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天快黑了,咱们去最后一个地方吧。”

    小五哥主打的就是一个听令,让干啥就干啥,从来不反驳,从来不多问。

    有时候秦枫觉得他就是装出来的憨厚,因为小五哥做事非常果敢干练,完全不是像他表现出来的这种傻乎乎楞里楞气的感觉。

    主要是这家伙仔细瞅瞅,是那种女孩子非常喜欢的干净类型,就算是古铜色的皮肤,也丝毫不妨碍这一点。

    硬要说的话,就是晒黑以后的古田乐?

    凉州有着全天下最美的落日夕阳。

    天上的云一团团,一簇簇,渡上金边,染上橘红。

    在这唯美的苍穹之下,一座矗立于凉州城角落里的酒楼尽显苍凉。

    多扇的门扉大敞,门口行人无数,热闹非凡。

    楼内确实安静十分,毫无半点生气。

    垂头丧气的店小二肩膀上搭着一条白巾,两眼空洞。

    楼内靠近窗户的八角桌边上,坐着一位身穿黑色对襟长衫,面容消瘦的中年男人。

    男人已经喝的双眼迷离,用筷子夹着一粒花生米起起落落。

    “这位公子,您是要做什么?”

    店小二疑惑地打量着突然折返回来的公子哥。

    “来酒楼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吃饭啊,要最好的酒,最好的菜。”

    店小二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回过神来:“公子,我们这可是醉香居。”

    “废话,不是醉香居我还不来呢,愣着干什么,快去啊。”

    “得嘞,您请坐!”

    秦枫看着楼内,虽然无一个客人,但却非常整洁的桌椅,随便找了个地方就坐下。

    刚一坐下,店小二就端着几碟凉菜和一壶黄酒先上。

    “公子,菜可能要等一些时候,这些凉菜算是赠送的不收银子。”

    秦枫点了点头,跑了这一天,他肚子确实有点饿了,便拿起筷子去夹拍黄瓜吃。

    小五哥急忙按住秦枫的手,小声嘀咕道:“姑爷你怎么来这种地方啊,这里吃死过人!”

    秦枫自然知道这醉香居的情况,听说掌柜的媳妇卷钱跟野男人跑了,俩孩子也不是亲生的。

    之后醉香居又在去年的春节,吃死了人。

    这酒楼如此局面,都是因为这件事。

    “别人说啥你就信啥,你不吃,我自己吃。”

    就在这时,那独坐孤饮的中年男子提着酒壶走了过来:“你的朋友所言不假,我醉香居确实吃死过人。”

    秦枫早就注意到了他,一猜就是这醉香居的掌柜胡万,只不过他并没有直接上杆子的表明来意。

    谈判的最高境界,就是调动对方,化被动为主动。

    “这位可是胡掌柜当面?”

    已经醉醺醺的胡万,尚可保持一定的理智,他疑惑的看了几眼秦枫:“瞅这位公子是生面孔啊,为何认得我?”

    “猜出来的,这空荡荡的酒楼里,只有一个黯然神伤的人独坐,除了掌柜,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胡万点了点头拱手道:“公子聪慧,敢问尊姓大名啊?”

    秦枫也拱手道:“不才,镇武侯苏府新招进门的赘婿秦枫是也。”

    “嗯?”

    胡万又从头到脚的打量了秦枫一番,已经落魄十足的他,非但没有丝毫的鄙视,反而举起酒杯邀请秦枫共饮。

    “你一个赘婿,我一个被戴了二十几年绿帽子的落魄掌柜,想必十分合的来。”

    一杯酒下肚。

    “秦公子,听说了我这醉香居吃死过人,你还敢继续坐在这里?”

    秦枫微微一笑:“那事情我自然听说了,痕迹太重,一看就是&bp;被人做局。”

    闻言,胡万喝酒的手一顿,紧接着这位年过四旬的中年男人顿时潸然泪下。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动情处。

    胡掌柜八面玲珑,以前没出事的时候,自认为可以交心的朋友不胜枚举。

    可真出了事,一个个唯恐躲之不及,他心里积攒的委屈、憋屈、愤慨,竟无一人可以倾诉。

    现在被秦枫这么个赘婿,这么个完全不相干的人,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心窝子给扎透了,破防了。

    已经醉酒的胡万,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兄弟你说,我对那个女人百般依顺,摸着良心说,这么多年我就是事情再累也从不带回家里,二十年如一日的哄她宠她,她却从成婚那一天开始就有了姘头。”

    “她还跟那个姘头临走前,设计如此坑害我,兄弟你说,我到底哪里对不起她了!”

    “要不是兄弟我还有点路子,只怕现在还在牢狱里关着呢。”

    胡万每说一句便重重的拍一下桌子。

    很难想象一个见过大风大浪的中年男人,此刻脆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

    气氛到顶了。

    偏偏有个小五哥来了一句:“咦~恁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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