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母狗低着头嗅地上的气味。寻着食物的香气走街串巷。徐誉也扛着锄头出门。他踩着石头,那颗石头咕噜的滚到了一边,老母狗吓了一跳。就看到一根骨头也滚到了脚边。它冲着徐誉摇了摇尾巴。又叼着骨头打转。

    他逗了一会儿狗。又看到四妮儿出门抱着篓子。就问道:“这是吴家的狗?她要生小狗了。”

    四妮儿见状,担忧的说:“这么瘦,这么大的肚子,有几只小狗啊。”她很好奇的模样。因为上辈子她就是城里长大,别说大狗生小狗,连母鸡孵蛋都没见过。不过这也是件好事情。她放下篓子。跟三妮儿说了一声,两个姑娘齐刷刷的蹲在母狗面前逗她玩。

    徐誉拦住他们:“要生小狗了,她脾气会变得暴躁,你们别离得这么近了。你看,她都朝你龇牙了。”

    四妮儿听了,果然乖乖把手背在后面。

    徐誉身上摸了摸狗的头,那尾巴摇得一个欢呀。他说:“我去给他找个地方窝着。”说完,母狗已经摇摇晃晃的走向了钟家的鸡窝。一会儿过去了,可怜的母鸡咯咯叫的扑腾翅膀被赶了出来。鸡窝里堆满了稻草。那只狗一进去,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但是叫声一声声的很凄厉。

    徐誉进屋子端了几根骨头出来喂她。他捡起骨头一根根的扔进去。然后没过一会儿。就听到声细细的呜咽声。四妮儿听了几句,突然高兴的说:“生出来了吗?!”她忍不住抓住了三妮的袖子:“三姐,是不是生啦!”

    差不多过了三四个小时的时间。三妮去给坝上干活的人送饭去了。

    等她回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弥漫了一股奶香味儿。那只狗已经生产完了。四妮儿手里托着一个软软小小的团子。巴掌大的小狗崽鼻子还是湿漉漉的。

    或许是喂了骨头的原因,那只大黄狗没有露出警惕和暴躁的样子,反而十分亲昵的依偎在她脚下。徐誉站在一边倒了一碗奶粉给大狗。他伸手顺了顺她的毛。那只狗很舒服的眯上了眼睛。她的下颚上面挂着松软的褶子皮。这么年纪大的狗,再生小狗已经很吃力了。

    狗是吴苗苗家的。没过多久,她大姐吴妞就来了。她长着细长的单眼皮,人嗓门也很大,站在老钟家门口喊:“小黄生啦?钟三妮,你把我家狗给我还回来,我还等着吃饭呢!喂。”她手里端着饭碗,声音传到厨房。就听到三妮喊:“我这就出来了。”

    她抱着三只巴掌大的小狗,后面是满脸不舍的四妮儿。她小小的巴掌托着小狗。跟托着什么易碎的宝物一样。两人对视一眼,三妮只好劝她道:“好啦,赶紧把狗还给吴大妞。”那只老狗亦步亦趋的跟着徐誉出来,看到主人,老狗还欢喜的摇了摇尾巴。而吴大妞看了一眼,嘀咕了两句:“怎么这么少?”

    她一把扯过三只狗崽子,往自己口袋一揣。端着破瓷碗就离开了。

    四妮方才抱着那只狗仔,心都快融化了。她看到吴大妞这副不在意的样子,连忙对三妮央求道:“三姐。咱们家不能养狗吗?”

    其实三妮也挺喜欢狗崽子的。她两手抓着篓子说:“你说呢?咱们爹肯定不同意的。而且这狗是吴家的,就刘红霞,她那么小气。还会给你狗吗?”

    吴家在村子里和老钟家是出了名的不对付。吴二狗又喜欢占钟敬贤的便宜,每次喝酒都拉着他。但每次给钱的都是钟敬贤。他人傻,还跟吴二狗一副哥两好的样子。被当成冤大头都不知道。

    “咱们家去年不是借了吴大妞一把剪刀么?到现在都没还,奶奶不知道骂了多少回了。”三妮儿翻了一个白眼说。她们吃完饭,就去竹林挖笋去了。四妮儿和小五都去床上睡午觉。

    她眼睛一闭,就偷偷的进入了农场里面。

    在隧道藏了五百斤米以后。陆陆续续又在镇上卖掉了三百多斤粮食。农场仓库一下子就空了不少。四妮儿没想再多种,每一种粮食只种一亩地就足够了。之前积累的粮食足够应付白店长说的断货问题。

    红薯是等级最低的种植物,获得的金币也是最少的。于是在最开始种了几轮以后。四妮儿就不再种红薯了。

    她把新获得的几种染料植物种在原本红薯地里。而棉花是种了两亩地。现在已经到了收货的时候了。远远望过去,能看到整片的黑色植物挤在一起。白色的絮状从裂缝里争先恐后的挤出来。棉花作为经济作物,大部分都分布在新疆。南方的旱地大多种植粮食,钟棉花的就少了很多。因此棉花比粮食还要稀少。

    白色的棉花让人欣喜。籽棉产量在肥沃的土地,一般能达到400—500斤左右。棉籽沿着表面皮生长,填充在棉铃内部。如果裂开,那就说明成熟了。

    四妮儿种植的棉花是长绒棉,和粗绒棉相比较纤维要长一些,品质优渥。比细绒棉的密度稍稍低一些。适合编制棉纱。主要分布在埃及和苏丹等地。这都是《农业大全》上面的详细介绍。她对六七十年代的纺织业一知半解,所以并不知道农场里产出的棉花和外面的棉花区别。

    哥布林推着小车子踩着欢快的步子迈进了棉花地了。他们对于收获充满了热情。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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