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还不时紧张地回头张望。

    两个看守在附近巷口的王宫侍卫看到她,愣了一下,连忙躬身行礼,低声道:“王后娘娘,您怎么……”

    那女子像是受惊的兔子,猛地一颤,赶紧摆手,压低声音急促地道:“嘘!没事,我……我出来走走,你们什么都没看见!”

    侍卫似乎有些为难,但不敢违逆,只好低头称是。

    那女子抱紧怀里的东西,加快脚步,几乎是跑着转向另一条更偏僻的街道。霸爷看得分明,那披风缝隙里露出的,分明是两张稚嫩的、熟睡的小脸!是两个小男孩!

    “有情况!”霸爷用眼神示意。

    大鹏微微点头:“妖气,很淡,被刻意隐藏了。还有一股……同类的骚味,狐狸精。”

    “王后?狐狸精?抱着孩子偷偷摸摸?”霸爷摸着下巴,

    “这剧情我熟啊!不是拐卖儿童就是产后抑郁!跟上去看看!”

    霸爷让黄风怪和小鼍龙留在茶棚继续留意动静,自己带着大鹏和蝎子精,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那女子对城中的小路似乎非常熟悉,专挑人少的地方走,七拐八绕,来到一片废弃的民居区。她钻进一个看似荒废的小院,松了口气,轻轻推开一间破屋的门,走了进去。

    霸爷三人跟到院外,隐约能听到里面传来极其轻微的、压抑的啜泣声。

    霸爷给蝎子精使了个眼色。

    蝎子精会意,身形如鬼魅般滑到窗边,指尖一点细微的妖力透入,探查里面的情况,随即对霸爷做了个“安全,就她一个”的手势。

    霸爷整了整衣袍,示意大鹏和蝎子精在门外策应,然后他一把推开了那扇破木门。

    “谁?!”屋内的女子吓得尖叫一声,猛地转过身,将怀里的孩子死死护在身后,惊恐地看着门口的不速之客。

    她的披风在动作间滑落,露出一张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娇媚脸庞,果然是个绝色美人,只是此刻那双桃花眼里满是恐惧和慌乱。

    霸爷打量了一下这所谓的“藏身小屋”,倒是收拾得还算干净,但处处透着破败和临时躲藏的气息。

    “别紧张,美女,”霸爷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像坏人,虽然他现在的造型和气质跟“好人”俩字基本不沾边,“我们就是路过,看你抱着孩子跑得挺急,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需要帮忙吗?”

    “不需要!你们出去!我不认识你们!”那宫装美女的声音发颤,色厉内荏地喊道,手悄悄摸向腰间,似乎藏了什么短刃之类的武器。

    霸爷没动,反而往前走了一步,目光落在她身后那两个昏睡的孩子身上:

    “这俩孩子……看着面生啊,不像是你家娃吧?脸色这么差,是不是生病了?巧了,我哥们儿以前在老家开过黑诊所,专治各种疑难杂症。”

    他指了指门外,示意大鹏也算一个。

    白面狐狸精更紧张了,身体微微发抖:“你们……你们是国丈派来抓我回去的?休想!我就是死,也不会再把孩子交给你们!”

    霸爷一听,有门儿!这反应,不像是纯粹的黑心肠。

    他收起那点痞气,表情稍微正经了点:

    “国丈?就那个脑门锃亮、可能还拄个拐棍的老帮菜白鹿精?啧,你看我们哥几个这气质,像他那头的吗?”

    他顿了顿,观察着对方的反应,直接抛出了炸弹:“我们是为了‘慈幼苑’和‘祈福法坛’那点破事来的。听说那老小子挂羊头卖狗肉,搞什么‘缅北产业园’,专门坑害小孩和妇女,是不是真的?”

    “缅北……产业园?”白面狐狸精显然没听过这词,但结合上下文,她瞬间明白了其中的讽刺和指控,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眼看就要崩溃。

    霸爷趁热打铁,指了指孩子:

    “我们要是他的人,还用得着跟你废话?直接抢人不就完了?看你对这俩孩子还挺上心,不像那丧尽天良的。说说吧,到底咋回事?说不定我们能帮把手。哥几个别的不行,就是爱管闲事,专治各种不服!”

    或许是霸爷这混不吝的气质反而有种奇异的可信度,或许是他点破了“慈幼苑”的罪恶,或许是保护孩子的本能让她抓住任何一丝希望,白面狐狸精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

    她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压抑的哭声再也忍不住:“呜……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被逼的……”

    霸爷对门外的大鹏和蝎子精打了个手势,示意安全。

    他自个儿拉过旁边一个破板凳,大马金刀地坐下:“慢慢说,不着急,哥有时间。从头捋,那老瘪三是怎么忽悠你的?”

    在白面狐狸精断断续续、充满恐惧和悔恨的叙述中,一个令人发指的阴谋缓缓展开。

    她本名叫白娇儿,是比丘国外清华洞修行的一只双尾白狐,安安分分,只想修个正果。

    直到几年前,南极寿星的那头白鹿坐骑私自下界,找到了她。

    那白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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