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姨的丈夫或许是好心,他或许也真的对风水易经这些有很深的造诣,但他说的话也不能全信吧?”杜小雨很认真的对程煜说。

    “我不是说张姨的丈夫想藉此谋利,我只是说这些东西本就是没有科学依据的。他或许是好心,但也未必就真的可信吧?”

    宁可竹也向程煜投来疑问的眼神。

    程煜一指程青松:“这就要问爷爷了。老头儿,你把刚才跟我说的那些也跟我妈还有小雨说一遍吧?”

    程青松听半天了,早就摩拳擦掌想要插嘴,这会儿程煜让他讲故事,他迫不及待的就竹筒倒豆子,把刚才跟程煜说的一切,又跟宁可竹和杜小雨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杜小雨立刻明白了。

    “这说明家里的风水格局,的确是经过高人指点,而那个老人也的确在咱家后院留了个气眼,只不过爸觉得后院好端端的开口井有碍观瞻就给填上了?”

    宁可竹也明白了:“所以,两下对照,你就彻底相信了咱家这半年来的祸事,是受到宅子里过剩的龙气影响?”

    “算是吧,不过其实依旧没有那么信,但这事儿这么邪乎,相隔十余年,两个不同的人都指出相同的一个症结,甚至于连气眼的位置也是不谋而合,至少说明风水这件事,的确是有着完整的体系,咱们认为是封建迷信的东

    西,在这个体系下是可以自洽的。”

    程青松意味深长的说:“老话说的未必全对,但总有些道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菜都端上来了,程青松又手舞足蹈的说:“大孙子,我这么些天那个护士都没让喝酒,今儿是不是可以全都补上啊?”

    程煜笑眯眯的看着程青松:“老头儿,你想什么呢?那些天的酒要是今儿全都给您全都补上,今儿您不是得醉到不省人事啊?”

    “那稍微多给点儿总行吧?就喝中午那种,黄酒不伤身子。”

    程煜笑眯眯的答应着,吩咐厨房的人帮着切姜丝热酒。

    很快,一壶加热的刚刚好的酒就拿了过来,程煜亲自给程青松换了个稍微大些的杯子,倒了满满一杯。

    “就这一杯啊。”

    程青松美滋滋的抿了一小口,闭着眼睛咂摸嘴里那点儿酒味儿,满意的说:“要说老大虽然有些二百五,但是当年埋下去的这两坛酒也是真好。十多年的老陈酿,又在桂花树下埋了那么多年,这味道真是......莱斯!"

    程煜笑呵呵的给宁可竹和杜小雨也分别斟了些酒,解释说:“当年老程想把爷爷请回来的那位大师留的地洞给填了,大概是觉得那么深的洞有些可惜,于是就在洞里种了棵桂花树,又在树根底下埋了两坛子黄酒。姚叔今天说

    后院最适合当气眼的位置就是那棵桂花树附近,爷爷也说那就是当年的气眼所在,想起底下有两坛陈酿女儿红。如今老程是没那个福气了,倒是便宜了咱们。妈,您尝尝这酒。都说女儿红是女儿出生那年埋入土中,待到女儿出嫁

    那年挖出。咱这宅子十多年,也差不多真的就是女儿红该有的年份了。”

    宁可竹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酒香顿时沁满整个口腔,咽下去时,甚至连腹内都有桂花兰之气,不由得点了点头,说这酒真好。

    但很快,宁可竹又愁上眉梢,眼眶都有些湿润了。

    “唉,只是你爸当年亲手埋下去的酒,也不知道他啥时候能醒,也能喝上一杯。”

    程煜满不在乎的说:“我看他就是咎由自取,真要是这风水的事儿是真的,若不是老程当年非要填上那个洞,现在他也不至于躺在那儿。妈您别伤春悲秋的。”

    “你这孩子,你爸他......”或许是觉得程煜对程广年的态度也是程广年自己造的孽,话至一半,却又说不出口了。

    眼看宁可竹情绪越发低落,杜小雨瞪了程煜一眼,柔声宽慰:“妈,您别听程煜胡说八道,其实他不是不关心爸,只不过他这人不善于表达这类感情,他也盼着爸能早点儿醒呢。您放心吧,既然爸的状况很可能是因为家中龙

    气积郁所致,那么姚叔重新开了气眼,龙气逐渐消减之后,爸的情况肯定会有所改观的。说不定过几天龙气不那么浓郁之后,他突然就醒了呢?”

    宁可竹呆了呆,脸上总算是有了笑容,哪怕知道风水这事儿也不能尽信,杜小雨也只是在宽慰自己,可总算是有了点儿盼头。

    “对对对,现在风水变了,你爸肯定很快就醒过来了。不说这些,喝酒喝酒,吃饭吃饭。

    一边吃着,程煜随口问道:“妈,最近程氏集团没什么问题吧?有了左膀右臂,下边没什么人再敢跳出来胡搞了吧?”

    宁可竹缓缓点头,似乎有话要说,但又犹豫着是不是要说出口。

    杜小雨看在眼里,似乎不经意般的说道:“赵泽鹏应该始终还是没有放弃让程氏上市的想法。”

    程煜眉毛一抬,望向杜小雨,问:“那你爸呢?”

    杜小雨咬咬下嘴唇没吭声,程煜便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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