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狐使祭出的骨爪闪烁着幽蓝的光芒,每一次挥舞都划破空气,带起尖锐的嘶鸣,让人不寒而栗。

    但她的骨爪却总在距林宇咽喉三寸之处骤然收势,不能再进一步。

    因为无影剑总能在这时候成功将其拦截,而林宇也总能在这一瞬间向她发射穿骨针、透髓钉等歹毒暗器。

    飞狐使这才清楚地知道,眼前这新晋的黑蝠使有多难缠。

    “你到底是专修什么?”飞狐使狞声喝问,“阵禁之道、剑道、暗器……你这家伙怎么学的这么杂?”

    “你管我,手段好用,多一些又如何?”林宇冷冷回应。

    “灭无法大人的面子,你也敢不给?”&bp;飞狐使声音中充满了威胁。但她的眼角却在警惕地扫向四周,生怕暗处还藏着灭无欲布下的伏兵。她担心灭无欲为了确保蚺蛇使进阶成功,暗地里还藏着别的伏兵。

    林宇双手快速结印,一道道玄奥的阵法纹路在他脚下缓缓流转,如同活过来一般。每一次吐气,都有三道穿罡劲破空而出,带着呼啸之声射向飞狐使。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仓鼠使被蜘蛛使逼得连连后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但就在穿罡劲即将触及飞狐使咽喉的瞬间,他却猛然变向,穿罡劲擦着对方的耳畔飞过,“噗”&bp;的一声钉入身后的石柱,深入数寸。

    “观法便观法,动武可是犯了楼中禁令。”&bp;他沉声说着,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然而,他的掌心却已沁出冷汗。这飞狐使的影遁之法却比他要好上许多,若真要搏命,单凭接天楼中学到的手段,他怕是讨不到好。万一泄露了真实跟脚,恐怕立时惹来杀身之祸。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仿佛只要一点火星,就能引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

    就在这时,庾临心头猛地一跳,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他能清晰地察觉到,阵法西侧的灵力波动骤然紊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暗中窥探。他猛地转头,体内的灵力瞬间运转到极致,穿罡劲下意识地轰向那个方向,大喝道:“谁在那里?”

    阴影中,一道身影缓缓走出。

    白龙使脸色苍白,显然是伤势还未曾全愈。

    他捂着胸口,忍不住咳嗽两声,但眼神却依旧锐利如鹰,扫视着庭院中的众人。他刚从疗伤密室出来,本想看看这场闹剧何时收场,却没料到庾临的阵法如此敏锐,竟能察觉到他的存在。

    “蚺蛇使即将步入元婴期,此乃楼中喜事,你们在这里打闹,若是引来楼主大人,不怕受罚?”&bp;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威压,让在场四人同时心头一凛。

    在封号使者中,目前只有三位元婴期,白龙使便是其一。他出现在这里,定然不是为了充当和事佬。

    他们都在暗自思忖,灭无私大人的人怎么会在此刻出现?

    仓鼠使暗自咬牙,心中充满了不满。灭无私向来保持中立,此刻出面,怕是想坐收渔利,等他们斗得两败俱伤,再出来收拾残局。

    林宇则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疑惑。白龙使伤势未愈却敢现身,背后定然有依仗,说不定灭无私大人就在附近暗中观察。

    正当庭院中的僵局难以打破之际,两道磅礴的威压骤然降临,如同两座大山压在众人心头,让他们几乎喘不过气来。

    灭无法负手悬在半空中,衣袍在夜风中猎猎作响,眼神冷冽如冰,扫视着下方的众人,仿佛在看一群跳梁小丑。

    灭无欲则立在灭无法数米开外的半空,周身灵光隐隐作响,散发着强大的气息,显然对外面的动静了如指掌。

    “都退下。”&bp;灭无法冷哼一声,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目光扫过仓鼠使和飞狐使,带着明显的斥责之意。

    灭无欲则淡淡开口:“进阶已毕,要观法的就好好观法。”&bp;他的声音平静,却自有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

    仓鼠使和飞狐使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与不甘。他们知道,灭无欲楼主都已出面,再坚持下去也无济于事,反而可能引火烧身。于是,两人悻悻地收了攻势,低着头站在一旁,不敢再多言。同时两人心中暗自庆幸,幸亏灭无法楼主也出面了,否则谁知道灭无欲会否对他们动手?

    林宇和蜘蛛使也拱手退到一旁,眼神中带着一丝如释重负。

    白龙使微微欠身,向两位楼主行了一礼,眼底却闪过一丝精光。他心中暗自盘算,从今往后,灭无欲一方独大的局面恐怕是再难改变了。除非,灭无法和灭无私两位楼主能够联手压制?看今夜之情形,恐怕灭无法楼主一派也不愿任由灭无欲一派无限制的壮大下去,倒是可以暗中联系联系。

    一道光柱从洞府中直冲天际,一股强大的元婴威压从内喷涌而出。缩小版的蚺蛇使,也就是他的元婴,散发着墨绿色的光芒瞬息升空。

    天边仿佛燃起绿色的火,火焰如蛇吐信,席卷上蚺蛇使的元婴。

    众人皆知,这是三灾九难中的火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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