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丈见方的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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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粮食。

    只有一排排木架,上面整齐码放着用油纸包裹的长条状物体。密室中央有一张巨大的石桌,桌上摊着一张地图——不是寻常的城池图,而是标注着山川、河流、隘口的军事地形图。地图一角,压着一枚青铜印章,印文是陌生的异族文字。

    公孙策:(用镊子夹起印章,在火光下细看。他的密码学知识开始匹配字形)“这不是辽国官印。是……西夏文?”

    包拯:(走到石桌前,手指在地图上划过。他的目光停留在地图右上角的一行小字上,那是用朱砂写的,字迹狂放如刀劈斧凿)“‘换天’……”

    展昭:(从木架上取下一个油纸包,小心拆开。里面不是兵器,也不是金银,而是一捆捆用丝线扎好的文书。他展开其中一份,眼神骤然变冷)“是边防驻军换防日程、粮草补给路线、将领轮值名录。最近一次更新在……七天前。”

    雨墨已经快速检查了所有油纸包。她的手指在包裹的捆扎方式上停留——不是常见的十字结或蝴蝶结,是一种复杂的、七绕八扣的绳结,她在辽国边境的商队货物上见过类似的。这是辽国军方专用的保密结。

    雨墨:“大人,这些情报的时效性极强。能拿到七天前的边防日程,意味着传递链条就在边境附近,甚至……就在军中。”

    密室陷入短暂的寂静。只有火折子燃烧的噼啪声。

    包拯:(忽然转身,看向瘫坐在石阶口的陈丰)“陈主事,你说你是被逼的。谁逼你?”

    陈丰:(嘴唇哆嗦)“是、是……”

    展昭:(猛地抬头,剑已出鞘半寸)“上面有人!”

    几乎同时,密室的入口处传来沉重的摩擦声——那块滑开的墙壁,正在缓缓合拢!

    雨墨:(疾步冲向入口,但已经晚了。墙壁完全闭合,严丝合缝。她用手敲击砖面,声音沉闷——墙厚至少一尺,而且是实心)“被锁死了。”

    公孙策:(却异常平静。他走到墙边,从锡盒中取出一小瓶液体,滴在砖缝上。液体迅速渗入,发出轻微的“嘶嘶”声)“墙是活动的,就一定有驱动机关。机关需要动力——人力、水力,或重力。”

    他抬头,看向密室顶部。那里不是砖石,是厚重的木板,木板上方传来隐约的、液体流动的声音。

    公孙策:“上面是第七仓的排水渠。汴京东南地势低,雨季时排水渠水位会上涨。有人改动了机关,用水压驱动封门——水位达到某个高度,机关触发,门自动关闭。我们下来时,正值卯时,是夜间积蓄的雨水开始排放的时辰。”

    即使在绝境中,公孙策的思维依然沿着逻辑链条推进。他不是在抱怨,是在寻找变量——而水压机关,意味着封门不是人为实时操控,也就意味着……外面可能没有埋伏。

    包拯:(已经走到石桌前,重新审视那张地图。他的手指在“雁门关”“代州”“太原府”几个地名上移动,最后停在地图边缘的一行小注上。那是更小的字,用墨极淡,几乎与纸色融为一体)“……‘岁饥则民变,变则关隘可图’。”

    他缓缓抬头,眼中第一次出现了真正的寒意。

    “这不是寻常的谍报。”包拯的声音在密室里回荡,每个字都像冰棱砸地,“他们在计划一场饥荒。第七仓的霉变粮,只是冰山一角——他们在系统性地腐坏大宋的储备粮,等到灾年,民无食,边军无饷,届时……”

    他深吸一口气:

    “辽国铁骑,就能不费一兵一卒,拿下整个河东。”

    陈丰:(突然尖叫起来)“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只说让我在账目上做手脚,让一些粮食‘自然损耗’,然后会有商队来运走……我不知道是给辽国人!我不知道会害死那么多人!”

    展昭:(剑已完全出鞘,剑尖指向陈丰,但眼睛看着包拯)“大人,现在怎么办?”

    包拯:(没有回答。他走到墙边,乌木杖在砖面上缓慢敲击,从下至上,从左到右。他在听回声的差异。当敲到离地约五尺的一块砖时,回声忽然变得空洞。)

    “雨墨。”他说。

    雨墨上前,手指在那块砖周围摸索。三息后,她找到了暗口——不是机关枢纽,是一个简单的插销,从内部可以打开。

    “设计密室的人,给自己留了后路。”雨墨用力一推,砖块向内凹陷,露出一个狭窄的通道,仅能匍匐通过。通道另一头有微弱的光,和新鲜的空气。

    包拯:(看着通道,却没有立刻行动。他回头,目光落在陈丰身上)“陈主事,你知道这条通道通向哪里吗?”

    陈丰茫然摇头。

    “那你知道,”包拯缓缓说,“为什么设计者要留这条通道吗?”

    陈丰继续摇头。

    包拯笑了。那笑容里没有温度。

    “因为,”他说,“条条通道,很可能不是逃生用的。”

    通道不长,约十丈。但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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