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风吹草动,都瞒不过白肖的眼睛。

    两军交战,这是最基本的东西。

    白肖当然要做到了,当晚从杜昂的大营之中跑出来了一个人。

    不管不顾的向北方而去,别管他是做什么的,哪怕他就是逃兵,白肖都要拦下来。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说不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呢?

    一个斥候,把这个人押了上来,递上来一个包裹,“主公,这是从他马鞍底下发现的,藏得还挺隐秘。”

    “什么人?”

    “南阳人。”

    就这一个回答,白肖就要杀人了。

    白肖有耐心不假,但他的耐心不是放在这种人身上的,“拉他下去,交给齐央审问。”

    “喏。”

    包裹里除了一些散碎银两之外,就是几千破衣服,看上去也没什么区别。

    白肖随便摸了摸,还真让他摸到东西了。

    原来在这破衣服里面,还有一个用布缝上的夹层。

    ‘衣带诏’用不用整这一出啊!

    白肖看了一眼,竟然是杜昂给白撵的信,上面不过是一些叙旧的话,邀白撵前来一见。

    说什么白撵不来,就把什么秘密公之于众。

    这口气一看就是威胁啊!难道白撵有什么把柄,落到了杜昂的手上。

    更多是好奇吧!白肖就写信让白撵过来了。

    白肖现在是一方之主,保一个人周全还是轻而易举的,所以也不怕白撵会出什么事。

    可白撵还没到呢?杜昂这边就有大动作了,那是全军集结。

    一副决战的架势,那战鼓声足足敲了有小半个时辰。

    白肖这边跟姜棣那边的人严阵以待,也是互为犄角。

    杜昂带着大军前来,“白肖,你这小杂种,当初白撵留下你,还真是留对了。”

    这也不像是叫阵啊!更不像是骂人。

    齐央那反应不是一般的快,“大哥,他说你不是白丞相生的。”

    “放屁。”

    “大哥,他是放屁没错,但这个屁放得挺有水准啊!弄不好连我们北疆都会不稳。”

    白肖有如今的势力,那多亏了白家在背后全力支持。

    如果没有白家,单凭白肖一人,可做不到雄霸一方。

    白肖不由的想起了昨晚那个‘衣带诏’,“杜昂,你不觉得你的计策太草率了吗?”

    “什么计策,我怎么听不懂呢?小杂种你就不要在这里混淆视听了,全军听令攻杀。”

    也就是半个时辰,双方的大军还没有完全展开呢?

    杜昂那边就鸣金收兵了,而这鸣金声,还不是从杜昂的阵列中发出的,而是从南方大营中发出的。

    杜昂带兵退下了,姜棣的人向白肖请示,要不要继续追击。

    当然是不追了,杜昂的大军别说是伤筋动骨了,连个皮外伤都没有,现在去追不等着招埋伏吗?

    白肖不怕死伤,怕的是不必要的死伤。

    白肖派出了很多斥候,最后得到的消息却是统一的。

    杜昂竟然撤兵了,也就是回到了益州东川。

    哪今天搞这一出,是不是有点多此一举了。

    看杜昂的人一走,姜棣的人也走,他们可不想跟白肖有什么误会。

    白肖也带人回到了长安,住在长安的宫城里,忙里偷偷闲享享福。

    可白肖不知道,地方上已经流言四起了。

    到处有人传,白肖不是白撵的亲生子。

    这件事本身不算什么,哪里没有女人偷汉子啊!

    可一牵扯到白肖,就被流传开来了,成为了百姓议论的谈资。

    地方上的官员都不敢上报,这种事弄不好就惹得一身骚。

    白撵接到了白肖来信之后,是一路上赶到长安的。

    这些事他当然都传进了他的耳里,白撵可是当过丞相的人。

    一天天就知道算计人了,什么事都瞒不过他的眼睛,他觉得这件事有蹊跷,绝对不是简单的流言。

    进入长安之后,他就去找白肖,一刻都没有耽搁。

    父子俩一见面,白撵就看见白肖坐在了龙椅上,“你给我下来。”

    “父亲,你这么大声干嘛,我不是过过瘾吗?”

    “你这要是被外人知道,还不知道被传成什么样呢?”

    “这里哪有外人啊!父亲你不会说你吧!”在眼下这个大殿之上,不是白肖就是白撵,白肖也就是说笑。

    可白撵的脸色却阴沉了下来,“现在,我管不了你了是吧!”

    “父亲,你别生气吗?要不要一起过来坐坐,我就这么告诉你,一点都不舒服,这些当皇帝的也不怕着凉。”

    纯金的龙椅,那真不是人坐的。

    白撵向上走去,“外面的事你听说了吗?”

    “什么事啊!”

    “都说我们不是亲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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