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小王爷的目光像要喷火一样,恶狠狠地瞪向崔通译。筆癡鈡文

    你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啦竟然敢胡乱篡改本王爷的话本王爷刚才说的是那个意思吗你小子是存心来拆本王爷的台是不是你是想让所有的东黎国人都把本王当成敌人是不是

    他眼中涌现出凌厉的杀意,如果不是圣德帝在场,又是众目睽睽之下,他真恨不得一刀把这崔通译捅个透心凉

    崔通译吓得腿肚子都抽抽了,瘦削的身子抖得像筛糠一样,扑通一声跪倒在拓跋小王爷面前,两只手抓住小王爷的袍角,声音抖得都听不清了。

    “冤枉啊,小王爷,刚才那话真不是我说的,真不是啊”

    不是你还有谁那声音那腔调,和昨天你在酒楼上说的一模一样当面扯谎,更加该杀

    拓跋小王爷恨得咬牙切齿,猛地抬腿,一脚踹了出去,崔通译就像个皮球一样,被他这一脚踹出去老远。

    崔通译打了好几个滚,好不容易停住,连滚带爬地又朝拓跋小王爷扑过来,哭得涕泪交流。

    “小王爷,饶命啊,刚才说那话的真的不是我小王爷啊”

    拓跋小王爷脸色铁青,轻轻一挥手,他从南越国带来的护卫立马上前,架起那崔通译就走,崔通译叫得像杀猪般惨,护卫烦了,狠狠一拳捣在他的胸口,痛得他叫都叫不出来。

    若水暗暗称奇,她离得近,看得清楚,那声音响起来的时候,崔通译的嘴巴是闭着的,却是谁说的呢而且语气声调和那崔通译说的一模一样。

    她心中一动,抬眼向一个方向瞧去,只见戴着面具的老八不引人注目地站在一角,忽然抬头,对着自己挤了下眼睛,眼神中露出得意的笑。

    原来是老八真瞧不出来,老八学起这崔通译说的话,真是惟妙惟肖。

    若水低头,抿唇一笑,想起这崔通译昨儿在酒楼上耀武扬威的模样,只觉得好生解气。

    再一瞧拓跋小王爷,也不再是那副神气活现的模样,变得有点蔫蔫的,暗赞,老八这一招鹦鹉学舌的栽赃嫁祸之计,使得极妙

    不但惩治了那崔通译,还让这拓跋小王爷在所有人面前大大地出了一个丑

    这样一来,圣德帝和邹太后对他的印象肯定会大打折扣。筆癡鈡文

    拓跋小王爷毕竟非同常人,他脸上的尴尬恼怒很快就消失不见,又变得一脸从容自若。他右手握拳,放在左胸,对台上的圣德帝深深鞠躬,朗声说道:

    “尊敬的东黎国皇帝陛下,小王一直心仪贵国的风土文化,这次奉命前来贵国,便开始学习贵国语言,但学习时日尚短,唯恐说错了话,不免贻笑大方,故而一直由那崔通译代为解说,谁知刁奴大胆,竟然公然篡改小王所说的话,实在是该诛。想我南越和东黎两国交好,小王岂会说这等有辱贵国国体的语言请陛下明鉴。”

    他声音清越,口齿清晰,台上台上的人都听得十分清楚。

    他这番话说得语气诚恳,不卑不亢,进退有度,把方才的尴尬一带而过,全都推到了那崔通译的头上,让众人挑不出半点儿错处,既没堕了他南越泱泱大国的威风,也没损了东黎国的半点颜面。

    邹太后和圣德帝对视一眼,暗暗点头,这南越小王爷果然不是一般人物,不可小觑。

    圣德帝温言道:“小王爷无须多礼,东黎南越两国交好,朕岂会相信旁人的挑拨之言,那崔通译背后,定有教唆之人,小王爷不可不防。”

    他这话说的软中带硬,拓跋小王爷自是听了出来,心中一凛,暗想,这东黎国的皇帝果然不好糊弄。

    不过两国邦交,讲究的都是面子上的事,你敬我一尺,我就还你一丈。

    拓跋小王爷脸容一肃,正色道:“不错,待小王定会好好拷问这崔通译,定会把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小王绝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破坏了南越和贵国的友好关系陛下放心,小王定会给陛下一个交代”

    若水暗想,这崔通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被老八这么一栽赃,再加上圣德帝火上添油的一席话,他立马就成了破坏两国邦交的大罪人,听这小王爷话中之意,他能不能保住这条命都难说。

    看来,想在这拓跋小王爷身边当条好狗都不是容易的事

    拓跋小王爷的这番话,确实很有效果,很好地平息了在场的东黎人心中的怒气。

    只不过大家也都不是傻子,这小王爷自谦东黎话说不好,可他方才这番长篇大论,说得有理有据,严丝合缝,比东黎人的东黎语说得还地道

    这等话拿来骗骗三岁的小孩儿还可以,众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耳朵也没聋。

    但花花轿子抬人,大家都面子上过得去,也就罢了。

    所以众人脸上的气愤之色,都慢慢消了。

    拓跋小王爷见状,暗中舒了口气,好险差点被那崔通译坏了自己的好事

    只要圣德帝不追究,这事就好办。

    他转头看向若水,没有了崔通译,他也没办法再说南越语了。

    “柳姑娘,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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