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那个人是师伯的师弟,开始并不知道无忌是师伯弟子,到底是谁委托于他刺杀?”

    赵风低头沉思道,司马无忌从一开始就是被刺杀的目标,这事是赵风想不通的。直到现在他们都没有查出什么来,唯一知晓的还是从祝公道这里得到的消息,要不然是一无所获。

    “别小看‘兵门’!”祝公道淡淡的说道,“虽说组织比之前势力相比差了许多,仍然不容小觑。你们知道‘兵门’最厉害的是什么吗?并不是刺杀,而是机关术。”

    “无忌,我劝你还是别去闯荡总部,只怕有去无回。即便是我自己要去闯,都不见得有十成把握,有些机关就连我都不清楚。如今过去那么多年,想必改变了很多。”

    司马无忌的想法,祝公道一猜便中,要不然司马无忌也不会前来找寻自己。从司马无忌开始来那一刻他就猜到自己与‘兵门’有关,司马无忌没有点破,祝公道自然清楚。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司马无忌掷地有声地回道,“如果他们不招惹我,那我可以袖手旁观。如今是他们主动找上门来,更不应该危及我妻女性命,这事必须让他们还回来。”

    “师傅您现在不是‘兵门’中人,以前却是,顾及身份,您不必告诉我总部地址。即便您不说,哪怕是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他们。若非他们苦苦相逼,这些全都是他们自找的。”

    祝公道叹息一声:“你的性子还是如此顽固,唉!……我不是其中之一,早已经死去的人,可你是组织中人,不仅如此,你还是现今的门主,亦是我亲自承认的传人。”

    “我是传人?师傅,您再跟我说笑吗?”司马无忌大吃一惊,他怎么可能与刺客组织有关,打死他都不相信这事是真的。

    “它是门主的信物!”祝公道指了指司马无忌腰间佩剑,道:“门中有两柄至高无上的名剑,其中之一就有湛卢剑,还有另外一柄是太阿剑。湛卢剑为主,太阿剑为辅。”

    “湛卢剑自春秋战国时期,便一脉相传,全都是师傅传于亲传弟子,被称为‘圣主’;太阿剑却不是,可以是上一任弟子,或是其他人,只要得到门主认可便可以拥有此剑,也被称之为‘辅主’。”

    “你是我嫡传弟子,这把剑也传给你,那么你便是名正言顺的门主。虽说没有举行仪式接替,不过你名义上是的。如今你想成为门主,怕是不可能了,因为我的缘故才断去这个机会。”

    “师傅,您不会是故意将这把剑交给我的吧!”

    司马无忌欲哭无泪,莫名其妙的成为门主不说,还是一个很大的包袱背在自己身上。这个包袱司马无忌真的不想背起来,自己身上事情一大堆,还没有处理好,偏偏又来这么一档子事。

    “并非故意,至于为何会将湛卢剑交给你,待时机到了,我再与你说。”祝公道没有解释当初为什么将湛卢剑交给司马无忌,他又接着说道:“那个时候我也没想到会遇到门中之人,更没料到你会与他们发生冲突。”

    “师傅,这个门主我可以拒绝吗?”

    “你觉得可以拒绝吗?”祝公道不容置疑的声音,司马无忌无奈的摇摇头,这事他是被祝公道赶鸭子上架,“无忌,我相信你有这样能力去处理为师遗留下来的问题,也相信你有这个能力将他们重新带入正轨。我做不到的事情,我相信你做得到。”

    “师傅,您也太抬举我吧!”司马无忌想也没想就觉得有些不可能,要知道这事不是教书,而是带领一批刺客,这些人有什么用啊,总不能看谁不过眼就派人出去将他灭了。

    祝公道给了他一个烫手山芋,而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让司马无忌不用赶尽杀绝,最好的方法是收为己用。但是,司马无忌想想都觉得不可能,要是有办法的话,也不会被人再三追杀。

    “解散‘兵门’时,也是被逼无奈之下。因为我要去刺杀曹操,为了以防万一,只能如此做,最后还是酿成大祸,为师愧对他们对我的信任。”祝公道对于这事上有些愧疚,“师弟乃是苦命的人,他本名为‘皇甫坚寿’,乃是大将皇甫嵩独子。”

    “皇甫嵩的事情,相信你们都清楚,我就不必多说了。其实,师弟为了救自己的父亲,甘愿投奔董卓效命,而董卓与他有些交情。可是后来,董卓被曹操杀了,他也受到牵连,又被曹操派人缉拿。”

    “若非我出手相救,只怕他也在劫难逃。从那以后,他就变了一个人似的,终日勤练武学,问其原因却始终不言不语。直到后来他的武艺渐长,便再次出去一次,那次回来再次受伤,也将事情如实说了。”

    “莫不是他将所有的恨意全都放在曹操身上?”司马无忌插嘴说了一句。

    祝公道点点头,“他将所有的仇恨都放在曹操身上,认为要不是曹操鼓动,董卓又怎么会死。董卓与皇甫嵩结怨很深,可他对师弟十分要好,犹如兄长一样待之,借此关系使得皇甫嵩免于危难。”

    司马无忌明白皇甫坚寿的心,多年至交好友被杀,又被曹操派人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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