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流民、安置穰城老弱等具体举措,以示并非空谈。

    诚挚邀请:恳切邀请赵云前来相助,共图大业,承诺必以国士之礼相待,使其英雄有用武之地。

    写罢,刘琦吹干墨迹,将绢布仔细封好,郑重地交给已准备妥当的张诚。

    “张诚,此事关系重大,成败皆在于此信能否送达,以及尔等能否展现我等之诚意!切记,找到赵云后,态度务必要恭敬诚恳!若能请得赵云南下,你等便是大功一件!”

    刘琦神色肃然地叮嘱道。

    “公子放心!张诚必不辱命!纵使天涯海角,也定为公子寻得赵义士,呈上书信!”

    张诚单膝跪地,双手接过那封信件,眼中满是决然。

    很快,四骑快马脱离车队,如同离弦之箭般,转向北方,扬起一路烟尘,迅速消失在官道的尽头。

    刘琦望着远去的烟尘,心潮澎湃。

    既然历史已经因刘琦而改变,那为何不改变得更加彻底点?

    反正都已经截胡了诸葛丞相,那这常山赵子龙也给顺手截胡了。

    毕竟截胡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想来第二次。

    刘备:不!我的常胜将军!没有你我怎么办啊!

    刘禅:不!四叔!没有你我怎么活啊!

    襄阳城西,荆州军大营。

    营内旌旗招展,兵甲森然。

    校场之上,经过几日挑选五千奉命调拨给江夏太守刘琦的军卒已初步集结完毕,虽队列尚显松散,但观其精气神,确如刘表手令所言,是久经战阵的老兵。

    然而,在这看似正常的挑选士卒准备之下,暗流早已涌动。

    营区一侧,负责粮秣调度的军吏正指挥着辅兵和民夫将一袋袋粮食搬上辎重车辆。

    车队规模不小,足以支撑大军远行。

    不过若是有经验的军中老卒或者军吏细数车乘,或是掂量一下粮袋的份量,便会察觉出不对劲。

    一名头发花白、面容黝黑的老军侯,眉头紧锁地盯着正在装车的粮队。

    老军侯在行伍中摸爬滚打了大半辈子,对于一支五千人的军队需要多少粮草才能开到江夏,老军侯虽然不是很清楚,但老军侯却知道按照荆州军制规定。

    大军出行,随军粮草必须备齐大军所需一月之数。

    老军侯眯着眼,心中默数从面前而过车乘,又估量着每辆车的载重,越算心越沉。

    “不对……这数目不对啊……”

    按老军侯所点的辎重车辆数量,这点粮草,即便按最苛刻的标准配给,恐怕也只够这五千人十日之用。

    “看什么看!赶紧装车!”一名身着低级军官服饰、眼神却带着几分倨傲的年轻人走了过来,对着老军侯呵斥道。

    此人名叫蔡青,乃是蔡家族人,是张允刚被安插进来担任管理后勤的军侯之一。

    老军侯默然低头,继续指挥手下搬运,心中却是一片冰凉。

    粮草数目不对,这不是疏忽,而是刻意为之。

    就在这时,一名名叫王猛的军侯忍不住大步上前。

    王猛身材魁梧,脸上带着一道浅疤,他是靠着军功一步步升上来的悍卒。

    王猛指着那明显规模不足的粮车队,声音洪亮却压抑着怒气:“蔡军侯!赴任江夏,路途遥远,这点粮草恐怕连走到地方都勉强!”

    “一旦断粮,军心涣散,如何应对江东孙策?届时吃了败仗,掉脑袋的可是我们这些冲锋陷阵的弟兄!”

    王猛心里清楚,刘琦是长公子,就算粮草不济打了败仗,失地败军最多也就是被问责,性命多半无忧,丝毫不影响刘琦的荣华富贵。

    但王猛他们这些底层军官和普通士卒可就惨了,饿着肚子打仗,要么战死沙场,要么因败绩被军法处置,死的可是他们!

    这克扣粮草,简直就是拿他们所有人的性命在开玩笑!

    蔡青眼睛一瞪,对王猛这个非蔡氏一系的军侯毫不客气,不耐烦的挥手打断道:“王猛!你嚷嚷什么?”

    “粮草数目乃上峰军令!我等也是按令调拨,你等哪来那么多废话!”

    “且后续粮草自会按程转运,尔等只需管好眼前!若再敢多言,扰乱军心,休怪我请军法处置!”

    王猛被蔡青这番仗势欺人的话气得脸色铁青,拳头紧握,但看着蔡青那有恃无恐的样子,以及周围几名明显是蔡、张两家安插进来的军官投来的冰冷目光,王猛深知再争辩下去也无用,反而可能立刻遭殃。

    王猛只能重重地“哼”了一声,愤然退下。

    而周围其余几位并非蔡氏嫡系的军侯、队率们,虽然大多沉默不语,但看向粮车的眼神也都充满了忧虑和一丝难以掩饰的愤怒。

    他们和王猛一样,都知道这点粮草意味着什么,可面对蔡家的权势,他们人微言轻,除了在心中暗骂,也只能感到深深的无奈。

    刘琦为了麻痹蔡瑁等人,携美出游,纵情山水,作足了一派纨绔子弟的荒唐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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