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怔住。

    “武大以为你已经死了。从今夜起,你就是我埋在辽国情报网里的钉子。”包拯的眼神在月光下锐利如刀,“你继续传递情报,但内容,由我定。什么时候收网,怎么收,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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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为什么信我?”

    “因为你女儿那句话。”包拯转身,走向庙门,“也因为,你忍了二十三年没杀陈德海——你不是不想,是不敢。你怕杀了他,就再也找不到支撑你活下去的理由。”

    他在门口停下,侧过脸:

    “现在,你有新的理由了。”

    展昭收剑,无声地消失在梁上。包拯的身影没入夜色。土地庙里,只剩下老赵一个人,跪在月光里,手里紧紧攥着那把断齿的梳子。

    许久,他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土,整理好衣冠,挂好梆子。

    然后他走出庙门,敲响了下一更:

    “笃——笃,笃。”

    节奏平稳,一如过去的八千个夜晚。但这一次,每个“笃”声里,都多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

    那是活着的重量。

    子时,甜水巷。

    武大站在炊饼摊前,炉火已灭,蒸笼冰凉。他数了数摊子上剩下的炊饼:七个。比平时多一个。

    那是留给柳娘的。但她没来。

    老赵的梆子声从远处传来,平稳依旧。这意味着“灰烬”计划顺利,老赵已经“自然消失”。武大本该松口气,但心头的不安却越来越重。

    他掀开蒸笼,取出最后一个特制的炊饼——底部点着七个凹痕,呈北斗七星状。

    最高紧急信号:全体暗桩,即刻撤离,各自为战。

    他将炊饼掰碎,撒进汴河。碎屑顺流而下,像一场无声的葬礼。

    做完这一切,他推起炊饼车,走向巷子深处。车轮在青石板上碾过,发出枯燥的吱呀声。他知道,这一走,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十七年的“武大”,今夜死去。

    但走到巷口时,他停住了。

    柳娘站在那里,手里提着一盏白纸灯笼。火光在她脸上跳跃,映出那双总是温柔笑着的眼睛——此刻却冷静得像两口深井。

    “武大哥,”她说,“这么晚了,去哪?”

    武大的手摸向车把下的短刀:“出城,办点事。”

    “带着炊饼车出城?”

    “谋生家伙,舍不得丢。”

    柳娘笑了。那笑容让武大心头一紧——太熟悉了,那是“鹞子”在动手前惯有的、带着点怜悯的笑。

    “武大哥,”她向前走了一步,灯笼的光圈罩住了两人,“我有个问题,憋了十年。”

    “你说。”

    “当年你救我,是巧合,还是安排?”

    武大的手指僵在刀柄上。

    “十年前那个雨夜,追杀我的人,是你派的吧?”柳娘的声音很轻,像在说别人的事,“你先派人杀我,再亲自救我,这样我就会死心塌地跟你走。好手段。”

    武大以为自己是下棋的人,却不知自己早就是棋局的一部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他问。

    “三年前。”柳娘从袖中取出一小块蓝色的结晶——那是她用卤水密码记录的、所有经手情报的备份,“我在整理旧情报时发现,每次辽国在江南的行动,都精准地避开了我当年那些老兄弟的势力范围。不是巧合,是你故意绕开——因为你怕我认出他们,怕我知道你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

    武大沉默。雨又开始下,细细的,冰冷的,落在两人之间,像一道帘幕。

    “那你为什么不揭穿我?”

    “因为我在等。”柳娘举起灯笼,光照亮了她左耳残缺的轮廓,“等你亲口告诉我,我这条命,到底值多少钱。”

    刀光在此时暴起。

    不是武大的刀,是柳娘的——她从竹篮底部抽出的、薄如蝉翼的短剑。剑锋切开雨丝,直刺咽喉。

    武大格挡。短刀与短剑碰撞,火星四溅。两人在狭窄的巷口交手,动作快得只剩残影。这是细作与飞贼的对决,也是十年欺骗与十年隐忍的清算。

    第七招时,柳娘的剑尖划破了武大的袖口。第八招,武大的刀锋擦过柳娘的发髻。第九招——

    剑停了。

    停在武大胸前半寸。不是柳娘收手,是她的手腕被另一只手握住了。

    展昭不知何时出现在两人之间,左手握住了柳娘的剑,右手的剑鞘抵住了武大的刀。

    “二位,”他说,“包大人有请。”

    武大和柳娘同时转头。巷子两头,不知何时站满了开封府的衙役,火把将雨夜照得亮如白昼。而巷子中央,包拯撑着乌木杖,静静地看着他们,额前的月牙疤痕在火光下泛着淡红。

    “武先生,柳姑娘。”包拯开口,“关于雁门关,关于陈公公,关于辽国在汴京的网——我们,该好好谈谈了。”

    武大笑了。那是放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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