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焰并非单纯的生气,而是生气与怨气的交融。只有经历过怨气的侵蚀,才能炼出最纯净的生气。”

    “黄片姜……”巴刀鱼问,“他为什么要骗我们?”

    “他是我的弟子,”老者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痛惜,“他曾是我最得意的弟子,却因追求力量,走上了歧途。他想用‘镇界宴’吞噬所有生气,成为玄界的主宰。”

    “我能阻止他吗?”巴刀鱼问。

    “能,”老者说,“用怨气结晶净化怨气,用金鳞血重燃星砂金焰,用你的信念,炼制真正的‘镇界宴’。”

    他身影渐渐消散,骸骨眼窝中的幽蓝火焰缓缓熄灭。巴刀鱼趁机将怨气结晶按在怨气锁链上。

    怨气结晶遇锁链即燃,化作赤金色的火焰,顺着锁链蔓延至整座骸骨。骸骨表面的怨气纹路在金焰灼烧下“滋滋”冒烟,最终化作缕缕青烟,消散在空气中。

    随着怨气的消散,骸骨发出一声轻响,化作一堆莹白的骨灰,骨灰中露出一枚金色的鱼鳞——那是初代厨神的“金鳞血”,鱼鳞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星砂,砂砾中的怨气纹路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淡淡的金光。

    “是金鳞血!”巴刀鱼捧起鱼鳞,指尖触碰鳞片上的金光——那金光带着初阳的温暖,与星砂金焰的气息如出一辙。

    他忽然明白:怨气结晶并非吞噬生气,而是将生气与怨气分离,留下最纯净的生气。

    “用金鳞血,”他将鱼鳞放入&bp;tove,“重燃星砂金焰。”

    他割破指尖,滴血入&bp;tove。金鳞血遇血即燃,化作金色火焰,火焰中隐约浮现出初代厨神的身影——那是个穿着白大褂的老者,面容慈祥,眼神中却带着一丝坚毅。

    “去吧,孩子,”老者的声音从火焰中传来,“阻止黄片姜,炼制真正的‘镇界宴’……”

    火焰熄灭,tove&bp;中的星砂金焰重新燃起,比之前更加旺盛。那枚“星砂种”静静躺在&bp;tove&bp;底部,散发着淡淡的金光。

    ---

    拱门下的酸菜汤和娃娃鱼望着顶端的巴刀鱼,只见他站在骸骨消散的地方,tove&bp;中的星砂金焰跃动着,映亮他眼底的坚毅。他转身走向楼梯,脚步坚定而沉稳。

    “主厨!”酸菜汤挥舞着铁铲,“成功了吗?”

    “成功了,”巴刀鱼跳下楼梯,将&bp;tove&bp;递给酸菜汤,“怨气结晶净化了封印,初代厨神的遗骸也……”

    他没有说下去,但酸菜汤和娃娃鱼都明白——初代厨神的遗骸已经化作骨灰,随风消散,而他的生气,与星砂金焰同在。

    “接下来怎么办?”娃娃鱼问。

    “去‘食珍坊’遗迹,”巴刀鱼望向江流上游——那里是“食珍坊”遗迹的方位,晨雾中隐约可见一座巨大的钢铁建筑,建筑表面爬满锈蚀的纹路,如同一头沉睡巨兽的骸骨,“黄片姜在那里。”

    “食珍坊遗迹?”酸菜汤皱起眉头,“不是传说中初代厨神建立的圣地吗?据说它在三十年前的那场灾难中,和‘天音阁’一起消失了……”

    “现在,它又出现了,”巴刀鱼言简意赅,“火种指路。”

    他转身走向渡船,星砂金焰在&bp;tove&bp;中跳动,映亮他眼底的决绝。酸菜汤和娃娃鱼紧随其后,渡船&bp;tove&bp;的火种,在晨光下拖出一道长长的、金色的光痕,如同为他们在江面上,画出了一条通往真相的道路。

    风过处,&bp;tove&bp;中的火星跃起,没入天际的朝阳之中,恍若星火与晨曦交融,昭示着人心不灭的薪火,永燃于世。

    玄界之门在身后缓缓闭合,锈蚀的钢铁巨柱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如同巨兽合上了獠牙。巴刀鱼站在渡船船头,望着&bp;tove&bp;中重新燃起的星砂金焰——火焰中的星砂种金光愈发明亮,叶片上的露珠滴落得更快,每一滴都化作金色火星,没入江面薄雾。

    “主厨,”酸菜汤抱着&bp;tove,指尖轻触星砂草的叶片,“初代厨神的遗骸……真的消失了吗?”

    “他的生气与星砂金焰同在,”巴刀鱼望着江流上游,“只要星砂金焰不灭,他就没有真正消失。”

    娃娃鱼蹲在船板,以井水画符。金光渗入木板,却未能掩盖住船板上悄然蔓延的暗红色纹路——那纹路如同血管,又似某种活物的脉络,正缓缓吞噬着渡船的木质纹理。

    “是‘怨脉咒’的余波,”娃娃鱼声音发颤,“玄界之门的封印虽然修复,但怨气已经渗入渡船。”

    “用星砂金焰净化,”巴刀鱼从&bp;tove&bp;中取出星砂草,草叶上的金光洒在船板上。暗红色纹路遇金光即冒青烟,却未能彻底消散,反而顺着船板缝隙钻入江中。

    “没用的,”娃娃鱼指尖的井水渗入船板,“怨气已经与江水交融,我们正在被追踪。”

    话音未落,江面突然翻涌起巨大的漩涡。漩涡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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