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连夜赶回镇里,刘万勇不敢回家,担心那些人追来连累家人,便暂时去陆德明他们之前住的旅馆里躲避。刘万勇和陆德明一个房间,睡原来赵之远的床铺,叶云茜则是一个人一个房间。到房间时已是凌晨两点多,刘万勇二人已是累到极点,除下身上湿漉漉黏糊糊的衣服,胡乱擦了一把身子便赤条条地钻进被窝里呼呼大睡起来。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黄昏时分,刘万勇起床后感觉浑身还是有点酸痛,但比起昨天晚上已经恢复了很多,见自己脏兮兮的衣服扔在一旁,再看看光溜溜的自己,索性就从赵之远留在房间的包里找了几件衣服,穿上一看还算凑合。再摸了摸自己换下的裤子口袋,发现水塘里的找到的宝贝还在,不禁松了口气,随即揣到自己身上,以防丢失。然后看看陆德明的床铺,发现他已经出去了,并在床头柜上留了张纸条,说自己有事先出去,让刘万勇和叶云茜两人自己去弄点吃的。看到纸条,刘万勇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几天没吃过东西了,昨天晚上实在太累根本没想到这上面来,现在想起来还真觉得饥肠辘辘。

    于是,刘万勇来到叶云茜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过了好一会儿门开了。只见叶云茜睡眼惺忪、哈欠连天、披头散发,刘万勇心说,“怎么一点都不注意美女的形象。”可是低头一看,顿时目瞪口呆,原来叶云茜只披了一件旅馆里的白色宽松睡袍,露出一条深深的事业线,一对傲人的双峰若隐若现、呼之欲出,让刘万勇不由地咽了咽口水,却也只是站着不动,不敢有多余的想法和举动。

    叶云茜见刘万勇的呆样,白了一眼,淡淡地说道,“进来吧。”

    刘万勇也很快地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为了掩饰尴尬,连忙说道,“陆大哥说他有事出去了,让咱俩自己去弄点吃的。”

    叶云茜“嗯”了一声,从包里找出几件衣服,说了声“等我”,就进到卫生间里去了。不一会儿就从里面出来一个时尚漂亮清新脱俗的美女,刘万勇顿觉眼前一亮,心里叹道,“这反差有点忒大了吧。”

    叶云茜见刘万勇呆头呆脑的,也不由分说,上前就挽住他的胳膊,嫣然一笑,说道,“走吧,吃什么?”

    刘万勇被她这一冷一热弄得有些找不着北,楞楞地说,“先去看看再说。”

    来到街上,发现外面已是灯火阑珊,拐过街角就是一条老街,各种各样的小吃店、排挡、酒馆鳞次栉比。这一带是镇上最热闹的地方,刘万勇小时候经常和弟弟一起向家里要了点零钱就跑到这里,买上一串豆腐干或者一个玉米棒,就能让他们开心一下午。如今那些老房子依旧在,只是店家换了一茬又一茬,恐怕再也找不到当年的那种感觉了,不免让人有一种“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的沧桑凄美之感。

    两人来到一家排挡门口,见那招牌上写着“伯温家宴”,刘万勇笑了笑,说道,“就这家吧,有家的感觉。”

    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重的油烟味,刘万勇苦笑道,“我们这小地方,排挡就这样,让你见笑了。”

    叶云茜莞尔一笑,说道,“这才地道,够味儿。”

    年关将近,排挡的生意格外的红火,大厅包厢都坐满了人,两人在店员的招呼下,好不容易在大厅的一角找了个位置坐下,然后点了伯温金粉、滚豆腐、芋泥等当地的特色菜。

    “唉,”刘万勇叹了一口气,说道,“昨天还是命悬一线,今天却是灯红酒绿,真有恍如隔世之感啊。”

    叶云茜扑哧一笑,说道,“你个当兵的,还真看不出来,说话还文绉绉的。”

    “怎么说我也是刘伯温的后代,没点文化底蕴,怎么对得起自家祖宗啊。”刘万勇笑了笑,略显尴尬地说道,“其实我也没啥文化,高中都没毕业,以前老是在外面混,偶尔在家就捧着本小说看,几句成语也是小说里学的,又让你见笑了。”

    叶云茜见刘万勇这般可爱,不禁捂着嘴咯咯地笑起来,然后又捋了捋头发,说道,“这我倒看不出来,没见你身上有什么痞样,要是你不说,我还真不信。”

    刘万勇自嘲地笑道,“这叫浪子回头金不换,只是往事不堪回首,别提了。”

    “诶,你们听说了吗?”这时边上桌有人说话,“老张的媳妇前两天醒了。

    “哪个老张媳妇?”有人问。

    “就是上半年武阳村那个在田里被蛇咬死的老张的媳妇啊!”

    “哦,对对对,听说那老张媳妇当天受了刺激突发脑溢血,在医院里一趟就是半年多啊,现在能醒过来也算是菩萨保佑呢。”

    “你是怎么知道她醒过来的?”边上另一个人问。

    “我舅妈是在医院里做钟点工的,就帮忙照顾那些病人,一天挣个一两百块钱。这段时间她照顾的病人和老张媳妇是同一个房间的,她醒了之后公安局的人就来了,问这问那的,我舅妈是个没文化的,在一旁听了却又学不来,讲半天也讲不清楚,好像是问一些老张死前有接触过什么人之类的。老张媳妇的神智还不是很清醒,听说也是说得吞吞吐吐的。”

    “那到底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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