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熟悉,是他吗?怎么可能呢?

    仰头想去看清他的脸,却只看到了棱角分明的下巴,意识开始混乱,躁·动不安,我紧紧抓住他衣衫,依稀间又到了车里,到底怎么回事?瘫坐在椅子上,我眼前的一切都开始飘忽,看不清楚,茫然问着,

    “你是谁?要带我去哪儿?”

    跟着就听见一道冷厉的声音贯入耳中,“带你上天!”

    瞬间我就一个激灵!这……这是章季惟!还以为自己猜错了,居然真是他!巨大的怨念撑着我直起身扑向他,很想掐死他!

    “章季惟!你这个骗子,居然给我假药,意图毁我清白!你简直不是人,是冷血无情的魔鬼!”

    即便我双手覆住他脖颈,也使不上力气,他轻轻一拉,我就被拽开,软在他怀里,想爬起来却被他紧揽着,

    “别乱动,浴巾挣开就只剩内义,别挺着匈在我眼前乱晃!”

    我……我就这么狼狈吗?被他吓到,我慌张后退,紧拽着浴巾,再不敢动弹,可是内心仿佛在炉上烘烤,将要燃烧,灼得我有种炸裂的错觉!

    接下来会怎样?要死了吗?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又被抱起,而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迷蒙间,背后一软,这是哪里?章家卧室?我睁不开眼,只能感觉到他的动作,意识到他的打算,我不停的哭骂着,“你滚开!离我远点儿!”

    “你以为我想?我不救你你会难受死,我不想为你坐牢!”

    “是谁害我成这样?罪魁祸首就是你!章季惟,你个人渣!别碰我!我宁愿难受死,也不要你来救!”

    嘴上拒绝着,可心底有一条火龙在翻腾、旋转,搅得我不得安宁!明明恨透了他,可当他贴近的时候,我竟然觉得他好凉,好想抱紧他,让自己冰透,大概就不再那么热了?迷·乱间,颈间耳畔一阵柔软,紧剩的衣物似乎也被扒了下来,

    闯入花园的那一刻,溪水缓缓流淌,上回的伤似乎还没好,痛得无法适应,尖叫出声!而他不管不顾,肆意鼎撞,

    流窜的火焰,没有被熄灭,反而燃得更旺,到最后,我连话也说不出来,只剩难以控制的苏麻,任他来解,而他就像将要溺亡时的空气,及时灌入我匈腔,给我以呼吸,让我漂浮在浴海情天,不得救赎!

    晕晕乎乎的,不知漂了多久,最后才上岸,当我终于清醒时,费力睁开眼,看了一圈,发现这不是章家的卧室,陌生的房间,会是哪里?

    头还在蒙蒙响,而我什么也没穿,只有被子覆盖着,房间里没有其他人,空寂安静,阳光隔着薄纱帘透了进来,明明那么温暖,可是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我竟觉得寒意丛生,将心冰冻!

    想起那颗药,我就不寒而栗,整个人忍不住发颤!刚要起来,起了一半儿骤然停下动作,腰痛得我忍不住轻呵出声,低头一看,竟然一片片淤青,他是有多狠!

    没衣服,我就想裹着被子下去看看,那边衣柜里有没有什么可以穿的,可是刚坐起来,门就响动了,

    一看来人,我顿时火冒三丈!拿被子围紧自己,怒指着门外,“我还没穿衣服,你滚出去!”

    被骂的章季惟顿时变脸,似乎很不习惯我突然的不客气,“这是我的房子!你凭什么让我滚?”

    “就凭你卑鄙无耻,给我下药!”他要报复安泽,那是安泽先得罪了他,我可以理解,可为什么要连带我也一起算计?“就算你恨我害死清愉,想杀我我都无话可说,为什么要下药让他毁我清白?”

    而他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错,反而斥责我,“我让你给他下药,谁你自己喝?”

    我又怎么知道安泽会察觉,其实都一样,“你少推卸责任!说什么只是让人昏迷,其实是迷·药,不管谁喝下,我都逃不过!”

    没有丝毫愧疚,章季惟坚持自己的说法,“我给你的就是让人昏倒的药,自己蠢,药被调包都不知道,怪得了谁!”

    闻言,我心一凛,这话什么意思?我以为只是两杯水被调了,章季惟为什么说药也被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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