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点歌的折子啊,和那戏折子一样,你没有吗?”

    “呃,不瞒郡主说,我还真没那玩意儿。”

    “那我怎么点歌啊?”

    “这个嘛…”

    “我看你还是先把什么东西都准备齐了再来卖唱吧。”

    “……”

    “这锭金子赏你了。”朱彩鸢从衣袖之中摸出一小锭金元宝,抬手把它放在了台沿上。

    我擦,这郡主就是郡主,与常人就是不一样,身上带的都不是银子,而是金子!这一小锭金子,别看个头不大,可也有几两重,这几两金子能换几十两银子,这郡主打赏个人,一甩手就是几十两银子,这也太有钱了,简直是神豪啊!

    李缙一面艳羡,一面单膝跪地,把那锭金子拾了起来:“谢郡主赏赐。”

    朱彩鸢大气地摆了摆手:“行啦,不用磕头了,下去吧。”

    磕头?你就是不说,我也不会干那种事啊!

    李缙翻了个白眼,站起来,又施了个礼:“是,那草民就退下了。”

    李缙说完先后退了几步,接着就转身下了舞台。

    其实李缙也没有打算留在台上,再继续唱什么歌,要是真有人花钱点歌,他当然也会唱,唱首歌就能挣五十两银子,他干嘛不唱啊,不过他估计应该没啥人会点歌,因为价码实在是太高了。

    他也可以把价码降下来,比如说把这点唱费,降到每首十两银子,这样多半就会有人点歌了,他唱上一天也能海捞一票,可毕竟这个舞台是琳娘为了卖书而设置的,他总不能鸠占鹊巢,置人家的利益于不顾吧,再说这书卖出去了对他也有益处,因此他才借坡下驴,很痛快地遵照朱彩鸢的吩咐下了台。

    李缙一下台,琳娘马上就安排了一位清倌人,接替他上了台,琳娘的动作之所以会如此迅速,一是因为郡主还等在那里要听人唱歌,二是因为这清倌人上台演唱书中的歌曲,确实也是对卖书有所助益,人们听歌曲好听,觉得这书有价值,当然就会买了,但有些不会买书之人,无论值不值得,一样不会买书,所以还是货卖识家,这也算是物有所归吧。

    “给你,又挣了锭金子。”李缙从台上下来,直接去了尹紫苑那里,把朱彩鸢赏给他的那锭金元宝,也给了尹紫苑。

    “相公,咱们家中真的已然贫困到,要婆婆和姐姐为人洗衣服赚些银钱,才能过活的地步了吗?”尹紫苑难以置信地问李缙。

    晕,这又是什么鬼,怎么突然改口叫上相公了!虽然有些人也会称呼秀才为相公,但她这么称呼自己,好像又是另外一码事了吧!

    李缙对此也不好说什么,要是当着众人的面,他正颜厉色地与尹紫苑说,叫她不要叫自己相公,那她的面子就丢大了:“差不多吧,不过我托琳娘差人给家里送去了一些银两,按天数算,此时应该送到了,所以这日子想必是不会过到那种程度了。”

    “哦,那就好,要是她们真过的是那种日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尹紫苑松了口气,“其实我一直也没有问相公家中的境况,是觉得问这些不好,怕相公会误会我很在乎一些东西…”

    “不用说了,我明白的。”李缙拍了拍尹紫苑的肩头,跟着问她,“你看到那个郑严去哪里了吗,怎么我一唱完歌就找不到他了?”

    “他在相公唱歌的时候,已经灰溜溜地带着他那帮狐朋狗友逃之夭夭了。”

    “原来是跑了啊,那就不找他了,我去给人继续签名了。”

    李缙说完又去了他原来所坐的位子,接茬给一些新买了书的人签名去了。

    这签书会一办就是一整天,到了下午三、四点钟才结束,到结束的时候,琳娘之前刊印的那一千本书,一本没剩,全部都卖光了,所幸她有先见之明,又续印了两千本,不过这些书只印好了一部分,她带着人,赶着牛车,去书局把这一部分书,先拉了回来,不然明日就无书可卖了。

    转天,群芳院又继续举办了签书会,李缙照旧去给人签了签名,这第二日,两位小郡主就没有再来了,而李缙也没有再登台去唱什么歌,因为也没再遇到郑严之流的人。

    接着就到了第三天,也就是十二月初六这一天,这一天签书会接茬还在办,但却是计划之内要举办的最后一场签书会了,李缙没在这最后一场签书会上露面,尹紫苑同样是如此,他们两个干嘛去了呢,答案是——搬家。

    一大清早,他们两个人在七点多的时候,就搬去了他们的新家,他们也没有雇佣拉东西的车辆,因为也没有什么东西可拉,李缙只有一个包袱,尹紫苑也是一样,并且她那个包袱比李缙的包袱还要小,里面只有一些金银细软,连衣物都没有,一看就是要与过去彻底告别的节奏。

    就这两个包袱,还要雇车拉吗,让李缙的那匹宠物马驮着就行了。另外,还有几个人,或今天与他们两个一道,或提前几日,也搬去了他们的新家,这几个人清一水的都是婢女,一个男的都没有,这几个婢女有春桃、小红等等。

    在按照择定的吉时、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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