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你说的是铁木真?”秦祥林心中一动,这铁木真不是不行了吗?怎么看这样子还想搞事情?!

    “是……是,就是大汗亲自给郡主下的命令。”

    秦祥林盯着鹿杖客的眼睛,看他那副吓破了胆的样子不似作伪,生死符的威名,足以让任何硬汉变成软脚虾,何况是鹿杖客这种欺软怕硬的货色。

    他又接着问道:“那赵敏和明教的张无忌,之前不是不清不楚的吗?她不是在周芷若大婚当日将张无忌抢走,不是该去私奔了吗?怎么现在闹掰了,赵敏还想杀了他?这里面又是什么缘故?”

    鹿杖客哭丧着一张老脸,熊猫眼显得更加滑稽:“大人,这……这我……我也不知道!郡主和张无忌的事情,更是她自己的私事,我们做下人的,哪敢打听啊!只知道郡主回了汝阳王府整个人就变了,郡主每次提起张无忌就是咬牙切齿的。”

    “这不知道,那也不知道?!我看你这老东西是皮子痒了!”

    秦祥林一指点出,一道真气射入鹿杖客体内,瞬间引动了他体内的生死符!

    “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猛地划破了雪夜的宁静。

    好在这里离客栈很远了,鹿杖客整个人瞬间倒在地上,疯狂地打滚、抽搐,感觉仿佛有亿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骨髓,又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他的血肉里乱钻!

    那种又痒又痛、深入灵魂的感觉,简直比死还难受一万倍!

    他一边惨叫,一边用头去撞地上凸出来的石头,口中语无伦次求饶:“啊啊啊!饶…饶命啊!大人…大爷…英雄,爷爷!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吧!啊——!”

    看着这老家伙才片刻工夫就涕泪横流,丑态百出,知道他确实是受不了了,再次射出一道真气,暂时压制住了生死符的发作。

    “呼……呼……呼……”

    鹿杖客像一条离水的死鱼,瘫在潮湿的地上,嘴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看向秦祥林的目光更加恐惧。

    他混迹江湖大半辈子,自认见识过各种酷刑,自然也知道生死符的大名,却从未想过生死符竟会人如此可怕的折磨。

    秦祥林冷漠盯着他,开口道:“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天起,我要你给我查清楚两件事:第一,赵敏此行的真正目的,第二,她和张无忌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是!小老儿一定……一定办到!”鹿杖客哪敢有半个不字,只能连连答应,找机会旁敲侧击一下郡主这些事。

    “这生死符,三个月后才会真正发作,到时我会安排人去找你,如果事情办得好,我自然会给你解了,倘若如果办不好,或者你敢耍什么花样……”秦祥林没有说下去,但那冰冷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不敢!小老儿绝对不敢!”鹿杖客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在确定秦祥林没事事情吩咐后,他连自己被卸掉的胳膊都顾不上去接,踉跄着逃离这个让他永生难忘的噩梦之地。

    他根本不敢多停留一秒,更不敢打听秦祥林的真实身份,他现在只恨自己为什么没能管住下半身那二两肉,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但自己小命被捏在了人家手里,还得帮他做事,更得眼睁睁看着自己下药的美人,便宜了那个煞星……

    看着鹿杖客狼狈逃窜的背影消失在树林里,秦祥林这才收回目光,转向了大树底下枯叶上那个被裹在被子里的身影。

    他走上前,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

    寒风吹过,李莫愁那张绝色暴露在寒风中,此刻的她,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急促而灼热,一双明眸半开半阖,水光潋滟,早已没了往日的清冷和狠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迷离和渴望。

    鹿杖客下的药,显然是烈性的催情之物。

    秦祥林本不想趁人之危,他还是有那么一点有自己的底线,像这种时候,他应该做一个真正的正人君子,选择将李莫愁扔进冰冷的湖水里让她清醒,或者耗费真气为她运功解毒。

    他心中正想着要不要做个柳下惠。

    哪知道有人替他做出了选择,意识迷迷糊糊的李莫愁似乎察觉到了身边有人,感受到了那股阳刚的气息。

    她体内的药力如同烈火烹油,烧得她理智全无,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嗯~”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娇媚入骨之声,身体仿佛一条美女蛇,在枯叶之上舒展着自己惊心动魄的曲线,她双手胡乱地抓着,恰好抓住了秦祥林的衣角。

    “热……好热……”她喃喃自语着,本能地向着热源的对立面,秦祥林那灼热的身体贴了过去。

    秦祥林身体一僵,只觉得一股温软的娇躯紧紧贴了上来,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热度和弹性,低头看着怀中这个主动投怀送抱的绝色道姑,心中的那点犹豫瞬间烟消云散。

    去他妈的正人君子!

    爱谁谁当谁去当!

    既然是李莫愁自己主动的,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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