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场价一半的价格,甚至更低的价格,吃下这些产业!

    他摇摇头,马上将这个疯狂的念头抛出脑外,咬牙切齿的道:“我们不会败!”

    ……

    门下省大堂前,排满前来办理要事的官员。房玄龄与魏征大刺刺的走进门下省大堂。

    众官员纷纷向魏征见礼。

    魏征望着众门下省属官道:“门下,公卿之守,明德敬上;台司之置,申纲理常。故汉以宫府,魏设阁部,皆上秉军国,下治百僚,总庶政以繁钜,治六军之宽严……”

    一番训示,魏征转身离开门下省衙堂。

    房玄龄自己走走看看,一名属官上前迎接。

    房玄龄亮出腰间的鱼符印绶。

    属官小心翼翼地将房玄龄引到办公的案几旁。

    几名正在议事的属官,齐齐回头打量房玄龄。

    一名郎中小声议论道:“这不是天策府长史房玄龄吗?一个三姓家奴,居然也堂而皇之地,到门下省来当给事中!

    另外一名小吏满脸堆笑道:“他不是口口声声,要为废秦王殉节吗?为何还腆着脸,苟活于世?”

    郎中伸手指了指天空道:“据说陛下,不让他死!”

    小吏嗤之以鼻的道:“想死还不容易,可以撞壁,可以跳河,也可以自焚!”

    另外一名小吏耻笑道:“哈哈,跳河水太凉……”

    门下郎中一脸浅浅的笑道:“我看啊,这种无稽之谈,纯粹是此人,拿来遮挡面皮的。”

    众人故意将声音说得很大。

    房玄龄旁若无人地将案几上的办公物件准备好,然后冷声道:“来人!”

    负责公务的一名属官上前给房玄龄见礼。

    房玄龄道:“今天中书省,都有哪些诏令敕书行文送过来?”

    一名属官手捧敕文快步走进门下省道:“这是中书省刚送来的敕文,还请给事中,审阅制可。”

    房玄龄慢条斯理地将敕文展开观看。

    在一旁等候的属官,面色颇不耐烦。

    房玄龄看罢敕文,在李建成下达的,征召中男的诏令上,用朱笔画了一个大大的红色叉子,将诏书卷起,在门下省的同僚瞩目之下,将诏书塞进了写着“驳”字的小匣子内。

    在房玄龄身旁站立的属官,气得满面通红,恶狠狠瞪了房玄龄一眼后,拿起匣子匆忙离去。

    房玄龄好暇以整地喝起热茶。

    门下省一墙之隔的中书省,一名中书省给事中快步跑进厢房,被门槛绊一下险些摔倒。

    正在写字的陈叔达很不满地瞪了一眼。

    给事中起身,急忙道:“陈令公,大事不好了!房玄龄将……中书省刚送来的敕文,涂归了!”

    陈叔达骇得跳了起来,须发怒张的道:“你再说一遍!”

    给事中一脸苦笑的道:“房玄龄将中书省刚送来的敕文,涂归了!”

    陈叔达看着大大的红色叉字,一脸愤愤的道:“房玄龄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说着,陈叔达亲自扶着敕文,向显德殿走去。

    显德殿内,李建成看着诏书上的大叉子,气得浑身哆嗦,他嘶吼道:“这是房玄龄干得好事??”

    陈叔达犹自恨恨地点头道:“不错!”

    李建成愤愤的道:“房玄龄难道就不知道,这是朕的旨意?”

    陈叔达淡淡的道:“他封驳的就是陛下的圣意!”

    李建成愤怒地一拍御案大吼道:“那他还敢这么干?

    陈叔达惶恐地一稽:“陛下息怒!”

    李建成喝道:“再拟一道敕文,命门下省,不得封驳,征召中男的诏令。”

    陈叔达躬身道:“老臣遵旨!”

    说着,陈叔达颤颤巍巍的朝着门下省走去。

    作为中书省大佬,陈叔达刚刚抵达门下省的时候,门下省众属官赶紧向陈叔达见礼。

    陈叔达理也没理众门下省官员,径直朝着房玄龄的位置走去。

    中书省与门下省格局都差不多,给事中在什么位置,陈叔达自然门清。

    此时,房玄龄正在案几前悠闲的喝着茶水。

    看着这一幕,陈叔达更加愤怒,他如同一阵风一般,冲到房玄龄案几前,怒气冲冲的盯着房玄龄。

    似乎有大战一触即发的念头。

    门下省官员大惊失色。

    门下省与中书省关系本来就不和睦,如今战斗力最强的魏征偏偏不在门下省,一名识趣的官员,赶紧跑出去寻找魏征。

    陈叔达的怒目而视,房玄龄却一脸云淡风轻。

    陈叔达一看怒视失效,重重的拍在案几上。可惜,他没有练过铁砂掌,此时做案几的木料,基本都是以拓木为主,而拓木又是打造弓臂与盾牌的材料。

    陈叔达一下子手掌生疼,疼得面目扭曲起来,冲着房玄龄咆哮道:“房玄龄,你……你知不知道,刚才干了什么事?”

    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

盛唐血刃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书林文学只为原作者tx程志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tx程志并收藏盛唐血刃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