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瞳尔也噗嗤一笑,扭头对凌迁做了个鬼脸:“就是!凌迁,你干嘛老学我说话!”

    凌迁:“……”他耳根微不可察地泛红,抿了抿唇,移开视线,没再吭声。

    藤路看着这三人一唱一和,完全没把他合作的提议当回事,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但还是试图挽回:

    “苏道友,何必如此决绝?在下只是想借此机会,缓和一下我们两方的关系……”

    “不用缓和!”

    苏瞳尔打断他,声音清脆却带着冷意,“我们玄烬宗,跟你们天妗门,没什么好缓和的,就是不共戴天!”

    她上前一步,目光锐利地扫过天妗门众人:

    “我五师兄江承书,被你们那个黄蕴襄囚禁折磨了整整六个月!你们天妗门上下,难道就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不过是仗着势大,觉得奈何不了你们,所以无所畏惧罢了!”

    她的声音通过某种方式清晰地传到了流既阁外,朔光留影镜将她的身影和话语同步呈现。

    “现在,我就要让你们知道,这件事,就是悬在你们天妗门头上的一把刀!”

    苏瞳尔语气森然,带着与她年龄不符的凌厉,

    “日后我若哪天不高兴了,想起五师兄受的苦,说不定就会提着剑,去你们天妗门走走,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前打招呼!”

    这话如同惊雷,直接在流既阁外炸响!

    天妗门席位区域,几位长老瞬间脸色铁青,勃然大怒!

    囚禁玄烬宗弟子六个月?这事若真坐实,天妗门理亏在先!

    但苏瞳尔这黄口小儿竟敢如此狂妄,公然威胁整个宗门?!

    一名脾气火爆的天妗门长老猛地站起,周身灵力鼓荡,就要冲向玄烬宗席位找相里清岚理论:

    “岂有此理!你宗弟子竟敢……”

    他话未说完,一股浩瀚如星海、沉重如太古山岳的无形威压骤然降临,精准地笼罩在整个天妗门席位区域!

    “噗通!”“噗通!”

    包括那名起身的长老在内,所有天妗门人,无论修为高低,尽数被这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压得瘫倒在地,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脸上充满了惊骇与恐惧。

    相里清岚甚至未曾抬眼,淡漠的声音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意志:

    “她喜欢如何,便如何。”

    他顿了顿,语气平淡却蕴含着极致的冰冷,“她若要你天妗门的命,吾便帮她取。”

    “况且,”他终于缓缓抬眸,视线扫过那些被压得动弹不得的天妗门长老,眼神古井无波,“你天妗门,也并非无辜。”

    秘境之内,藤路自然也听到了苏瞳尔那番毫不留情的宣言,看到了她眼中毫无转圜余地的决绝。

    他心中叹息,知道合作再无可能,继续留在这里也只是自取其辱。

    他摇了摇头,不再多言,对身后众人沉声道:“我们走。”

    覃灭恺满脸不忿,一边跟着队伍离开,一边忍不住低声嘲讽藤路:

    “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结果呢?人家根本不认!现在好了,丢人现眼,什么好处都没捞到!”

    藤路脚步未停,头也不回,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与冷意:

    “你除了好勇斗狠,又知道什么?”

    他不再理会覃灭恺的抱怨,带着天妗门众人迅速离开了这是非之地,背影看上去依旧镇定,仿佛刚才的冲突与拒绝并未对他造成太大影响。

    苏瞳尔收回目光,拍了拍手,看向身旁两位临时战友,小脸上露出了跃跃欲试的表情:

    “好啦,碍事的走了。哥哥,现在我们商量商量,这头大家伙,该怎么打?”

    “妹妹,你主控场和治疗,护住自身和周旋空间为先。”

    离沧尽深吸一口气,双手紧握刀柄,沉稳地分配任务,眼神锐利如鹰,牢牢锁定雪鹿,

    “凌迁,你身法快,找机会攻击它的眼睛、关节这些薄弱之处,我来正面牵制!”

    “好!”“明白。”苏瞳尔和凌迁同时应声。

    战斗,一触即发!

    雪鹿率先发难,它发出一声悠长而充满寒意的鹿鸣,前蹄猛地踏地!

    “轰---!”

    数十根尖锐无比的冰刺毫无征兆地从苏瞳尔和凌迁脚下的冰层爆刺而出!若是被击中,瞬间就会变成串糖葫芦。

    “坤元移形!”

    苏瞳尔反应极快,在冰刺出现的瞬间,脚下阵纹一闪,身形如同被大地推送般,轻飘飘地横移出数丈,险之又险地避开。

    同时她双手一挥,“青木!”一道柔和的绿色光罩将她自身笼罩,抵御着那无孔不入的极致寒意。

    凌迁则更是直接,身化剑光,在冰刺林中穿梭自如,飘逸灵动,那些冰刺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而正面,离沧尽面对的是雪鹿凝聚在鹿角上喷薄而出的一道粗如儿臂的冰魄玄光!

    那光芒所过之处,空间都泛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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