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万勇缓过气来,走到叶云茜身边,看了一下说道,“这好像已经开了。”

    “什么?”叶云茜惊讶地问道,随即又挣扎了一下,原本扣住她的铁架条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自动解开了。可能是刚才注意力都集中在刘万勇和驭龙杖上,几乎忘了挣扎,再加上这铁架条松开也只是节口处松了一下,不去看不去动,根本感觉不到。

    叶云茜从座椅上站起来后,陆德明也将松开的铁条弄到一边站了起来。刚一起身,就听见哪里传来一阵石门打开的声音。三人迅速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哪里有门打开。

    “这又是什么情况,难道这里还有密室?”刘万勇吃惊地问道。

    “你问我,我哪知道,不知道又唱的是哪一出。”陆德明俯下身,捡起地上驭龙杖的碎片,皱着眉头说道,“这个地方不能按常理来看待,我觉得这个驭龙杖八成只是个障眼法,既然是一个宝物,没理由这么脆弱,而且你们看这陶瓷的碎片,看这工艺,也就是明初时期的产物,不可能是真的杖。当时情急之下,根本想不到那么细,如果你真的选择取杖而不救人,估计这会儿要后悔了。想不到这居然又是一场考验,考验你是否能得人心,弃宝而救人,以人为本,才能真正地赢得别人的支持。”

    “刘伯温真不愧是高人,思虑长远,意味深长,这个地方是一场对人性的考验,如果没有刘万勇,你我二人估计都是过不了这一关的。”叶云茜感叹道。

    “是啊,”陆德明也叹了一口气,面带歉意地说道,“是我的得失心太重了,想不到在关键时刻乱了分寸,险些酿成大错,让刘老弟见笑了。”

    刘万勇挠了挠脑袋,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说道,“这是人之常情,我也没你说得那么好,只是个凡夫俗子而已,遇到这种事情关键是看面前的东西对自己是否重要,在我看来前面的黄金比这驭龙杖要实惠得多,拿了黄金我心安理得,拿了这杖,我估计会坐立不安,睡不着觉了,所以我宁愿弃杖也要救人。”

    “哈哈哈,你也真是个爽快的人,一点儿都不矜持,有什么说什么。”陆德明释怀地笑了起来。

    “嘿嘿,我们农村长大的孩子都这样,虽然我以前也是个混混,不务正业,但基本的做人道理还是不含糊的,就是有时候一时冲动犯了错,还连累了家里人,不过经过几年部队的锻炼,要好很多了。”

    这时,叶云茜在一旁有点不耐烦了,没好气地说道,“真搞不懂你们这些男人,刚才还跟个仇人似的,现在又称兄道弟了,变脸变得比女人还快。”

    “这个你不懂,这叫君子一笑泯恩仇,更何况我们之间只有恩,没有仇,你说对吧,老弟。”陆德明笑道。

    刘万勇重重地点了点头,说,“既然这里又是考验,那么我们赶紧找找暗门开在什么地方。”

    三人分头在大殿里找了一圈,最后在龙椅的石屏风背后找到那扇打开的暗门。此时再细想这暗门为什么打开,经过陆德明的分析,可能是跟那两张帝师和王佐的椅子有关,人坐上去后启动机关,人再站起来就打开暗门。这么想来,刚才的那一关是不得不过了,不然很有可能是拿了假的驭龙杖就走了。

    暗门的顶框呈圆拱形,往前是一条廊道,廊道不长,但建筑用料却较前面的各个地方要考究很多,用的是汉白玉大理石,上面刻有精美的浮雕,大致的内容是讲述刘伯温一生的丰功伟绩,以及告老还乡之后恬静的田园生活。这些内容都是武阳村当地人耳熟能详的故事,不过最后的几副图却是刘万勇所没有听说过的。其中倒数第二幅是一个中年人跪在地上双手接过年老的刘伯温交给他的驭龙杖,最后一副是这个中年人将驭龙杖藏于刘伯温的墓穴之中。

    “这个内容好像跟我们所知道的有出入啊。”陆德明疑惑地说道,“据我们所知,刘伯温要求子孙将杖给毁了,是他的儿子擅自将它藏了起来。而这里画的却是刘伯温亲自将杖交给他儿子,他的儿子却在他死后又将杖藏在了他的墓穴里。这到底哪一个是对的?”

    “恐怕真相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驭龙杖的确是真实的存在,我看这回错不了了,看这个样子,估计就在前面了。”叶云茜指着廊道尽头的一扇石门说道。

    这石门却是一反常态的简约,门上只刻一朵莲花,莲花的中心也是一个齿轮形的凹槽,与前面中宫石棺上的图案如出一辙。这里不用多想,自然是刘万勇身上那个圆盘才能开启。

    门一开,三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又一次被他们所看到的景象惊呆了。只见门后是一个圆形的墓室,中间有一樽黑色的棺椁,不过最让人寒毛直竖、全身起鸡皮疙瘩的是地面上到处都是蛇,大小不一,密密麻麻地占据了整个墓室的地面,只有离棺椁几米之内的地方没有。好在正好是隆冬季节,正是蛇类冬眠的时候,他们三人的闯入好像暂时没有将沉睡中的群蛇惊醒。

    三人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往后退了几步,生怕细微的响声都能将这些蛇惊醒,否则必将遭受万蛇吞噬之苦,死得比之前的老张还要惨。

    “太多了,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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