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子。

    云颜嫌弃这身带劣质烟味的衣服,对傅观棋道:“我想洗澡,你不要的衬衫借我一件。”

    云家是中上级小康家庭,而傅家是顶级豪门。

    两家在同一个别墅区。

    从小斗到大的关系,云颜基本没把傅观棋当男的。

    云颜一直喜欢捡傅观棋的’垃圾‘,丢去卖二手奢侈品,偶尔翻出over&bp;ze又好看的衬衫,她会当外套穿。

    成年之后,她就没捡过傅观棋的‘垃圾’。

    云颜甚至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傅观棋从‘大方星人’,成为‘抠门星人’。

    她不小心扯掉傅观棋的袖扣,傅观棋能纠缠三天,只为让她赔折旧费三百块。

    因为跟傅观棋斗,云颜钱包经常被掏空。

    傅观棋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看电视新闻:“一楼盥洗室有一次性浴袍,不穿就裸奔。”

    云颜:“切,谁稀罕穿你旧衣服!”

    眼角余光见云颜消失在一楼的浴室门后面。

    傅观棋仰头倒在沙发背靠上,英气的眉头微微拧着。

    医生说过,他一个月不能离开轮椅,这腿恐怕又要打石膏了。

    取出一个药箱。

    傅观棋翻出止疼药吃了两片,长长舒了一口气。

    片刻,盥洗室的水声停了。

    傅观棋整理好表情,目不转睛看电视新闻。

    云颜扯着浴袍,踩着纸拖鞋出来,没好气地道:“喂,你家冷气是不是坏了?我洗冷水,怎么越洗身上越热。”

    傅观棋不经意抬眸,目光漆黑如潭。

    少女刚洗过澡,一双眼睛水润黑亮,白净粉嫩的脸蛋透着一层细腻的光泽,一头棕色卷发半干落在肩上。

    她穿着宽大的白色浴袍,像一只湿了水的小绵羊,诱人犯罪。

    傅观棋喉结滚了滚,垂下的眼帘刚好掩饰住眼底的漆黑和**。

    男人从药箱取出一支药膏,对她招手:“过来,给你上药。”

    云颜坐到沙发另一边,看傅观棋用食指挖了一坨药膏就要往她脸上抹,嫌弃地躲开。

    “嗯?”傅观棋不悦地皱眉。

    云颜撇撇嘴:“你手脏,别碰我脸,用棉签。”

    傅观棋:“我洗过手了。”

    云颜小声嘟囔:“谁知道你有没有偷偷抠脚。”

    傅观棋手指僵在空中,冷道:“我真就打算用抠过脚的手给你上药,过来!”

    云颜蹭一下站起来,亮出她的拖鞋,雄赳赳气昂昂道:“信不信我揍你!”

    傅观棋抬眼望着,语气无奈:“在你心里,我有这么坏吗?”

    本来就有!

    “……”

    她今天惨兮兮的,傅观棋救了她,应该不会再整她了吧?

    云颜丢下拖鞋,慢吞吞地坐回沙发上。

    傅观棋凑近,凝眸看了云颜小半天,才动手指。

    冰凉的药膏轻轻抹在脸上,将脸上的火辣和疼痛化开。

    男人指腹温热,带着细微的电流酥麻感,颤栗而又充满诡异。

    这种异常的温柔,带着暧昧气息。

    云颜耳尖爬上羞红,下意识侧头躲了一下。

    她还是更习惯跟傅观棋互殴。

    帅哥温柔起来,太要命了。

    傅观棋:“别乱动!”

    云颜察觉体内有异样的热度,结巴道:“还、还是我自己来。”

    傅观棋无奈:“快好了,你想擦掉重新抹?”

    云颜脸色潮红地垂眸,体内欲火翻涌,下意识夹紧双腿。

    脑海有思绪想过……

    糟糕!

    被绑匪抓上车灌药时,她拼命挣扎,还是喝了一点。

    体内的燥热,应该是药效发作。

    傅观棋见云颜脸色不对,轻声问:“你怎么了?”

    云颜羞红着脸,摇头:“我没事。”

    好难受!

    忍!

    千万要忍住!

    只要傅观棋别说话,她还可以忍!

    傅观棋用纸巾擦去手指的药膏,手背试了云颜的额头,又试了自己的,轻声道:“你发烧了。”

    云颜听见脑袋蹦一声,理智的弦断了。

    傅观棋从药箱翻出消炎药,递给云颜:“吃了它。”

    云颜啪一下打掉那片药,抓住傅观棋的手贴在另一边脸上,感叹道:“你身上好香。”

    傅观棋:“……?”

    男人表情愣怔,脑袋宕机了一下。

    云颜沙发咚傅观棋,鼻尖靠得很近:“我好热,你身上好凉,我能抱抱你吗?”

    傅观棋眸光锁住云颜的唇,咽了口唾沫:“……可以。”

    云颜双眼迷离,手脚并用缠住傅观棋,嘴唇无意识地贴上他的脖颈。

    傅观棋屏住呼吸,喉结滚了滚,手脚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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