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中的饱满,他颇为满意地邪魅笑道:“虽觉怪异,可还是这番模样更为衬你。”



    “你......”昙萝愤而转身,怒不可遏,“你难道就不知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亲!”



    “本座不懂你在说甚?”



    看着冥王满脸无谓的模样,她简直是在对牛谈情。



    “听好了,我就是女人,女人就是娘,娘就是教训你这种不听话的混小子。想知道我的身体为何和你不同?”昙萝收回飞虹剑,冲着男子勾勾手指,“想知道就给老娘过来,蹲着,趴下!”



    北冥修颇觉有趣的挑眉:“你到底是想让本座蹲着,还是趴下?”



    “趴下,就那,趴在床边!”就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莲花,老娘随手就能掐成渣。



    “是这样吗?”北冥修颇为配合的踱步到床榻前,俯身趴好,侧眸看她,“趴在榻前就能知道何为女人?”



    “没错。”昙萝老神在在地瞅着他高高撅起的屁屁,紧瘦结实富有弹性,不错不错。



    她眯了眯眼,瞄准目标,高高扬起五指,“啪”的一声重重落下,这一掌,可谓之速度之快,下手之狠,目标之准。掌风扇去,她甚至看到床幔拂动,衣袂翻飞,莲花榻随之抖了三抖。



    “嗯——”这一声,阴阳顿挫,饱含深情,痛苦中夹杂着几分暗哑呻.吟。



    北冥修缓慢抬头,红眸深邃迷离,低沉的嗓音中透着说不出的旖旎性感:“这便是女人?”



    “没错,棍棒底下出孝子,教训儿子和男人便是女人的天职。”她说得一脸肯定,对付这种目不识丁的鬼大王,简直就是轻而易举,手到擒来。



    “原来如此。”北冥修似懂非懂地应道。



    “看在你这么上道的份上,老娘不远万里地跑来讨要点东西不为过分吧?”



    “但说无妨。”他随即表态。



    看到没,冥王这小子纯粹就是皮痒,欠揍!



    “其实只是几滴心头血而已。”昙萝从发髻上摘下饮血针,笑得满脸温良。



    “可以。”北冥修慷慨解衣,在少女明媚的笑脸下,冷哼道,“可是凭什么,就凭你是女人?”



    “那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献血?”她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道,此刻恨不得将对方绑成大闸蟹,戳死他!



    “你若能将本座服侍好,兴许会允你。”北冥修漫不经心地说道。



    要不是知道这小子不懂云雨之事,昙萝还真以为他说的是那层意思,她略一思索,开口道:“可以,不过时间紧迫,三日后我必须得离开此地。”



    “好,就给你三日,若是本座不满意,休想再踏出冥界一步!”北冥修说罢,转身就走,轻悠悠落下一道指令,“侍候本座沐浴更衣。”



    伺候你大爷,自己没手没脚是不,想当初太子爷也没你这般矫情。昙萝嘴里念叨着,小步跟上,随即来到冷气弥漫的浴池。



    冷,这是她的唯一感觉,她从未见过有人会用冰水沐浴。波光潋滟中,清澈的水面睡莲漂浮,凝露为珠。



    北冥修毫无顾忌地褪去长袍,修长的腿跨入水中,一头红发被他随意挽起,神色慵懒地趴在池边。



    “你不下水吗?”男子闲闲看她,矫健紧致的身躯蒸腾起白色雾气。



    联想到他异于常人的灼热体温,昙萝连连摆头:“不了,你我体质有别,你就慢慢享用。”



    “既然是来服侍本座,若不下水便过来擦身。”他沉眸说道,随即抬起胸膛。



    昙萝蹭过去蹲下,拧来蚕丝软布正欲抚上。



    “谁让你用布巾,用手!”男子满脸不耐,她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胜过世间最柔软的丝绸,细润如脂,粉光若腻。



    反正吃亏的不是我,昙萝心安理得地放下手来,运起晟天炼体心法,指尖飞龙走蛇,替冥王搓背。



    北冥修颇为舒坦地阖起眼眸,见对方昏昏欲睡,某女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推拿按捏的手法愈发狠厉起来,满意地听到男子喉间发出忍痛的轻呼。



    “唔,轻点。”



    这嗓音低沉暗哑,迷蒙中带着三分求饶,七分舒爽,混杂着一丝难以分辨的鼻音,如同他特有的华丽声线,让指间执着一根冷芒银针的某女差点把持不住。



    此刻她气息紊乱,扶住颤抖的指,眉宇间蹙起的是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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