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读书人对此颇有微词,甚至写下多首诗句讽如今西北的当局。

    鼠目寸光,见识短浅。

    有心人带起了话头,这道募兵令仿佛就成了一道强权令。城内甚至有读书人抱团在一起,每日编好他的绯事儿写成诗句又拿到酒楼中唱。陈隶又数次来劝,说他违背民心,又每每念着那些酸腐秀才写的诗句,成日的和他做对。

    ——

    再不想看见陈隶那张老脸,他夜里便回了府。

    芸珠夜里照常的在屋外纳凉,也省了用冰。府里预留的现银不多,如今程氏还管账,他未发话交给她让她管,每月便只有固定的花销。半月前刚买的冰他一回就能用去大半,她这儿就需得省着。

    “这道冰粥不错”,芸珠端着碗喝完了,万妈妈便从一旁收拾好。

    她似乎是有话想说,欲言又止的,“夫人……”

    “万妈妈不用说”,芸珠大致能猜测她想说些什么,“那个纤纤为人温和,纳进府里头又可为我分忧,我无甚嫉妒的。”万氏事事以他为先,芸珠便以为她要劝她。

    “夫人不必如此委曲求全。”万氏叹了口气,有时候她觉得这夫人乖巧的好带,有时候却觉得她乖巧的心疼。随便哪个人家的贵女要是成亲未满一月就有旁人送来妾,早闹开始。

    可她却只能乖乖巧巧的,“李夫人这事儿做过了界。夫妻本是同体鸟,夫人要觉得委屈,不若告诉大人。”这件事儿无论如何从她这儿出手总在老太太那儿得不了好。

    芸珠微微愣了,一时弄不清这万妈妈的意思。

    “要告诉我什么?”突有声音从身后传来,芸珠忙转了头,瞧见他还是一身的戎装。而且似乎心情不好,周围气压低了一度。芸珠连忙从躺椅上起来,给他让了位置。万妈妈着天香又去屋内搬了个绣凳,放在他身侧。

    “一些小事儿”,芸珠伺候他脱了最外面的厚装,便落座他身边,“相公心情不好?”

    天气闷热,万妈妈晓得这位一向畏热,很快又让仆人多搬了两盆子冰放在一侧。芸珠坐在他旁边慢慢摇着扇子,美人素手香扇,又有丝丝冷气,他微微去了些火,又闻她身上似有甜丝丝的味道,“你刚才吃了什么?”

    “厨子做的粥,相公要用些吗?”

    司徒空山不喜甜食,却意外的有些喜欢她身上这股勾他的味道,突然就想吃点甜的,点了点头。万氏瞧见之后不用吩咐就自行去了,不多时便盛上来一小碗凉粥,芸珠从她手上接过,又递给他。

    “握笔一日,手有些乏了。”他闭着眼儿道。

    芸珠指尖儿微微一动,像伺候满月一样伺候起了他。凉粥里有薄荷,又添了葡萄干,薏仁这些小玩意,他喝第一口时便皱了眉头。她又低着勺子过来,那双手握着瓷白的勺儿,指尖也是剔透的。

    好像又闻到了她身上那股儿甜味,像是融化在糖里的牛奶。司徒空山觉得嗓子有些发痒,尤其是她尽在咫尺的,那股若有似无的体香。他有发狠的盯着她的脖子,突然觉得面前的凉粥比起那股平白简直败兴到极点。

    “下去”,他轻轻解开身上的扣荏,又吩咐道。

    几个下人连称诺。芸珠察觉到他眼神不对劲儿,恶狠狠的,刚想放下手里的粥却被他翻身搂住腰压在凉椅下,司徒空山鼻尖儿抵着她的鼻尖儿,她身上宽广的裙裾落在他腿上,好似亲密无间,他蹭着她柔嫩的脸,又抓着她的的手,语气较之前有下人的时候柔和数倍。

    “我想试试另外一种喝粥的方法,珠珠陪我?”

    芸珠还未解,他却突然从她手里夺过粥碗,翻手淋了一滴到她脖子上。芸珠被冰的一震,他却埋首到她柔嫩的脖间,轻轻舔*吮。

    又冰又湿又有条滑腻腻的舌头,芸珠哪儿玩过这个,抖着身子却有被他牢牢压住四肢,只能曲着胳膊小声喊着不要。

    司徒空山尝到了自己想要的味道,哪还听到她似不可闻的拒绝。他爱死她身上这股子淡而不腥的奶味儿,又从她身上起来,芸珠以为他玩够了,却没料兜身一凉,那碗冰粥一半儿由她脖子进入了胸腹上,“好凉!”

    “马上就不凉了。”罪魁祸首趴在她胸口,将那小褂子从腰侧解开,一时间白玉肌肤与晶莹冰粥比对。他压下脑袋,热切的埋入两弹之间,芸珠难耐的曲起腿儿,“别在这里……去房里,别……”

    有她娇声做衬,司徒空山更无法忍耐。

    死死的搂住她的腰又不不断啃着她脖子,也不晓得是吃那冰粥还是这一身的冰肌玉骨,令一只手又十分自发自觉的蜿蜒到她下腹,很快又到了处禁地,她腰弯成虾米状,又夹紧了两条腿儿。

    “别在这里……相公,去房间”,她低声哀求。

    他一只手正拿着她的胸不肯放开,只一只手完全无法分开她的腿,“松开。”

    他命令道,可一向乖巧的她却不听。

    脑中顿生一计,他直接送了一只手挠到她腋下,又辗转至腹部。郑氏果然怕痒,顿时笑开了身子,司徒空山甚少见她这样笑,原来她大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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