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看见安一脸满意的表情之后,顿时就放下心来,笑着附和道:

    “火影大人神机妙算,水木佩服!”

    “只是这样一来,咱们村子暂时还得继续保留这个‘任务系统’,否则难以赚到这二遍钱呐!”

    “...

    银月之下,风穿过废墟般的旧木叶街区,卷起几页泛黄的纸片。那些纸上写满了被删改前的忍者守则原稿,字迹潦草却坚定:“忍者的职责不是服从,而是守护良知。”一片落叶打着旋儿落在一座倒塌雕像的手掌上,那曾是安的塑像,如今只剩半截手臂伸向天空,像是在乞求宽恕,又像是在无声指控。

    贾芝站在记忆神殿最高处的观星台,手中捧着一本薄册??《觉醒者名录》,上面记录着每一个在“红月时代”中因说真话而死去的名字。有些名字只有姓氏,有些甚至连姓名都无从考证,只标注为“某村少年”“无名女子”“流浪忍者”。他一页页翻过,指尖停在最后一行:

    > “水木,原木叶文书官,于第十七日深夜将根部机密档案复制并传入地下网络,被捕后拒不供出同伙,死前高呼‘我不是叛徒,我是回家的人’。”

    他合上册子,轻轻放在石台上。一缕金光自册中升起,化作人形虚影,正是水木的模样,脸上再没有卑微与谄媚,只有久违的平静。

    “你本不必死。”贾芝低声说。

    【但我必须这么做。】水木的幻影微笑,【我用了二十年扮演一条狗,终于在最后一天,做回了一个人。】

    光影散去,融入夜空。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雨隐村边缘,一座破败的小屋内,烛火摇曳。一名老妇人正用颤抖的手缝补一件儿童斗篷,布料上绣着一朵残缺的莲花??那是她孙子唯一的遗物。他在七岁时被带走,理由是“梦中提及禁词”。她从未见过他的尸体,也无人告知下落。

    今夜,她忽然听见窗外有歌声。

    稚嫩的童声哼唱着一首古老的摇篮曲,正是她多年前哄孙子入睡时所唱。她猛地抬头,望向窗外,只见庭院中站着十几个孩子,皆穿着旧式校服,手中提着纸灯笼,灯笼上写着一个个名字:奈良信一、山城香织、伊比都良……全是这些年失踪的孩子。

    “奶奶。”为首的男孩轻声开口,“我们回来了。不是以肉身,而是以记忆。”

    老妇人泪如雨下,却不惊恐。她知道这不是亡灵作祟,而是人心未冷的证明。她缓缓起身,打开门,将热汤端到桌上。

    “进来吧,外面凉。”

    孩子们走进来,身影透明却温暖。他们围坐在桌旁,讲述自己最后的记忆:有人记得被抓前老师塞进他口袋的一块糖;有人记得母亲藏在枕头下的日记本;还有人记得,哪怕在审讯室里,也有看守悄悄递来一杯水,低声说:“别怕,我会记住你。”

    这一夜,雨隐村十七户人家同时醒来,看见窗台上多了盏陌生的灯笼,听见屋外传来低语:“你还记得我吗?”

    他们哭了,然后点头。

    “我记得。”

    ---

    数日后,五大国联合发布《忆者宪章》,宣布废除一切思想管控机构,解散根部残余组织,并正式承认“集体记忆权”为基本人权之一。宪章第一条写道:

    > **每个人都有权利知晓真实的历史,有权保留自己的记忆,有权拒绝被强制遗忘。任何试图通过药物、术式或心理操控手段剥夺他人记忆的行为,将被视为反人类罪。**

    签署仪式在涡潮村举行。来自各国的代表站在祭坛前,亲手将象征旧秩序的令牌投入火焰。火焰中浮现出无数面孔,有的微笑,有的哭泣,有的怒吼,但他们共同组成一句话:

    **“我们活着的时候没能说出的话,现在由你们替我们说出口。”**

    贾芝并未出席仪式。他正行走在一条偏僻山道上,背着一个旧布包,里面装着母亲的玉佩、父亲遗留的护额碎片,以及一本手抄的《宇智波家训》。这本书并非战斗秘籍,而是一代代族长写给子孙的信,内容关于如何面对不公、如何在黑暗中保持尊严、如何爱而不恨。

    途中,他遇见一位盲眼老人,拄着竹杖缓步前行。

    “年轻人,”老人忽然停下,“你是贾芝吧?”

    贾芝怔住:“您怎么知道?”

    “我虽看不见,但听得见风中的声音。”老人微笑,“它告诉我,有个背着过去走路的人来了。你的脚步很轻,心却很重。”

    贾芝沉默片刻,坐下来。

    “我在想,接下来该做什么。”他说,“人们已经开始重建学校、修订教材、恢复旧地名。可我总觉得,还少了点什么。”

    老人点点头:“你少的是‘日常’。”

    “日常?”

    “对。”老人轻抚竹杖,“英雄的故事会被传颂,烈士的名字会被铭记,可真正让世界变好的,是从不说出口的那些小事:母亲给孩子盖被子,邻居帮老人挑水,陌生人扶起摔倒的孩子。这些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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