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被凛子完全压制了(1/3)
夜色如墨，却挡不住校园里沸腾的人声与灯光。文化祭的喧嚣尚未散去，空气中还飘荡着棉花糖的甜香和烟火炸开后的淡淡硫磺味。舞台上的聚光灯已经熄灭，但人群依旧不愿离去，三五成群地围在“星空占卜屋”前，窃窃私语，目光不时投向后台的方向。
池上杉扶着二宫优子走下台阶时，她的脚步有些虚浮，呼吸也比平时急促。他立刻察觉，眉头微皱：“你脸色很差，是不是唱得太用力了？”
“没事。”她轻声道，指尖却悄悄掐进他的手臂，“就是……有点累。但我不想中途停下来。”
“我知道。”他低声说，语气里没有责备，只有心疼，“你从来都不是会轻易认输的人。”
她笑了笑，靠在他肩上闭眼片刻，像是一只终于耗尽力气的小鸟。可即便如此，那抹笑意仍挂在唇角，真实得无法忽视。
“我以前从没想过……自己能站在那么多人面前唱歌。”她睁开眼，望着远处被灯光染成橘红色的天空，“不是作为学生会长训话，也不是为了完成任务。而是因为??我想告诉某个人，我愿意为他打破沉默。”
“你早就打破了。”他握紧她的手，“从你说出‘我喜欢你’那一刻起，你就不再是那个把自己锁起来的女孩了。”
她没再说话，只是任由他牵着，穿过熙攘的人群。路过摊位时，森川桃突然蹦出来，手里举着两个装满星星糖水的玻璃瓶。
“优子姐！这是特制的‘银河饮料’！我们加了可食用亮粉，喝下去就像把星星吞进肚子里！”她兴奋地说，“给你的！庆祝演出成功！”
二宫优子接过瓶子，看着里面缓缓旋转的星光，忽然觉得鼻子一酸。
“谢谢。”她低声说，声音几乎被周围的笑声淹没。
冬月璃音也走上前来，默默递过一条薄毯披在她肩上。小泉奏站在稍远的地方，举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发到群里：【今晚的她，值得被永远记住。】
吉田加奈走过来，轻轻挽住她的另一只手：“你知道吗？刚才有好几个低年级的学生问我??‘学生会长真的会笑吗？’我说，当然会，只是你们没看到对的人出现而已。”
二宫优子怔了怔，随即笑出声来：“你们一个个的……今天都变得这么肉麻？”
“因为我们看到了奇迹。”平野阳斗不知何时凑了过来，双手插兜，脸上是少见的认真，“一个几乎封闭自我的人，愿意主动走向阳光；一个固执到偏执的男生，用三年时间等一个人醒来。这不是奇迹是什么？”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而且……我刚刚去翻了旧档案。”
三人同时转头看他。
“什么档案？”池上杉问。
“优子姐初中时的心理评估报告。”平野的声音很轻，仿佛怕惊扰了什么，“上面写着：‘患者表现出强烈的自我否定倾向，常以攻击性行为掩盖情感需求。建议避免高强度社交刺激，长期观察人格稳定性。’”
空气一瞬间凝滞。
二宫优子的手指微微颤抖，却没有抽回。
“所以……我一直都知道。”她轻声说，“我不是普通的生病。我是……害怕。害怕被人看穿软弱，害怕成为别人的负担，更怕一旦敞开心扉，就会失去控制。”
“但现在你选择了冒险。”吉田握住她的手，“哪怕可能崩溃，你也愿意试一次。”
“因为有人让我觉得……安全。”她侧头看向池上杉，眼中泛着细碎的光，“即使我失控、失忆、发脾气、逃避，他也不会松开我的手。这种感觉……真好。”
池上杉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什么也没说。
他们继续往前走，穿过灯笼长廊，走到校园后庭的一片空地上。这里是文化祭唯一没有布置摊位的地方，据说是因为地基不稳，不适合搭建。但此刻，这里却成了最安静、最温柔的角落。
天上星河璀璨，仿佛整片宇宙都在为今晚点亮。
“还记得你说要带我去天文台的事吗？”池上杉忽然开口。
“嗯。”她点头，“下周六，我会请假。爸爸留下的观测日记我也找到了，里面有详细的路线和时间表。”
“我可以带上吉他吗？”
“你要在山顶弹琴？不怕冻僵手指？”
“只要你肯听，我连雪地都能弹出夏天的旋律。”
她轻笑，靠得更近了些。
“其实……那天在摩天轮上，我不是鼓起勇气才告白的。”她忽然说，“我是意识到，如果再不说，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医生最近跟我说，我的记忆波动期正在缩短，意识切换的间隔越来越不稳定。也许下一次醒来，我就再也记不起你是谁了。”
池上杉身体一僵。
“所以我才坚持要在那天说出一切。”她仰头望星，“不是为了让你难过，而是想让你知道??无论未来的我变成什么样，那个真心喜欢你的人，一直都在。”
“那你现在……还是你自己吗？”他嗓音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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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上杉扶着二宫优子走下台阶时，她的脚步有些虚浮，呼吸也比平时急促。他立刻察觉，眉头微皱：“你脸色很差，是不是唱得太用力了？”
“没事。”她轻声道，指尖却悄悄掐进他的手臂，“就是……有点累。但我不想中途停下来。”
“我知道。”他低声说，语气里没有责备，只有心疼，“你从来都不是会轻易认输的人。”
她笑了笑，靠在他肩上闭眼片刻，像是一只终于耗尽力气的小鸟。可即便如此，那抹笑意仍挂在唇角，真实得无法忽视。
“我以前从没想过……自己能站在那么多人面前唱歌。”她睁开眼，望着远处被灯光染成橘红色的天空，“不是作为学生会长训话，也不是为了完成任务。而是因为??我想告诉某个人，我愿意为他打破沉默。”
“你早就打破了。”他握紧她的手，“从你说出‘我喜欢你’那一刻起，你就不再是那个把自己锁起来的女孩了。”
她没再说话，只是任由他牵着，穿过熙攘的人群。路过摊位时，森川桃突然蹦出来，手里举着两个装满星星糖水的玻璃瓶。
“优子姐！这是特制的‘银河饮料’！我们加了可食用亮粉，喝下去就像把星星吞进肚子里！”她兴奋地说，“给你的！庆祝演出成功！”
二宫优子接过瓶子，看着里面缓缓旋转的星光，忽然觉得鼻子一酸。
“谢谢。”她低声说，声音几乎被周围的笑声淹没。
冬月璃音也走上前来，默默递过一条薄毯披在她肩上。小泉奏站在稍远的地方，举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发到群里：【今晚的她，值得被永远记住。】
吉田加奈走过来，轻轻挽住她的另一只手：“你知道吗？刚才有好几个低年级的学生问我??‘学生会长真的会笑吗？’我说，当然会，只是你们没看到对的人出现而已。”
二宫优子怔了怔，随即笑出声来：“你们一个个的……今天都变得这么肉麻？”
“因为我们看到了奇迹。”平野阳斗不知何时凑了过来，双手插兜，脸上是少见的认真，“一个几乎封闭自我的人，愿意主动走向阳光；一个固执到偏执的男生，用三年时间等一个人醒来。这不是奇迹是什么？”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而且……我刚刚去翻了旧档案。”
三人同时转头看他。
“什么档案？”池上杉问。
“优子姐初中时的心理评估报告。”平野的声音很轻，仿佛怕惊扰了什么，“上面写着：‘患者表现出强烈的自我否定倾向，常以攻击性行为掩盖情感需求。建议避免高强度社交刺激，长期观察人格稳定性。’”
空气一瞬间凝滞。
二宫优子的手指微微颤抖，却没有抽回。
“所以……我一直都知道。”她轻声说，“我不是普通的生病。我是……害怕。害怕被人看穿软弱，害怕成为别人的负担，更怕一旦敞开心扉，就会失去控制。”
“但现在你选择了冒险。”吉田握住她的手，“哪怕可能崩溃，你也愿意试一次。”
“因为有人让我觉得……安全。”她侧头看向池上杉，眼中泛着细碎的光，“即使我失控、失忆、发脾气、逃避，他也不会松开我的手。这种感觉……真好。”
池上杉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什么也没说。
他们继续往前走，穿过灯笼长廊，走到校园后庭的一片空地上。这里是文化祭唯一没有布置摊位的地方，据说是因为地基不稳，不适合搭建。但此刻，这里却成了最安静、最温柔的角落。
天上星河璀璨，仿佛整片宇宙都在为今晚点亮。
“还记得你说要带我去天文台的事吗？”池上杉忽然开口。
“嗯。”她点头，“下周六，我会请假。爸爸留下的观测日记我也找到了，里面有详细的路线和时间表。”
“我可以带上吉他吗？”
“你要在山顶弹琴？不怕冻僵手指？”
“只要你肯听，我连雪地都能弹出夏天的旋律。”
她轻笑，靠得更近了些。
“其实……那天在摩天轮上，我不是鼓起勇气才告白的。”她忽然说，“我是意识到，如果再不说，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医生最近跟我说，我的记忆波动期正在缩短，意识切换的间隔越来越不稳定。也许下一次醒来，我就再也记不起你是谁了。”
池上杉身体一僵。
“所以我才坚持要在那天说出一切。”她仰头望星，“不是为了让你难过，而是想让你知道??无论未来的我变成什么样，那个真心喜欢你的人，一直都在。”
“那你现在……还是你自己吗？”他嗓音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