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梅忽然说:“我们准备换房子租,你能不能帮我们说说,让刘大姐把房租退给我们啊!”这话引起了买主的注意。∥>

    他问:“为什么好端端的要换租啊?”

    我觉得梅梅是扯蛋,刘大姐对她儿子卖房子根本没有好感,怎么可能听他们的劝给我们退房租呢。

    正在这时,女房东来了。她是我们打手机叫来的,我们已经决定退租了,不管能不能要回房租都要把她叫来说一下。

    刘大姐走进我们的屋子,一看见她儿子和那个中年人立刻就明白了他们在商量什么。

    她对那中年人说:“你跟他谈什么?他毛还没长全呢!”

    那中年人看看刘大姐的儿子,又看看刘大姐。

    刘大姐补充道:“这么大一套房子的买卖,你就信他几句话胡扯,也不先看看证明文件?”

    那中年人想问问清楚事情,又不知从哪里说,这时刘大姐说着说着忽然大怒,指着他儿子的鼻子骂起来了,说他和他爸一样败家。

    刘大姐又和他儿子吵了起来,她儿子坚持房子是奶留给他的,他要做生意必须要本钱,不卖房子怎么办?他们吵得比上次更凶。

    正当刘大姐儿子怒不可遏,那个中年人不知所措时,从门外面的客厅里窸窸窣窣爬进来许多金色的甲虫。

    梅梅和我一看就惊叫了起来,梅梅吓得躲到了我身后。那些虫子爬进我们的租屋四处乱窜,在地上疾速爬动,有的从我们脚上爬过,冰凉无比。

    我躲着四处乱窜的虫子,对刘大姐说:“你看!就是这种虫子,我跟你说过的,还有一大堆骨头,也是真的。”

    那中年人一听虫子还有骨头,感觉这里头问题太多,立刻就说:“既然你妈不同意卖,那就算了吧!这是一笔很大的买卖,将来有问题就麻烦了。”说完就走了。

    刘大姐的儿子根本不关心什么虫子,他正在冒火的时刻,抬脚就踩死了几只,那些死虫散发出一股恶心的腐臭味,但是刘大姐的儿子全然不顾虫子和满屋子腐臭,继续地指着他妈的鼻子大骂她,骂她是存心想害他,断他的前途。

    这时甲虫越来越多了,刘大姐对那些虫子充满恐惧,她一边躲着虫子,一边轻蔑地看着他儿子激动的数落。

    她儿子看见她那副冷眼旁观的样子更火了,一把把她重重推倒在地上,还把我们的一只水壶狠狠砸在她身上。

    我想去劝,但梅梅以为要打刘大姐已经吓得尖叫着逃出了房间,我走过去安慰梅梅。

    刘大姐被推倒在地上一时爬不起来,她儿子又把我们桌上的东西一件一件往她妈身上砸,然后碰的一声把门重重带上,顺手拔出钥匙扔到了窗外。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嘴里骂骂咧咧。

    这一下糟了,刘大姐被关在我们租屋里了,她在里面扭着门把手想出来,但这房门的锁外面没插钥匙时,从里面是开不了的。

    梅梅说:“我们快搬走吧!别管他们的事。”

    “可是大姐还关在我们房间里呢,我们的东西也在里面。”我说。

    这下可真的要命了,我先得去找钥匙,至少要把我们的东西拿出来。

    我从客厅跑到阳台上,我们那间屋子的窗子外面是阳台,但是窗玻璃是密封在墙上的,阳台只有通向客厅那一个门。刘大姐在里面使劲拧门把手,但是外面没插钥匙门打不开。

    我对着屋里的刘大姐说:“刘大姐,你等一下,我去楼下找钥匙。”

    我看见金甲虫象水一样从门的下面渗进我们的租屋里,满地乱爬,我看着心里瘆得慌。

    我和梅梅一起跑到楼下找钥匙,我心里叫苦,心想可别扔进绿化带里去啊,那可不好找了。

    我正低头找着钥匙,忽然梅梅惊叫一声,说:“你看!”

    我抬头往我们那窗户一看,我们那个租屋的窗户已经被砸破,刘大姐正在用那把坏水壶一点一点敲掉窗玻璃。

    我们在楼下能隐约听得见她惊恐的声音:“虫子太多了,从哪里来的啊?”

    也不等玻璃全敲下来,她急不可奈地想往外爬。她想爬到阳台上,然后从阳台上进客厅。

    我们听见她边爬边喊着:“好冷啊!”她爬到一半,这时,我们在楼下只听见她一声惨叫。

    她身子下面好象有一块玻璃没敲干净,她一挣扎肚皮就被划破了,她挣扎着想退回里面,但她身下那些没敲下来的玻璃把她的肚子整个划开了,肠子哗啦啦全挂在了窗台上,血从阳台上一直淌到楼下,有几滴差点滴到我们头上。

    我们两个人吓得不知所措,呆呆地看着五楼,这时,楼下有许多人也看到了,一阵吵闹过后报了警。

    警察把刘大姐的尸体抬走,问了我们一些事,我们全如实说了,刘大姐和儿子因为卖房子吵了起来,然后被意外关在屋里,我们到楼下找钥匙,只是没说甲虫和老太婆的事,因为那些事说不清楚。刘大姐的儿子也被找来了,他说的和我们说的完全一样。

    我们在警察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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