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流冽也对南盈萱的话感到意外极了,烟幂楼是京都最大的青楼,客人极其复杂,有许多朝廷官员都时常出入其中。  .w . 



    “所以,那份名单是你给祈豫的?”



    他之前知道她身份之时,就曾猜想这份名单是出自她之手。只有蝶宫的情报网,才有这个本事将这一切查出来。而且只有她,才会通过祈豫将这份名单给他。



    “哇,爷,您真聪明。”她夸张地张大嘴巴,赞叹地连连鼓掌。



    夏侯流冽蹙眉冷冷地看她一眼,用眼神制止了她继续鼓掌的冲动。她收回手,无辜地耸耸肩。她是真的在夸他好吗,这么不给面子。



    “你爹知道吗?”



    “什么啊?”



    “你跟蝶宫的事。”



    “他不知道啊,他怎么可能知道。”



    南盈萱虽然在回答他的话,心思却不在于此。她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尽力伸长手臂想碰坐在对面的夏侯流冽,在快要碰到的时候,夏侯流冽轻巧地往后一靠,她的手抓了个空。



    她抬头瞪他,眼神就像被抛弃的怨妇一般。夏侯流冽将她幽怨的目光无情地忽视,继续道。



    “他也没看出你武功不好是装的?”



    “没有啊。他哪有空理我。”她坐直身体,随意地拨弄着架子上挂着的毛笔。“反正我学不好他最为看重的涉世剑法,他就觉得我无药可救了。”



    夏侯流冽见她一脸的无所谓,似乎并不为此感到伤心,不可避免地心疼了一下。



    这种不在意要受过多少次伤害才能练就,他比谁都清楚。他打小就不受父皇宠爱,即使他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出类拔萃,成功引起父皇注意,但在父皇心中,他也只是一枚可以用来巩固江山稳定的棋子而已。



    南盈萱发现他突然沉默了,觉得有些奇怪。



    “爷,您怎么不说话?”



    夏侯流冽收回思绪,双眸定定地凝望着她,心中因忆起旧事而翻涌的情绪竟慢慢沉淀下来。



    “爷?”她见他面无表情的模样,皱眉又唤了他一次。



    “嗯。”



    他从鼻腔中重重地应了声,让她总算松了一口气。幸好幸好,刚刚还以为他怎么了,现在看来是没事。



    这时连姹总算找到了说话的机会,忙俯身在南盈萱耳边小声道:“主子,莺缘昨晚传信来说曾应那边有消息,让您去一趟,我已经依据您的吩咐,让她把所有消息直接报告给爷了。”



    “嗯?为什么要去一趟?她为什么不传信给我?”南盈萱毫不避讳夏侯流冽在场,直接疑惑地问连姹。



    连姹抬头看了一眼夏侯流冽,见他一脸平静好像没有听到她们的对话一般,正欲俯身继续对南盈萱耳语,却被南盈萱摆手拦住了。



    “他武功怎样不会要我告诉你吧?在这个房间里,你再怎么小声他都能听到。而且,”南盈萱用眼神撇了撇夏侯流冽,又指了指站在一旁徐又白和云时。“这两个人估计也听到了。”



    连姹感觉到徐又白望过来,脸有些红了。她也知道能听到,只是她不好意思直接说。她一向不爱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话。



    “行了行了。”南盈萱也了解连姹,挥挥手放过她,转眸继续望向夏侯流冽,连姹如释重负地后退了几步。



    “爷,曾应去拉夜前,莺缘送了他一个香囊,里面装了蝶宫特质的熏香,只要他带着香囊,我们就能找到他。莺缘说有消息,想必曾应是将香囊带在身上了。”



    南盈萱直接了当地将情况告诉了夏侯流冽,夏侯流冽听了低头沉思了一会儿。



    他也派了云卫跟着曾应,但蝶宫擅暗杀,必定追踪术了得。刚刚连姹跟她说的话,他也听到了,莺缘想让她去烟幂楼一趟。



    他抬眸望向南盈萱,当机立断道:“去烟幂楼。”



    南盈萱与连姹换了一身男装后,一行人便启程去了烟幂楼。由于五个人进出烟幂楼后门太过于引人注目,故连姹带着徐又白先入,南盈萱、夏侯流冽和云时隔了一会儿才进去。



    南盈萱带着夏侯流冽与云时,轻车熟路地进了二楼角落的一个房间,推门而入时,除了先进来的连姹和徐又白外,甄芩也已经侯在了房内。



    甄芩在看到南盈萱身旁的夏侯流冽时,明显吃了一惊,但面色迅速恢复如常。



    “主子。”



    “嗯。”南盈萱拉着夏侯流冽坐下,揭开桌上茶壶的盖子,低头嗅了嗅,不满意地道:“换壶龙井。”



    甄芩给了旁边的丫鬟一个眼神,她立即上前端着茶壶出去了。



    夏侯流冽知道她是因他爱喝龙井,才换的茶,所以在她越坐越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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