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喜地发现,结丹之后,那本离火本源探究和木系功法精要竟已能读懂近半!其中不少是艰深的上古灵文。

    任书悦与江承书也各自沉浸于书画和古籍中。

    等消息的时光安静流过。

    两月后。

    老爷子带着三位舅舅来到小院。苏瞳尔放下古籍,迎上前,眼中带着期待。

    老爷子面色凝重,递给她一封信函:“孩子,有眉目了,看看。”

    苏瞳尔接过,迅速看完,一股怒火冲上头顶。

    “哼!果然早有勾结!苏家欠的军饷窟窿,温家三房填了大半?就为了还钱盯上我云家?”她敏锐地摇头,“不对!这理由太浅,背后必有更大图谋!”

    老爷子又从袖中取出另一封密函递过去,声音低沉:“再看看这个。”

    苏瞳尔细看,瞳孔骤然一缩:“这些人…遍布朝野?甚至…这些官员家里都供着姚嵊葭的长生牌位?!他们想干什么?”

    一旁的江承书闻言色变。

    “小师妹,信给我看看?”

    苏瞳尔立刻递给他。

    “她收集凡人供奉…想做什么?”苏瞳尔沉思。江承书眉头紧锁,快速扫过密函,脸色更沉。

    “小师妹,”江承书语气沉重,“她这是在窃取…一国的龙脉气运!更在疯狂攫取万民香火愿力!只是…她要用这庞大的龙气与愿力做什么?”

    苏瞳尔灵光一闪:“师兄师姐,这等逆天之举,天道不管?修士不是严禁干涉凡俗王朝更迭吗?她这样窃龙气、收愿力,为何能成?”

    一直静默的任书悦开口,声音清冷。

    “天道所禁,是修士以法力直接干预凡尘兴衰、屠戮生灵。而民间的香火愿力…只要非以邪法强行掠夺蛊惑,天道…通常不会直接管。”

    苏瞳尔心头剧震:“难道…她们想用这龙气和海量愿力…去救苏桐儿?可闻述真人说过,苏桐儿那窃来的命格,即便修炼也是炉鼎体质,注定早夭…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厅内瞬间安静下来。

    苏瞳尔的话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每一个词都敲在众人心头。

    老爷子云崇山面色发白,手微微发抖:“他们这是要搅乱天下吗?”

    他一生经商,深知人心险恶,却从未想过有人敢动国本!

    大舅舅云绽崧猛地一拍桌子,脸色铁青:“岂有此理!姚嵊葭,还有苏家、温家,朝中那些蛀虫!他们是在掘国朝根基!视万民如草芥!瞳瞳,这事绝不能罢休!”

    二舅舅云绽晖紧锁眉头,忧心忡忡:“瞳瞳,若真如此,她们用这力量去救苏桐儿…代价必然惨重。恐怕…不止供奉官员出事,整个南江,甚至更广之地,都可能受波及!气运反噬,天灾人祸…”他没再说下去。

    三舅舅云绽存急得转圈:“那怎么办?云家根基在南江!若引来天怒…”

    “外祖父,舅舅们别急。”

    苏瞳尔的声音带着金丹境特有的沉静,压下了恐慌。

    “此事牵连太广,已非家族恩怨,是动摇国本的惊天阴谋。她们在暗,我们在明,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

    她看向任书悦和江承书:“二师姐,五师兄,邪修通常如何运用窃取的龙气与愿力?可有追踪或反制之法?”

    任书悦秀眉微蹙,指尖无意识地在虚空中轻划。

    “龙气至阳至刚,本应镇国运,邪修强窃如同饮鸩止渴。万民愿力…纯净的可滋养神魂。但姚嵊葭诱使供奉,必然掺杂杂念,形成浊愿。用浊愿蒙蔽天机…如同墨汁入清流,或许能短暂遮蔽,但必遭天道更猛清算!只是…”

    她眼中忧虑,“这清算,恐落在被蒙蔽的凡人身上。”

    江承书接口,习惯性摩挲腰间玉简。

    “追踪龙气极难。邪修窃取,必有邪阵节点拘束导引。找到节点,或可顺藤摸瓜。至于愿力…供奉必有源头。那些官员府中的长生牌位,就是锚点!若能潜入,或许能发现痕迹,甚至破坏仪式,截断浊愿!”

    他眼中锐利,随即摇头。

    “只是潜入官员府邸风险大,凡人地界,不便施法。”

    苏瞳尔脑中急转。

    “关键点:一、找出窃取龙气的邪阵节点;二、锁定监控供奉姚嵊葭的核心官员府邸,伺机破坏供奉。这两点都需要精准情报和凡人地界的力量。”她看向外祖和舅舅们。

    云崇山浑浊老眼精光一闪,腰杆挺直。

    “瞳瞳放心!为国为民除妖邪,云家在南江数代,人脉手段还是有的!查!”

    “老二,动用所有暗线,给我查清那些供奉妖妇官员的名单、府邸布局、护卫轮换!特别是府中有无特殊密室、祭坛!”

    “老三,联络交好的地方官、江湖人,留意南江及周边是否有异常地动、天象,或风水格局变动!”

    “是,父亲!”云绽晖、云绽存肃然领命。

    “老大,”云崇山看向长子,语气果断,“你坐镇协调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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