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身着中山装的刘镇庭,从黑色轿车中迈步而出的刹那,所有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

    183&bp;公分的挺拔身形,在量身裁制的深灰色中山装勾勒下,愈发显得肩宽腰窄、身姿如松。

    中山装的领口熨帖笔挺,袖口恰好收在腕骨处,裤线笔直垂落,将他修长的双腿衬得愈发稳健。

    他面容俊朗,剑眉星目,鼻梁高挺。

    唇边,始终噙着一抹与年龄不符的沉稳笑意。

    既无军阀的跋扈,亦无政客的油滑,反倒透着一股将帅般的英气与气场。

    随着刘镇庭的出现,周遭的相机快门声瞬间密集如骤雨。

    “少帅!”&bp;早已等候在码头的五十六军军长兼天津保安司令石振清率先上前,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身后的副军长兼参谋长兼64师师长李武麟、65&bp;师师长武庭麟、66&bp;师师长万殿尊及天津各界代表紧随其后,纷纷拱手问好。

    “诸位辛苦了。”&bp;没有穿军装的刘镇庭,不停的点头,并与对方握手。

    与众人简单寒暄几句后,目光便越过人群,投向港口中那艘如山岳般矗立的&bp;“中岳镇国”&bp;号。

    看到这一幕,走到哪里都是焦点的张小六,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而更让他大跌眼镜的是,“中岳镇国”&bp;号的舷梯缓缓放下,舰上洋人纷纷在弗拉基米尔公爵、米哈伊尔、张一棉的带领下,热情的迎了上去。

    他们当中,有白俄海军军官、英国工程师、德国顾问、雇佣的德国海军军官。

    看到刘镇庭向他们走来,他们纷纷对着刘镇庭恭敬地敬礼。

    站在最前方的张一棉,神情激动的问候道:“少帅!属下幸不辱命!将咱豫军的舰队带回来了!”

    刘镇庭上前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笑着鼓励道:“好!辛苦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中原舰队的副总司令兼旗舰舰长!我会上报南京,晋升你为海军中将!”

    张一棉顿时激动的面红耳赤,再次敬礼表示敬意。

    而后,刘镇庭又走到身着沙俄时期海军军服的弗拉基米尔公爵面前。

    刘镇庭面带笑意,竟然用还算可以的俄语问道:“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弗拉基米尔公爵吧?”

    弗拉基米尔公爵微微一愣,连忙敬礼,并用俄语激动回复道:“是的!您就是刘少帅吧?woo!您居然会我们俄语,您太了不起了!”

    “可您看起来,似乎不像是21岁的样子,实在是....太沉稳了,看到您,我仿佛见到了我父亲一样。”

    刘镇庭笑容一怔,随即笑着说:“你这个玩笑开的,可不好笑啊,弗拉基米尔公爵。”

    弗拉基米尔公爵尴尬的一笑,可忽然想起了什么,再次激动的说:“对了,我有件事想跟您汇报一下,是关于购买一个国家的事....”

    刘镇庭听后,面色微微错愕。

    购买一个国家?这是什么龙虎之词?

    不过,微微一愣后,刘镇庭就伸手打断了弗拉基米尔公爵,笑着对他说:“弗拉基米尔公爵,先不着急,等今天晚上,咱们再聊其他的,行吗?”

    弗拉基米尔公爵这才醒悟过来,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机,连忙点点头:“哦哦,对对对,是我冲动了。”

    接着,刘镇庭又跟米哈伊尔等人一一握手,寒暄了几句。

    之后,在上万双眼睛的注视下,刘镇庭在张一棉等人的陪同下,沿着舷梯稳步走上了&bp;“中岳镇国”&bp;号的甲板。

    就在即将登舰时,他侧身对身旁的陈二力吩咐道:“你亲自去‘海圻’号一趟,告知张少帅和张辅帅,我豫军舰队刚从欧洲返航,我需要与舰队官兵见个面,劳烦他们稍候片刻。”

    “让他们放心,我会在约定时间前登舰赴会。”

    “是,少帅!”&bp;陈二力点点头,快步朝着&bp;“海圻”&bp;号而去。

    此时的&bp;“海圻”&bp;号甲板上,张小六等人神情疑惑的盯着刘镇庭的动向。

    当陈二力登上军舰,告知那支悬挂法国旗帜的庞大舰队竟是豫军的中原舰队时,舰桥内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与此同时,在不知不觉间,“中岳镇国”&bp;舰上的法国商用旗帜,已经换上豫军的军旗和国府的青天白日旗。

    张小六像是被人浇了一盆冰水,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最后变得铁青如铁。

    他死死攥着拳头,指节泛白,之前的意气风发荡然无存,只剩下难以遏制的难堪与怒火。

    他精心策划的&bp;“武力威慑”,到头来竟成了刘镇庭的&bp;“舞台”。

    这一记耳光打得又响又脆,让他在国内外记者面前丢尽了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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