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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病毒……居然有情绪属性?”我惊讶道。
“是的,”理肯定了我的发现,“这也是它最棘手的地方。纯粹的逻辑攻击,我们自有防御机制。但这种掺杂了‘不讲理的情绪’的逻辑污染……就像在清水中滴入了墨汁,又像是给严谨的数学公式加上了‘我不管我就要这样’的任性前缀。它让逻辑本身变得‘情绪化’,从而更容易被带偏。”
林疯狂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所以咱们需要的‘清醒算法’,不能是纯粹的逻辑推演程序,还得有……情感安抚功能?或者至少,要有对抗‘情绪化逻辑’的手段?”
“理论上如此,”理说,“但我们尝试了所有已知的概念净化手段,效果都不理想。那些‘胡搅蛮缠’的病毒会狡辩、会抬杠、会偷换概念,用各种歪理来污染净化程序本身。”
它看向我:“所以我想到了你们。你们成功净化过被污染的‘希望’概念,而‘希望’本身,就蕴含着强烈的情感属性。或许……以情感对抗情感,以不按套路出牌的‘红尘法则’,来对付这些不按逻辑出牌的病毒,会是一条出路。”
我明白了。这就是理找我们的原因——我们手里有它没有的“武器”:情感的力量。
“我们带来的‘清醒算法’是什么形态?”林疯狂问。
理凝聚出一团纯净的、由无数逻辑符号有序排列而成的光球:“这是我用位面本源法则编写的‘逻辑自检与重置协议’。理论上,它可以识别并修正被篡改的逻辑规则,恢复节点的纯净状态。但问题是——病毒会干扰协议的运行,让它无法正确‘识别’哪些是需要修正的错误。”
林疯狂接过那团光球,机械之心开始快速解析:“懂了。就像杀毒软件遇到了会伪装成系统文件的病毒。需要给它加个‘能看穿伪装’的模块。”
他看向我,眼中闪着跃跃欲试的光:“妹子,该你上场了。用你的红尘法则,给这个‘清醒算法’加个‘情感滤镜’?或者……咱们玩点更大的?”
我看着他眼中熟悉的、准备搞事的眼神,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你想干什么?”
林疯狂咧嘴一笑,那笑容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既然病毒会用‘情绪化逻辑’来污染,那咱们也用‘情绪化数据’来反击啊!你把红尘法则中那些最不讲道理、但又最普世共通的情感——比如‘母爱不讲条件’、‘热爱无需理由’、‘仇恨盲目而持久’——这些情感数据流打包,注入平台网络,然后用平台作为中转,把这些情感数据流像炮弹一样,轰进那些被感染的逻辑节点!”
我听得目瞪口呆:“你……你要用‘爱恨情仇’去轰击‘逻辑’?”
“对啊!”林疯狂理直气壮,“跟不讲理的杠精讲道理,那是傻子!对付杠精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更不讲理、但更普世的情感共鸣,直接掀桌子!你不是要扭曲逻辑吗?我直接给你灌一脑子‘我爱我儿我不管’、‘我恨仇人我就是要弄死他’这种纯粹的情感冲击,看你还怎么冷静地玩逻辑诡辩!”
理在一旁听得逻辑符号都开始不规则闪烁了,它显然被这个“狂野”的方案震惊了:“这……这可行吗?情感数据直接冲击逻辑节点,会不会造成不可逆的概念损伤?”
“不会,”林疯狂自信满满,“因为这些情感数据是经过红尘法则梳理的,是‘有序的情感冲击’。就像用高压水枪冲洗粘稠的污垢——水流本身无序,但冲击的方向和力度是可控的。咱们的目的是打乱病毒的‘胡搅蛮缠’节奏,为‘清醒算法’创造识别和修正的窗口,不是要摧毁逻辑本身。”
他看向我:“怎么样,妹子,敢不敢玩一把大的?”
我看着周围那些越来越混乱、甚至开始发出“诡辩”的低语声的逻辑网络,知道不能再犹豫了。
“好,”我深吸一口气,“那就试试看。用情感,去对付这些不讲理的逻辑病毒。”
理沉默了片刻,最终,它的逻辑符号重新稳定下来,散发出一种“死马当活马医”的决绝:“那就……拜托你们了。需要我做什么?”
林疯狂已经开始在平台上操作:“你给我开放‘理之庭’的逻辑网络最高权限,让我能把情感数据流和清醒算法精准投送到感染最严重的区域。另外,你稳住位面核心,别让咱们的‘情感轰炸’把整个逻辑体系冲垮了。”
“明白。”理的身影开始变得虚幻,融入周围的逻辑网络之中。我能感觉到,整个“理之庭”的法则权限,正在向我们开放。
我盘膝坐下,闭上眼睛,将心神沉入识海。
红尘法则开始全面运转。
这一次,我不再是去感悟情感、理解情感,而是主动去“调动”情感。
我回忆起苍蓝界海渊城中,老鱼人讲述历史时眼中深沉的眷恋;回忆起源星文明那位科学家面对难题时纯粹的求知渴望;回忆起百花谷女修们救治灵花时温柔的坚持;甚至回忆起流云坊市丹长老讨价还价时那市侩却真实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