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玉树见状,连忙招呼众人,大喊道:“再苦再累不要紧,忠心紧随党主席。”

    这一句是她临时瞎编的,果然,她话音刚落,其余几个平时积极分子也开口:“这是万里长征第一步,大家不要灰心,不要丧气,我们来是支援农村建设的!用我们的一双手,来创造农村广袤的一片天空!”

    这句话就有血有肉多了。

    众人一听,也被鼓舞的激动起来。

    鲁玉树钦佩的看了一眼刚才发言的男知青—项太阳。她躲在人群里窥见被团团为主的项太阳,看到对方激昂的面庞被光满感染了一样,一时间竟然生了怯意不敢上前去,心里则暗暗的想:“这才是进取和思想都走在前茅,我应该向他学习。”

    她忍不住就鼓起了掌。掌心还沾着刚吃完的红薯。

    那厢,项太阳突然回过头,目光直直的钉在她的身上,鲁玉树的脸蛋“腾”的一下就涨红了。她耳根恨不得全部藏进发梢里去,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因为她的发型就是时下最流行的“铁娘子”头,头顶用毛衣针划开整齐的一条发际线,短发又在左右两边扎了“冲天辫”似的一丝不苟。

    “鲁同志刚才说的非常好。”他目光炯炯有神,上前来握住对方。鼓励的赞赏她。

    一部分知青被安排在了农村社员家里,比如鲁玉树,但也有二三十人还住在知青点。这些都从城镇来的年轻人聚在一起谈天说地,很快就弥补了离开家乡的迷惘与怅然,以及不能言语的思乡之情。鲁玉树和其他知青一样,他们经常一起在知青点聚集,像是开沙龙一样热闹不已。

    三妮儿知道鲁玉树应该是没有什么小人书了。她的心里就跟猫爪子似的挠心挠肺。几个孩子抱着弟弟妹妹就溜到了知青点,正好看到一旁亲热说话的刘桂花。大妮登时就不乐意再过去了。

    “大姐姐,你这辫子真好看。”刘桂花摸了摸女知青乌黑油亮的辫子说道:“俺们村没有这样的梳子。要不然我也想梳这个辫子。”

    女知青长得温和腼腆,她微微一笑说道:“我去把我屋里的梳子拿来,我给你梳。”

    说完,就跑回去真的拿了一柄木质的梳子过来。那梳子齿细细密密,柄还雕刻彩绘了粗糙的花纹。这新奇的东西一下子就吸引住了刘桂花的视线,她下意识就从女知青那里抢过来,粗暴的用梳子插进了头发里,结果下一秒,她就痛呼出生。手一松,那枚梳子已经砸在了地上。

    嬉嬉闹闹的知青一下子安静下来,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而原本捏着梳子的女知青,手指一下揪紧了。她吃惊的盯着地上被摔断了几根齿的梳子,心疼的剜心似的。

    刘桂香还没见过梳子,她的头发常年没有梳过,因此在刚才一用力的情况下,整个头皮都产生了剧痛,她一双眼睛盯着女知青,嘴里大骂道:“这是什么破玩意,疼死我了!疼死我了!”说完跳上去就去踩地上的梳子,木质的梳子一下就断成了两节”

    “你在干啥!”那个女知青突然冲过去拉开刘桂香,她没想到对方突然变脸,瞪着眼睛骂道:“你还说给我梳头!我梳一次就快疼死啦。我不梳了。”她突然跳起来,往远处跑去。

    另一个女知青气的不行,拽住她说道:“你不梳就算了,你凭什么摔她梳子!你有毛病啊。”

    刘桂香在村里横行霸道,批斗惯了,她一听这话,脸色就立刻变了,两条短眉毛竖起来,指着那个女知青说:“我怎么了?我还没说你们呢!这是什么东西?走zi派的东西!骄奢淫逸!我就是要毁了这种“资本主义”作风的东西,我还要去社里举报你们!说你们行为不端,举止不当。”

    “你!”

    那个女知青脸色都变了。她伸出手指抖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哪里遇到这样的诨人!这样不讲道理!

    那个长相温婉的女知青连忙拉住了她的同伴,又捡起梳子对刘桂香说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同志。这样吧,东西也摔了,你说的作风问题,我们以后肯定会注意的。”她态度谦卑,让其他的知青都心里不打舒服起来。众人的目光冷眼打在刘桂香的身上,早就不是之前那样亲热温和了。

    偏偏刘桂香也不清楚,她只觉得让女知青害怕了自己,颇为得意。她指着那个女青年说道:“你敢在我面前硬气!你知道我爹是谁嚒?惹了我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到时候教你们茅草屋都住不上!”

    那几个女青年挤在一起,听了这话,仿佛想起眼前这个小姑娘便是公社大队长的刘福孙女的事情来,一个个脸色难看极了。心里想,这么一个混人也能仗着她亲戚便能作威作福。以后的日子还能安生吗!

    徐誉几个撞见这一幕,捏着小人书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几个小鬼头磨磨蹭蹭的过去。那边突然听到“哇!”的一声,原来是刚才色令内荏的女知青,她居然哭了!刚才刘桂香说的话,让她一下子就失去了主意,心里疯狂的担心起刘桂香这诨人真的去告她!更担心住茅草屋!

    李萍。也就是梳子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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