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廷眸光微闪,嗓音比刚才沉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你要救她?”

    “我是在救你!”苏阮阮仰头望着他,目光灼灼,“如果甜儿真是因你而死,这份执念会化作洗不掉的怨煞,缠上你的命格。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久而久之,不仅会折损你的阳寿,还可能牵连身边人。”

    霍靳廷沉默片刻,低头摸了摸苏阮阮柔软的头发,指尖带着珍视的暖意:“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而认真,带着一丝无奈的妥协,“我尽量多掌控这具躯壳一会儿,但如果那个优柔寡断的‘他’突然冒出来夺走控制权,你别因为他的愚蠢迁怒我,好不好?”

    他俯身凑近,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气息交缠,语气带着滚烫的真挚:“阮阮,我只爱你。从来都只爱你。”

    话音未落,他便低头覆上苏阮阮的唇。

    唇瓣相触的瞬间,苏阮阮浑身一僵,随即被男人温柔而霸道的吻彻底包裹。

    他的舌尖轻轻探入她的唇齿间,小心翼翼地索取着,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

    直到感受到她生涩却缱绻的回应,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唇瓣离开时还带着一丝不舍的摩挲。

    霍靳廷伸出大拇指,轻轻擦过苏阮阮唇上沾染的水光,嗓音低哑得几近蛊惑,带着刻骨的执念:“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无论这具身体做出什么蠢事,你都是我的唯一,永远都是。”

    “好!”苏阮阮望着他眼底浓得化不开的爱意,心头一暖,脸上绽开有史以来第一个毫无防备的真心笑容,眼睛亮得像盛满了星光,璀璨夺目。

    她踮起脚尖,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将脸颊轻轻贴在他坚实的胸前,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心中满是安定。

    其实相比甜儿的事情,她更想立刻弄清自己的身世。

    洛家为什么要抛弃她?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眼下显然不是纠结私事的时候,两魂相争的凶险就在眼前,稍有不慎便可能酿成大祸。

    她只能暂时压下心底的疑问,先解决眼前的危机。

    苏阮阮跟着霍靳廷快步回到别墅,刚推开大门,楼上传来的一声凄厉惨叫便刺破耳膜,带着极致的痛苦与疯狂,让人不寒而栗!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紧迫感。

    苏阮阮不再犹豫,转身就朝着楼梯冲去,霍靳廷紧随其后,掌心始终护在她的腰侧,以防意外。

    冲到二楼卧室门口,苏阮阮放缓脚步,隔着虚掩的门缝往里望去,眼前的一幕让她瞳孔骤缩。

    赵珍珍正站在房间中央,一只手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指甲深陷进脖颈的皮肉里,留下几道狰狞的红痕。

    另一只手则拼尽全力去掰那只掐颈的手,面容扭曲变形,双眼布满血丝,嘴角溢着涎水,模样既诡异又凄惨。

    “我不允许你伤害霍哥哥和姐姐!”甜儿的声音从她喉咙里挤出,带着哭腔和坚定的抗拒,却显得格外微弱。

    话音刚落,赵珍珍的喉咙里便溢出一阵尖锐的嘶吼:“占着我的身体就得听我的!这具躯壳是我的,霍靳廷也该是我的!”

    嘶吼声中,她掐住脖子的手被硬生生掰开,脖颈处瞬间留下青紫的指印。

    下一秒,赵珍珍的眼神骤然变了。

    猩红的瞳孔里,疯狂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怨毒的冷笑。

    “不要!”甜儿微弱的声音几乎被急促的喘息声掩盖,却带着不屈的倔强,“霍哥哥已经有姐姐了,他们才是天生一对!你不可以利用我伤害他们,绝对不可以!”

    “闭嘴!不准提苏阮阮那个贱人!”赵珍珍突然失声尖叫,声音尖锐得几乎破音,眼底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要不是她多管闲事,戳穿我假孕嫁入霍家的把戏,我现在早就成了霍宝玉的妻子,坐拥荣华富贵了!都是她!是她害得我一无所有!”

    她的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剧烈颤抖,语气狠戾得令人胆寒:“我不仅要抢她的男人,我还要让她生不如死!让她尝尝被全世界凌辱的滋味!”

    嘶吼到最后,她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地猛然撞向旁边的梳妆镜!

    “嘭……哗啦!”

    厚重的梳妆镜应声碎裂,锋利的玻璃碎片溅得满地都是,刺耳的碎裂声在房间里回荡。

    趁着身体撞击的剧痛与混乱,甜儿突然借机夺回了身体的主导权,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

    话音未落,她的手猛地抓起一块锋利的玻璃碎片,毫不犹豫地朝着自己的喉咙割去。

    她宁愿玉石俱焚,也不愿成为赵珍珍伤害霍靳廷和苏阮阮的工具!

    千钧一发之际,“砰”的一声巨响,霍靳廷猛地撞开房门,身形如离弦之箭般飞身扑上前,精准地握住了甜儿握着玻璃碎片的手腕!

    霍靳廷手腕微微用力,只是轻轻一拧,便卸了对方的力道。

    玻璃碎片“当啷”一声应声落地,在地板上滚出几道细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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