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献上代价或者成为代价(3/3)
实验室……从未关闭。它一直在等待新的启动指令。”
“你要去吗？”佐娅走到他身后。
他沉默良久，终于转身，捧住她的脸。
“如果我去，可能会变成另一个试图掌控一切的人。”他声音沙哑，“但如果我不去，又可能让更多的乔纳森白白牺牲。”
“那你告诉我，”她直视着他，“你现在最想守护的是什么？”
他望着她的眼睛，那里没有催促，没有责备，只有一片澄澈的信任。
“是你。”他轻声说，“是这个家。是我每天醒来都能闻到焦糊味的日子。是我可以毫无顾忌地说‘我累了’的地方。”
“那就别走。”她说，“让别人去揭开最后的秘密。你可以不做英雄，不做救世主，不做解析者……你只需要做何西。”
他闭上眼，泪水滑落。
当他再次睁眼时，胸口中那股长久以来驱使他追寻答案的躁动，终于平息了。
他走到桌前，提笔写下一封信：
> “致未来的记录者：
> 我曾以为我的使命是改变世界。
> 后来我才明白，真正的改变，是从允许自己被世界改变开始的。
> 不要去寻找所谓的‘最初之人’。
> 因为当一个人愿意为另一个人留在黎明之前，那一刻，神明就已经降临过了。
> ??何西，一个终于学会吃饭的傻瓜。”
他将信封好，放入一个木盒，连同《古代禁咒手札》一起交给了芙洛拉。
“如果有一天，那个女孩再来找我……就把这个给她。”
“你不留个地址？”芙洛拉笑问。
“不用。”他望向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想找我的人，顺着饭香就能找到。”
数日后，阳光如常洒落庭院。
佐娅在树下教瑟琳娜削月语木枝条，说要做一支能吹出母亲歌声的笛子。布鲁斯趴在两人脚边，肚皮鼓胀，显然是又偷吃了厨房里的存货。卡珊德拉哼着小调搅动汤锅，嘴里念叨着“这次绝对不糊”。
何西坐在门槛上，手中把玩着那枚木雕吊坠。
它已经不会再发光了。
也不需要了。
因为他终于明白，所谓“归属”，不是系统给予的认证，而是当你某天清晨醒来，发现自己舍不得离开的一切，恰好也都舍不得你。
风起，炊烟袅袅。
远处传来孩童的笑声，还有铁匠铺锤击金属的叮当声。
这个世界仍在运转，仍有阴影潜伏，仍有谜题未解。
但他不再急于揭开所有帷幕。
因为他知道，有些光，不必照亮全世界，只要能温暖一个人的心就够了。
而他，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光源。
夕阳西下，晚霞染红天际。
佐娅走过来，将头轻轻靠在他肩上。
“明天还要做饭给你吃。”她说。
“嗯。”他握住她的手，“我等着。”
井水静谧，倒映双影。
仿佛有谁在低语：
“所爱即归处。”
“你回家了。”
“你要去吗？”佐娅走到他身后。
他沉默良久，终于转身，捧住她的脸。
“如果我去，可能会变成另一个试图掌控一切的人。”他声音沙哑，“但如果我不去，又可能让更多的乔纳森白白牺牲。”
“那你告诉我，”她直视着他，“你现在最想守护的是什么？”
他望着她的眼睛，那里没有催促，没有责备，只有一片澄澈的信任。
“是你。”他轻声说，“是这个家。是我每天醒来都能闻到焦糊味的日子。是我可以毫无顾忌地说‘我累了’的地方。”
“那就别走。”她说，“让别人去揭开最后的秘密。你可以不做英雄，不做救世主，不做解析者……你只需要做何西。”
他闭上眼，泪水滑落。
当他再次睁眼时，胸口中那股长久以来驱使他追寻答案的躁动，终于平息了。
他走到桌前，提笔写下一封信：
> “致未来的记录者：
> 我曾以为我的使命是改变世界。
> 后来我才明白，真正的改变，是从允许自己被世界改变开始的。
> 不要去寻找所谓的‘最初之人’。
> 因为当一个人愿意为另一个人留在黎明之前，那一刻，神明就已经降临过了。
> ??何西，一个终于学会吃饭的傻瓜。”
他将信封好，放入一个木盒，连同《古代禁咒手札》一起交给了芙洛拉。
“如果有一天，那个女孩再来找我……就把这个给她。”
“你不留个地址？”芙洛拉笑问。
“不用。”他望向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想找我的人，顺着饭香就能找到。”
数日后，阳光如常洒落庭院。
佐娅在树下教瑟琳娜削月语木枝条，说要做一支能吹出母亲歌声的笛子。布鲁斯趴在两人脚边，肚皮鼓胀，显然是又偷吃了厨房里的存货。卡珊德拉哼着小调搅动汤锅，嘴里念叨着“这次绝对不糊”。
何西坐在门槛上，手中把玩着那枚木雕吊坠。
它已经不会再发光了。
也不需要了。
因为他终于明白，所谓“归属”，不是系统给予的认证，而是当你某天清晨醒来，发现自己舍不得离开的一切，恰好也都舍不得你。
风起，炊烟袅袅。
远处传来孩童的笑声，还有铁匠铺锤击金属的叮当声。
这个世界仍在运转，仍有阴影潜伏，仍有谜题未解。
但他不再急于揭开所有帷幕。
因为他知道，有些光，不必照亮全世界，只要能温暖一个人的心就够了。
而他，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光源。
夕阳西下，晚霞染红天际。
佐娅走过来，将头轻轻靠在他肩上。
“明天还要做饭给你吃。”她说。
“嗯。”他握住她的手，“我等着。”
井水静谧，倒映双影。
仿佛有谁在低语：
“所爱即归处。”
“你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