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错,我还在这里呢,怎容你们肆意污蔑我女朋友”许如飞不满地看着富太太,而他的出现也恰到好处地让戈烟找到了倚靠。

    心无芥蒂那是假的,只是在戈烟正需要的时候许如飞出现了,也许这就是我们常的缘分,然而上天并没有让戈烟来得及感慨,富太太也并没有因为许如飞的出现而收敛。

    相反,她毫无收敛地藐视不由让看到的人燃起愤怒。

    戈烟不过是个平凡的姑娘,拥有着一般人都会有的脾气,她不是圣人,做不到大度地容忍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可是富太太似乎是过惯了高高在上的生活,认为这些平民就该仰视她。

    身后提着箱子的男人也上前一步,在她的示意下将箱子打开。

    让戈烟和许如飞都诧异地是,箱子里并没有电视中用来杀人灭口的炸弹道具,而是满满一箱子的钱。

    “你这是什么意思”戈烟似乎有个不好的预感。

    而恰如戈烟的预感,富太太趾高气扬地抬着下巴,似乎连平视都觉得是自己的耻辱“这是分手费,你离开我女婿,这钱给你,但若是再让我听到你和我女婿传出什么流言”

    “她和你女婿能传什么”许如飞能地把戈烟拉倒身后,直视富太太,语气带着不可遏制的怒意。

    另一个空手的男人却在这个时候扯住许如飞的衣领,语气缓沉却语速不低“子,你得认清前面的是谁,想想跟我们太太动手的后果”

    到底是练过的,许如飞身体素质再好也抵不过他的力道,被男人一推,若非戈烟揽着他的腰,险些就要摔倒。

    戈烟还是第一次遇上这种威胁,自在京华城长大,她也看多了官员间的明争暗斗,尤其是傅爸有时也会当笑话和她讲,但官员间再怎么斗也都是暗中进行的,像这种直接叫了人威胁殴打对方的事,让她震惊的同时也涌出了一股怒火。

    “到底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戈烟知道凭实力,她和许如飞完全敌不过这两个男人,她只能拖时间,希望有同事能找到这里,“口口声声叫我离开你女婿,你女婿是谁,我又怎么勾引他了,我也很想知道这个让我一再受冤的男人到底是谁”

    许如飞也知道了戈烟的打算,只是拖延时间并不是好办法,他是个男人,现在他的女朋友遭受那人的侮辱和胁迫,他又怎么能忍受而只是干等着别人来救场呢

    “我也想知道,我的戈烟什么时候又被有了新欢”许如飞把“被”字咬字极重,似要将对面的人咬碎,而眼中迸射的竟是骇人地锋芒,如野兽般将敌人撕裂。

    富太太被许如飞看得有些心悸,不过想着她身后还有两人呢,也便收起了惧意,语气还是那么的傲不可攀“你是傅戈烟的男朋友,怎么没看到她给你带了绿帽子,她和余家子一次次亲密约会,哦,原来那是背着你的,你又怎么会知道呢”

    又是余锡成

    这个名字就像一道锋刃,戈烟忍无可忍,冷声道“我已经了多少遍,我和他只是师兄妹,你们却偏要联想到那种关系,我知道了,你是陆笙的妈吧,呵,可真是亲生母女,原来女儿的刁蛮任性都是遗传了你。”

    “你这死丫头,有种再一遍”陆母就看轻傅戈烟,从陆笙那里知道有个叫傅戈烟的妖精迷了余锡成的眼才导致余锡成推迟了订婚宴,她便坐不住了,有什么事能比女儿的幸福更重要,可她竟然被一个的平民给得哑了口。

    看着陆母想要教训人却一急话不出口的样子,许如飞也笑了“如果所谓的世家豪门都如陆太太这样,那我对国家的经济状况有种深深的忧虑。一个生意人连自己的品行都达不到最基的要求,还凭什么来求得顾客的尊敬,陆太太年长我们这么多岁,难道没听到做事先要学会怎么做人吗”

    许如飞脸色温颜但双眸中唯有淡然的疏离和毫不掩饰的厌恶,陆母怎么也想不到来是打算打发了傅戈烟,顺便让她认清事实,最后却是自己反被羞辱了。

    戈烟挽住许如飞的胳膊,艰难地咽下这口恶气,却怎么也无法露出礼貌式的微笑“钱你就拿回去吧,以前我不喜欢师兄,今后也不会喜欢他,所以看好你女儿,别像疯狗一样到处咬人。”

    “你”竟敢她的宝贝女儿是疯狗。

    “还有,”戈烟没有给陆母话的时间,“感情的事我不想多,反正你们这种自认为高高在上的人是不会理解的,但是我傅家也不是吃软饭的,若是以后再有相似的事发生,我不介意我们法庭相见。”

    这天陆母带着两个保镖灰溜溜地回去,虽然在这个地方动手也是件容易的事,可她是偷着出来的,真要动手她不怕被人看到,只是若有风声传出去,对陆氏医药也是个麻烦,况且傅家,哪个傅家,京华的傅家有那几个

    许如飞却因为戈烟一句话而开心不已,直到回家他依旧在乐,唯有在戈烟不满地瞪他时才收起这股明显的笑意。

    “要笑就笑,谁逼你了。”戈烟依旧一肚子的火,但想到陆母走的如此黯淡时心情也突然晴朗了。

    “难道我心里变态了”戈烟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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