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流冽站在那里不动,眸光深若幽谭地望着前方。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南盈萱见他不说话,忙用眼神示意连嫣将东西拿过来。



    连嫣会意,立即把书桌上的一叠纸拿过来,展开在夏侯流冽眼前。夏侯流冽凝眸一看,那上面整整齐齐地排列写着“我有身孕”四个字,那是上次他罚她时想出来的。看那叠纸的厚度…她是抄了多少遍?



    “爷…我错了,我再也不乱开玩笑了…您别生气了…”



    她软绵绵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头也在他后背蹭着,惹得他心中一颤,但面上仍不动声色地沉默着。



    连嫣见爷脸上没有丝毫松动之意,也开口帮腔道:“爷,您就原谅主子吧,主子今日又难受了,什么都没吃呢…”爷一向紧张主子的身体,她这样说,爷一定会心软的。



    果然,夏侯流冽闻言,立即就掰开南盈萱环在他身前的手。他转身望着她,眉间已不复方才的漠然,而是染上了担忧之色。



    “难受还进厨房?你不知道自己闻不了油烟味吗?”



    南盈萱看着他凌厉的双眸,从来没觉得被他训斥是这么开心的事。她展颜一笑,扑入他怀中。



    “没关系…”



    只要他不生她的气,她怎么样都行,不舒服也能克服啊。



    他又想训她但又心疼,只得抱着她在桌前坐下。



    “今天胃口不好?”



    南盈萱窝在夏侯流冽怀里,老实地点了点头。不知是她太过忧心夏侯流冽对她生气这件事,还是怎么的,这些天来她的害喜明明好了很多,但今日却又来折磨她了。



    夏侯流冽凑近细看才发现她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脸色也十分苍白,顿时更加心疼。他扫了一眼那一整桌的菜,喟叹一声,她明明身子不适,还强撑着做饭,就是为了讨他欢心。真是个傻丫头。



    他揉揉她的头,柔声问道:“想吃什么?”



    她瞥了眼桌上的菜,没有半分胃口,但仍不忍拒绝他,只好指着看起来较为清淡的鲜蘑菜心道:“这个吧…”



    他夹了喂到她嘴边,她犹豫着张开口,那种反胃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她连忙转身蹲下干呕起来。他见状,也蹙眉单膝跪在她身旁,一下一下地替她抚着背。



    连嫣也赶紧从小罐子里拿了一颗酸梅子让南盈萱含着,南盈萱这才好了一些,起身在凳子上坐下。



    “还好吗?”



    夏侯流冽仍旧单膝跪在地上,望着南盈萱的眼神中含着浓浓的紧张和关心。南盈萱还未恢复过来,就着急地想拉他起身。



    “爷,我没事了,你快起来……”



    夏侯流冽叹了口气,顺着她的意站起身。她这才稍稍流露出些笑容,但脸色已经白得近乎透明了。



    “爷,你吃吧,我出去走走。”她胸口很闷,房里让她很难受,而且她也没有胃口。



    “我也不吃了,走吧。”



    “可是,爷…”



    夏侯流冽没等她说完,就不容分说地将她拉出了房门。



    今夜有些微凉,隐隐有些秋欲来之感。夏侯流冽让下人拿了件披风替她穿上,陪着她在庭院内慢慢走着。



    南盈萱偷瞥了眼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内心有些欢喜。他们有多久没这样散过步了。



    走了许久,夏侯流冽都一言不发,南盈萱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生气,装作不经意地出言试探道:“对了,那个,那个墓园的事怎么样了?”



    她问的是前段时间林大人家与谢大人家的墓园深夜被掘一事,此事已经交由京都的府衙处理,她估摸着也该查出结果了。



    “结案了。”



    “结案了?犯人是谁?”



    “墓园附近村子的十几名村民。”夏侯流冽见她疑惑不解地皱紧了眉头,继续解释道:“那些村民招供说,那两家的墓园霸占他们的农田之地,还破坏了当地的风水,为他们带来了邪气,所以一时冲动才会去破坏的。”



    “睁眼说瞎话!我听说他们两家的墓园在那已经有近百年了,如果真的是这样,为什么刚建的时候不去破坏,要等到这么久之后才来破坏呢?”南盈萱愤慨地道,这分明就是那真正的幕后主谋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行,才让那些村民们做了替罪羔羊,“这件案子就这么完了?”



    “嗯。”夏侯流冽微微点了点头,“当时唯一的目击者是林家的一名守墓人,他指认了其中一位村民就是那晚上掘坟墓的人,所以案子人证与物证,还有罪犯的招供,自然就结案了。”



    “爷,您就这样放过他们了?”南盈萱有些不甘心,这些人掘人祖坟的缺德事都干出来了,凭什么这么轻易地就放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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