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云说罢,早已是粉腮飞红,艳若桃李,却也无暇自顾,只是踮起脚尖,将那两瓣软唇,急急亲在林寅脸颊;

    又觉不足,便反复再三亲吻,动了情般呢喃道:“好哥哥……..……”

    更将那情哥哥的腰身抱得死紧,仿佛要将自己揉进他怀里一般,那饱满的雪脯隔着衣衫紧紧相贴,暖融融的热意与少女独有的馨香直透过来,惹得林寅心旌摇荡。

    两人便在倒座房的幽静里相拥相吻,咂咂有声,直至湘云香喘细细,星眸半闭,半晌方休。

    湘云伏在他胸前,粉面贴着那胸膛,听着咚咚的心跳,坚定道:

    “好哥哥,云儿心里头再容不下旁人了。云儿情......情愿把自个儿都给了哥哥,此生此世,再不分离!”

    林寅揉着她的脑袋道:“云儿,我并非甚么坐怀不乱的道德君子,却不忍心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何况你年纪还小………………”

    湘云闻言,急得在怀里撒娇,那汗巾子勒着的柳腰摆动,更显出几分青春丰腴的韵致,口中娇嗔道:

    “云儿不小了,明年开春便到了正经许人的年纪了,叔父婶子早前就明里暗里提过几回,巴不得早早把云儿打发了。”

    林寅瞧着湘云这副情窦初开,又羞又急的小女儿情态,不免觉得分外惹人怜爱,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笑道:

    “云儿这么讨人喜欢,谁舍得打发呢?”

    湘云小嘴一撇,带着几分委屈道:

    “才不是呢!他又不是我亲生爹娘,哪里真个疼我?不过是将我当作个包袱,早些寻个去处,他们便落得一身轻松,万事大吉了。”

    林寅又在她那额间亲了几口,哄劝道:

    “好云儿,我瞧着那些丫鬟婆子都知礼有节,想来你们史家一门也是诗礼簪缨之族,你的叔父也不会坏到哪里去,别这么想人家。”

    湘云被吻得身子又是一阵酥麻,却仍忍不住辩解道:“好哥哥,你说了,是史家两门......”

    林寅问道:“史家两门?”

    湘云见他问起,便依偎在他胸前,细声解释道:

    “对啊,我两个叔父都是侯爵,本来那个保龄侯原是我爹的,只是我爹娘死得早,便由我二叔史鼐袭了;再后来,我三叔史鼎封了忠靖侯,就在保龄侯府旁,又起了一座忠靖侯府,就隔了一条街,和那宁荣两府差不多的。

    “那云儿平常都住哪里?”

    “两府我都住过的,只是二叔不常在家,便是三叔和二婶、三婶一同照管着我。”

    “我看题本上说,你二叔是现任浙总督?”

    “正是呢,自打三叔封了忠靖侯,二叔便一直在外任上,金陵、浙江、福建这些富庶之地都待过,只是这些年回京的日子少之又少了。”

    林寅听罢,他敏锐的政治直觉告诉他,这里头一定大有缘由。

    “原来如此......"

    湘云将头在怀里一拱,撒娇道:

    “好哥哥,不许扯开这话头!横竖云儿一心归了你,便不愿再嫁旁人,也不想和姐姐们分开。”

    “那咱们说好了,哥哥一定迎你过门。”

    湘云听罢,仍有顾虑,又问:“那若是叔父不允呢?”

    林寅见良言难劝,便霸道许诺:“那我就去抢亲!”

    林寅说罢,便托着湘云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两人一道起了身。

    湘云听了这话,这才放下心来,倚在怀里,便在他脖颈和下巴处连亲数下。

    “好哥哥这般说,云儿便是死也甘心了!只恨不能即刻就穿了嫁衣,到哥哥房里去!”

    林寅笑了一笑,感叹女人好哄的很,无非是在假正经和混不吝两者来回切换罢了。

    两人勾肩搭背,搂腰扶臀,笑嘻嘻一道去了家塾。

    林寅又与黛玉、探春完成了今日份的功课,众妻妾便聚做一团。

    探春俊眼含波道:“夫君,今儿先轮着哪个姐妹?”

    林寅牵过黛玉一只手,深深一吻,笑道:

    “自然是先从我的正室夫人开始了。”

    黛玉见他这般油嘴滑舌,也不抽手,只是抿嘴笑道:

    “少贫嘴!肚子里又藏着什么坏水儿,只管倒出来便是。’

    “夫人越发像我肚里的蛔虫,再没有能瞒住你的了。”

    黛玉浅浅一笑,便横他一眼,啐道:“我知你是个得陇望蜀的,想是又惦记上哪个姐姐妹妹了?”

    众姐妹听了,都掩口笑作一团。

    “夫人,我有些事要与凤姐姐说,我去去就回,断不会让夫人久等。”

    黛玉笑道:“谁不让你去了?只是我们给你留了个甜头,你若回的晚了,再是想要,可没有了。”

    林寅听得这话外之音,又见黛玉那两弯?烟眉舒展开来,含情目笑意盈盈,娇喘微微间更有一番风流之态。

    一时意马心猿,哪里还按捺得住,只觉得血脉喷张,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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