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灞这话一出口,就像往平静的湖面扔了块大石头,瞬间在白骨夫人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她那双总是清冷如冰的眼眸猛地睁大,里面写满了难以置信,连带着那张精致绝伦的脸蛋都出现了一丝裂痕。

    你...你怎么会知道?白骨夫人的声音都有些发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纤纤玉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袖。

    她上下打量着这个看似不着调的鲶鱼精盟主,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一般。

    奔波灞心里嘿嘿直笑,脸上却装得一本正经。

    他暗中运转窥见人心的法门,偷听着白骨夫人此刻内心的狂风暴雨:

    不可能!这件事除了我和猴子,三界之内绝无第三人知晓!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是猴子想起来了?偷偷告诉他的?不对,那猴子现在早忘得一干二净了,上次见面...

    莫非这奔波灞是五百年前那场大劫的某个亲历者转世?不对啊,查过他底细,妖龄也才三百多岁...

    完了完了,这下社死了,我高冷御姐的人设崩得稀碎啊...

    信息量太大,脑子要烧了...

    奔波灞听得直咂舌,赶紧关闭了功能。

    好家伙,这位白大姐平时惜字如金,没想到内心戏这么丰富,简直是个被耽误的编剧!这内心独白都能写本小说了。

    他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搓着手说:白姐别紧张,我就是偶尔能听到别人心里的一点声音,跟收音机串台似的,时灵时不灵。刚才正好听到你心里在念叨什么孙悟空转世、五百年前大劫之类的...

    他往前凑了凑,一副我是你贴心老弟的八卦嘴脸:我就是纯好奇,特想知道,您这位社团金牌打手、智力担当,跟那只就知道抡棍子的泼猴之间,到底有啥不得不说的故事?你说出来,哥们儿我帮你分析分析,三个臭皮匠还顶个诸葛亮呢,万一我真能帮上点啥忙呢?

    白骨夫人听他说要,仿佛听到了三界最大的笑话。

    她从极度的震惊中勉强回过神来,重新披上那层冰冷的铠甲,嘴角勾起一抹极具嘲讽意味的冷笑:

    霸爷,我承认,你确实是妖族中万古难寻的异数,脑子活络,手段刁钻,搞钱...搞事业是一把好手。智谋机巧,只怕也不在我之下。

    她话锋一转,语气里的寒意能冻死企鹅:不过,说到帮我?呵...霸爷,不是我看不起你。纵使你将来修为通天,肉身成圣,甚至一统了三界黑道...白骨的这件事,你也帮不了。这不是打打杀杀,也不是坑蒙拐骗能解决的。

    她似乎觉得话已说尽,不愿再与这个窥破她秘密的人多待一秒,冷冷地丢下一句:霸爷,有些过往,不是用来满足他人好奇心的谈资。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那决绝的背影,分明写着莫挨老子。

    咳咳咳...奔波灞被她这话噎得直咳嗽,眼看这唯一的知情人就要溜号,他急了。

    哎哎哎,白姐!留步!留步啊!他一个滑步窜到白骨夫人面前,拦住了去路,脸上那副高深莫测瞬间切换成了市井无赖式的嬉皮笑脸,变脸速度堪比川剧大师。

    激将法!白姐,你这绝对是激将法!奔波灞指着她,一副我看穿你了的样子,你无非就是觉得我奔波灞修为没你高,见识没你广,活得没你久,觉得我智术短浅,跟你说也是白说,对吧?觉得说出来对我这菜鸡也是鸭听雷,对事情本身屁用没有,对吧?

    他不等白骨夫人反驳,立刻叉着腰,挺起并不存在的胸膛,开始放大话:行!白姐,今天我还就跟你杠上了!我奔波灞把话放这儿,你就说你那点事儿,但凡有一件是你自己想了五百年都没办成、觉得不可能办成的!你说出来,我要是给你办成了,而且办得比你预想的还要溜,你怎么说?

    他嘿嘿一笑,露出两排白牙:要不,咱俩打个赌?就赌我能不能帮你解决这心病!赌注嘛...嗯,你要是输了,罚你一个月带妆上班!怎么样?

    这一招,对于白骨夫人这种极度自负、智商超高且常年占据智商高地鄙视众生的女人来说,效果拔群!

    果然,白骨夫人即将离去的脚步顿住了。

    她再次缓缓转过身,脸上那冰冷的嘲讽渐渐被一种极感兴趣的神情所取代。那双能看透人心的眸子,上下打量着奔波灞,仿佛在重新评估这个满嘴跑火车的鲶鱼精的价值。

    打赌?又是打赌?上次在白虎岭,他就是用打赌的方式,让她加入了这妖祖盟。这次,他又来?

    她嘴角微微上扬,恢复了一贯的高冷睿智,但眼神里却燃起了一簇好胜的火苗:哦?霸爷就这么有信心?赌我五百年的心结,你都能解开?

    必须的必啊!奔波灞拍着胸脯,梆梆响,哥们儿外号三界及时雨·妖族解语花·情感大师·霸,专治各种不服和情伤!说吧,到底咋回事?那猴子是怎么坑了你的?说出来让哥们儿...啊不,让本大师给你断断案!

    或许是那激起了她的好胜心,或许是五百年的孤寂和委屈实在太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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