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小院更加沉静,曲二顺不相信的握着那些钱连数两遍,看向曲飒时立马换了一张脸,严肃问道:“老实说,这钱哪来的?”那样子,仿佛这些钱不是抢来的就是偷来的一般。

    曲飒很“受伤”,二姐,能不能盼我点儿好?

    她一句废话没有,把挣钱的经过细细交代,包括因为痛经耽误两天的事儿也明说。并再三强调,原本挣了二十七块,其中两块钱买药了,所以只剩下二十五。

    听见她痛经,几个姐姐均坐不住,曲大婉抓住曲飒的手腕紧张问道:“是咋个疼法儿?”

    曲飒已经把调理身子的打算放在心上,所以照实说,“痛的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差点儿没直接躺地上,就像有一把刀子在肚子里乱搅似的,还不带停歇。”

    我的老天爷!这样严重!曲大婉色变,曲飒赶忙拿出那小瓶中药对几个姐姐道:“这是从医馆拿的药,很有效果,吃了两天早不痛了,不过大夫提醒我这次过去三四天之后去他那里做个检查。”

    曲大婉连连点头,开口前下意识朝堂屋瞅了瞅,突然想起老爹出门了便放开声音道:“你们还小,不知这事的严重,这东西要不正常,将来生孩子都难。”接着又问曲飒统共来了几次,曲飒便把给韩旭说的话又讲一遍,曲大婉眉头紧皱,几乎责骂道:“怎么不早说?这样大的事!你,你干嘛吃的!”

    前世并未有这样的情景,曲飒痛经的事儿姐姐们隐约知道,不过具体情况她瞒着没说,便也没人当回事儿。何况,当时她与姐姐们不亲近,平时家常话都懒得说,更别提这样私密的事。

    今生却不同,在此时曲飒眼中,她们是她最亲的人,最重要的依赖。

    “我又不知道……有,有那么严重……”曲飒抿嘴,作出一副很委屈很懵懂的样子。

    曲大婉顿时红了眼,“都怪我!没有好好跟你们说,咱妈早早走了,这件事本该我教你们……”

    面对大姐的自责,曲飒连连摇头,曲二顺宽慰道:“小五还小呢,这才开始,大夫不也说好好调理以后就没事了吗?别担心……”

    曲大婉叹气,她们五个只有她结过婚且生了孩子,除了她,没一个知道这件事对一个女人来说究竟有多重要,顿了顿,她又细细问曲飒,“这是第几天?还多不多?”

    “算是第四天,快没了,本来就不多,都是一点,一点的。”

    曲大婉听的心都揪了起来,直说等曲飒身上过去就带她去大医院检查,曲飒却说,她已经和怀慈医馆的大夫约好,并且人家那里也能检查。怕姐姐们不信,又道:“里面很大,非一般小诊所可比,主要是那大夫把脉特别灵,我什么都没说他都把出来了,还有,他和我们数学老师是高中同学,大学修的西医,但是家里却是行中医的。”

    后面几句让几个姐姐放下心来,曲大婉点头,说过几天她亲自带曲飒去医馆检查。

    围绕“女人病”这个话题姐妹们说了好久,才重新回到生意上来。

    曲二顺和曲大婉相视一眼,当即决定几人一起去县城做生意,反正小妹租的院落大,有住的地方便没什么大问题。

    可是,又不能把老爹一人丢家里,自打刘桃花卷款逃走后,老爹虽然看着正常,可夜里常常一个人窝在房里抽旱烟,白天时不时的发会儿呆,让人看了很是忧心。

    最后大家一致决定,曲四静留下照料老爹和家里,其余都去县城。

    晚上,大家把这事和曲安国一说,老汉半晌才道:“既然能挣钱,那就都去,四儿也去,我不用照顾,家里除了一点粮食啥都没,不需照看。”

    一向不言不语的曲四静却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老土窝,爸别这样说。再说小妹那院儿虽大,我们人多,恐怕住不下,我还是留家里吧,糖果袋儿还差几百没缝完,我正好可以接着做,也能挣钱。”

    四女儿这样乖巧,说的又在理,老汉便不再坚持。

    次日一早,姐妹步行到镇上坐车,一起去了县城。

    打量完曲飒的小院儿,曲二顺立刻撸袖子要干活,并且豪迈的表示,她们四个一人不多干,一天也能蒸七八背篓窝窝。曲飒心惊,连连摆手,老神,这又不是喂猪,蒸那么多卖给谁去?

    接着,她把市场基本状况分析给大家,“……所以说,那些配料多价格贵的窝窝销路有限,要想挣钱,目前还是要走薄利多销的路子。譬如,窝窝里只放点盐巴,别的不放,把窝儿做大一些,然后熬一锅辣子糊糊配着卖,我算过成本,一个也就七八分钱,咱可以卖一毛五一个。另外,咱们去市场多批发一些白糖和红糖,少掺些白面,再把窝窝个头做小一些,成本降到一毛以内,也可以一毛五一个……如此,能承受的起的学生指定多很多,咱们四人可以分两组,项歌一中门前一组,项歌二中门前也可以一组……”

    曲飒说的很详细,曲大婉不停地点头,连说就这样干。

    下午,姐妹一起去了农贸批发市场,买了半袋儿红糖,半袋儿白糖,又批发了二十多包细盐,另外,在曲飒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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