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冽川人剑合一,化作一道撕裂长空的“极寒剑虹”!

    凌迁则凝聚全部剑意,返璞归真,刺出了看似平平无奇,却蕴含着他毕生修为的一剑....

    “归刺”!

    “轰---!!!”

    巨响声震耳欲聋,狂暴的灵力乱流席卷整个擂台。

    光芒散尽后,只见两人身影交错而立。

    短暂的死寂之后……

    凌迁身体晃了晃,眼神中的神采迅速黯淡,然后....

    “噗通”一声,异常笔直地、面朝下、硬邦邦地趴倒在了血泊之中,溅起一小朵血花,再无生息。

    那姿势,僵硬得宛如一根突然被砍倒的木桩。

    而对面的谢冽川,虽然还站着,但也是强弩之末。

    他用长剑死死抵住地面支撑身体,想要维持站姿,奈何伤势过重,体力灵力彻底耗尽,最终也是...“砰”地一声,单膝跪地,上半身却因为惯性依旧保持着持剑前指的姿势,直接僵住,就此气绝。

    他竟是跪着死的!

    一场惨烈的炼墟死斗,最终以一人直挺挺趴倒,一人持剑跪地僵立的诡异画面,落下了帷幕。

    “噗----!!!”

    擂台外,死一般的寂静中,不知是谁先没忍住笑出了声,仿佛是点燃了引线。

    紧接着,玄烬宗这边,苏瞳尔第一个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飙出来了:

    “哈哈哈哈!二师兄!凌迁!你们……你们这死法也太有创意了吧!一个五体投地,一个跪地求婚吗?!哈哈哈哈哈!”

    她这一笑,顿时带起了连锁反应。

    玉骁捶地大笑,方旭白笑得直拍大腿,连一向清冷的祁惊鸿和墨浮光都忍俊不禁,肩膀微微耸动。

    刚刚在战斗中突破至炼墟中期的谢冽川,看着擂台上自己那“跪姿”遗体,一向面无表情的俊脸也瞬间黑如锅底,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

    而同样灵魂出窍的凌迁,看着自己那“趴尸”的造型,再听到苏瞳尔和玄烬宗众人的爆笑,整张脸瞬间涨红,羞愤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直接社会性死亡!他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

    就连一旁的离沧尽,原本还想维持一下义兄的威严,但看着凌迁那生无可恋的灵魂体状态,再回想刚才那极具冲击性的画面,也实在忍不住,同情地拍了拍凌迁的肩膀,然后别过脸去,肩膀耸动得厉害。

    流既阁外,凌迁的师父,那位逆元宗的长老,心疼得直抽抽。

    “我的傻徒儿啊!打不过就打不过,你这……你这死得也太实在了!趴那么直干嘛啊!看着都疼啊!”

    他虽然知道擂台不死不休,出去会复活,但一想到徒弟在台上真刀真枪被打成那样,最后还以如此“别致”的姿势落幕,真是又心疼又想笑,老脸都快皱成一团了。

    凌迁清了清嗓子,试图找回一点场子,语气硬邦邦地说:

    “此次…算你险胜。”

    谢冽川闻言,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言简意赅地回应,语气平淡却杀伤力十足:

    “险胜,亦是胜。”

    苏瞳尔看着这两人明明刚经历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死亡,复活后第一件事居然还是互相呛声,忍不住“噗嗤”一声又笑了出来,连忙摆着小手打断他们:

    “哎呀呀,行啦行啦!你俩就别再斗嘴啦,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没什么意思嘛!”

    她眼珠狡黠地一转,目光在依旧浑身散发低气压的凌迁和一脸“莫挨老子”的谢冽川之间扫了个来回,促狭地笑道...

    “难不成……你俩还想当着大家的面,再来一场‘正式点’的仪式?比如……拜个天地什么的?”

    “噗---!!!”

    一旁的方旭白刚喝进嘴的水直接喷了出来。

    谢冽川的脸色瞬间黑如墨斗,看向凌迁的眼神已经不是一言难尽,而是充满了实质性的嫌弃,仿佛多看一眼都会脏了眼睛,立刻把头扭向了一边,用实际行动表达“拒绝捆绑”。

    而凌迁听到苏瞳尔这话,心头先是一悸,随即看到她完全是戏谑调侃的模样,没有丝毫别的意味,那点刚升起的微妙期待瞬间被浇灭,只剩下满满的酸涩和无奈,眼神更幽怨了。

    眼看气氛又要往奇怪的方向发展,六师兄方旭白赶紧跳出来打圆场,扯着嗓子喊道:

    “哎哟喂!我说各位大佬们,陈年旧账先放一放行不行?咱们是不是该干点正事儿了?”

    他成功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继续说道:

    “这流既阁秘境眼看就要到尾声了,雪鹿、沙狐、草鸳三大镇境灵兽都已经被各路人马解决了,现在就剩下最后一只...盘踞在南方沼泽的水蟒了!干掉它,秘境就该关闭啦!”

    苏瞳尔一听,立刻把刚才的“拜天地”抛到脑后,小财迷的本性暴露无遗,兴奋地摩拳擦掌:

    “那还等什么?赶紧出发去找它呀!说不定在路上,咱们还能顺手‘薅’点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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