机制启动】
幻象消散。
何西收回手，指尖微颤。
“我看到了。”他轻声说，“不只是过去，还有未来。那些所谓的‘最初之人’，他们创造了系统，却也害怕它。因为他们知道，一旦有‘解析者’真正理解了自己的使命，就能反过来改写规则本身。”
“所以呢？”莉芮尔问，“你要去吗？”
他转身，看向众人，最后落在佐娅脸上。
“我不去。”他说，“至少现在不去。”
“为什么？”芙洛拉皱眉。
“因为改写规则的前提，是你清楚自己为何而写。”何西平静道，“如果我现在冲进去，揭开一切真相，成为所谓的‘救世主’或‘神明代理人’，那我和瑟琳娜有什么区别？她追求权力是为了填补空虚，而我去追寻起源，是不是也只是为了证明‘我很重要’？”
他停顿片刻，声音更低了些：“我不想成为一个必须拯救世界才能确认价值的人。我想留下来，是因为这里有等我回家的人，是因为有人愿意为我煎一块总会烤糊的肉饼，是因为一条贪吃的狗每次看到我都摇尾巴，是因为……”
他看向佐娅，嘴角扬起：“我终于找到了不想放手的东西。”
院子陷入短暂的安静。
然后，格鲁姆忽然笑了。
“哈！早知道就不吓唬你了。”他拍了拍何西肩膀，“其实菲维克还说了另一句话??‘真正的答案不在地底，而在每日清晨睁开眼时，你愿为之醒来的那个人。’”
“他还挺文艺？”何西挑眉。
“是啊，谁能想到那个整天神神叨叨的老疯子，居然也会讲情话。”芙洛拉翻了个白眼，“不过他说，石碑的事先放着，但希望我们保持联系。万一哪天你改变主意……”
“那就等那天再说。”何西笑道。
午后，阳光正盛。
佐娅带着瑟琳娜去了市集。这是后者第一次以真实身份走在街头，没有面具，没有护卫，也没有人对她跪拜。起初她走得极慢，手指紧紧攥着斗篷边缘，仿佛随时准备逃走。直到一个小女孩跑过，不小心撞到她，抬头说了声“对不起姐姐”，她才猛然怔住。
那是多年未曾听过的称呼。
不是“大小姐”，不是“继承人”，不是“大人”。
只是“姐姐”。
她站在原地，久久未动，眼眶渐红。
佐娅轻轻握住她的手：“走吧，我带你去尝尝卡珊德拉的新配方。她说这次绝对不糊。”
瑟琳娜点头，脚步渐渐轻松起来。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新建的纪念碑前，那位紫眸少女仍未离去。她带来了几株月语木的幼苗，小心翼翼种在碑旁。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竟隐隐传出一段旋律??正是当初何西在系统中解锁誓词时听到的古老歌谣。
她闭上眼，低声吟唱：
> “以血为引，以忆为桥，
> 灵归其所，誓守其牢……”
歌声飘散，融入风中。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身影缓步走近。
是菲维克。
他穿着旧式学者长袍，拄着一根镶嵌水晶的拐杖，脸上皱纹纵横，眼神却明亮如星。
“你是谁的孩子？”他问。
少女睁开眼，平静回答：“母亲叫伊莱娜，曾是卡雷恩教团的记录官。她在临终前烧毁了三十七份机密档案，只为留下一句话：‘去找佐娅，告诉她，第九实验室从未关闭。’”
菲维克瞳孔微缩。
“第九实验室……”他喃喃道，“原来还活着。”
“您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老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怀中取出一枚铜制徽章，递给少女：“如果你想查清真相，就去北方冻土带。那里有一座被冰雪掩埋的塔楼，入口藏在一头石狼的口中。带上这个，守门人会放你进去。”
少女接过徽章，郑重收好。
“您不去吗？”
菲维克望向远方，目光仿佛穿透时空。
“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他说，“新一代的钥匙已经出现，而我，只是一个见证过太多轮回的记录者。这一次，我希望结局不同。”
他转身欲走，却又停下。
“告诉他们……”他轻声道，“不要忘了吃饭。饿着肚子的人，最容易被谎言蛊惑。”
少女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街角，久久未语。
当晚，何西做了个梦。
梦里他又回到了最初穿越的那个雨夜，浑身湿透地躺在泥泞中，耳边响起冰冷的系统提示音：
【检测到适配生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